“浪货。”

这两个字吐字太轻了,Omega根本没听清楚,“什哈啊……”

沈宓甚至还没意识过来,那口赤肿软烂的阴花便被结结实实地吮住了,私处暴起的烫感火辣辣的,刺得他差点跳起来,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来不及去追问清楚那两个听不清的字眼。

“啾咕”,灵活的舌肉蜷起,拢着软垂的蜜肉深深地往里含,吮出令人羞耻的连绵水声。

薄红的嘴唇啄着他的阴蒂,alpha含糊道:“真想把你的这块骚肉咬掉,让你再也没办法到处张开腿流尿。”

“啊……混蛋笨狗……”

沉溺于没顶的爽利之中,沈宓两眼失去焦距,视线里泛着照片过曝般的白色光轮:“唔呃……我,又要去了……”

恍惚之中,有拉风箱似的喘息声从喉咙里嗡鸣碾过,沸腾暴热,挠得他浑身刺痒。

“咕啵”,待到那令他欲仙欲死的唇舌剥离时,肥鼓蠕动的肉缝已然无法闭合,仍在凌空抽搐着,穴腔红肿,被摩擦得微微翻开,仿佛要滴出血似的靡艳。

一小截猩红色的媚肉难以自制地向外软垂,鼓出拇指肚般大小的软腻,脂光蜜润、活色生香,还在不停地吐着浓稠的涎水,徐徐泄出一小线腥骚的蜜液,没入抽缩通红的会阴下方,诱发难耐瘙痒的酥麻。

“嗯嗯!”

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而且即使是在背阴处,这里依旧是容易被人发现的天台,沈宓只得勉力咬了一阵手腕,堪堪止住溢到舌尖的闷叫。

……

双腿打着摆子,面孔稚气的Omega眼冒金星,匀了好一会儿气,才起身整理散乱汗湿的衣物。

“乖狗狗。”

双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晕粉,杏瞳蜜黑,含着水汽,眼尾倨傲地吊起。

沈宓将贴身的背心吊带施舍般地塞到池颐云敞开的衬衫领口间:“送你了。”

他伸出手,摸宠物狗般抚了抚男生通红的耳垂,而后忽然往上提了提,力道虽不重,但混血少年的五官还是扭曲了一瞬间。

Omega用上目线凝视他,漫不经心地用舌蕊舔了下他的喉结,咂嘴道:“明天也记得在这里等我哦,我没到之前都不准走,如果你乖乖听话,我还会给你带礼物的。”

那尾音含混不清地拉长,似暧昧又似训诫。

他确实跟沈宓说的一样没出息。

因为池颐云第二天当真听话照做了,在天台傻呆呆地站了一傍晚,等到了天黑时分,甚至校门都落了锁才明白,这话只不过是对方随口施与的空头支票罢了。

……

Omega的行动当真不可预测,完全没有规律可循。

池颐云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上系了条无形的项圈,而且还在不断收紧;而绳索的另一头则牢牢把控在沈宓的手里,什么时候收紧、收得有多紧,取决于后者的心血来潮。

总而言之,池颐云当狗当得彻底。主人虽说又亲又抱还粘人,但手段也格外残忍。

沈宓对他做任何事,都不用征询他的意见,哪怕池颐云主动说了,也完全不加以参考;不仅要求他随叫随到,甚至在两人独处的时候突然就想做。

白嫩的脚尖踩上他的鸡巴,漂亮的脸上带着天然的、不怀好意的笑容,里头裹挟着的恶意几乎要淌出坏汁来:“快点硬起来,我想做了。”

逆着光,omega下半身已脱至精光,白腻的皮肤蒙着一层釉光,珠玉生辉。

由于居高临下的开腿动作,不设防的秘户大敞,腿间淫乱的秘密一览无余。

吐着一线蜜水的女穴被精水频繁滋润灌饱,早已不复处子的纯洁,瓣肉鼓胀,微微外翻,呈现出娇艳的熟红色泽;充血的褶皱抽动着,缀着黏黏的淫水,甚至挂着绵烂的银丝。

层叠的大小花唇感受到视线的刺激,如同真实的肉蕊般蠕动着,绽开指肚大小的鼓圆缝隙,半遮半掩地卖弄风骚。

勾魂的紧窄入口已然清晰可见,里头的媚肉互相挤压,从蚌壶口缓缓探出粉色的黏膜,表面还渗流着不断滴下的腥甜淫液。

足趾微微蜷起,刮搔着通红的马眼,硬生生地榨出往下滴淌的腺液,经过温热的摩擦后,还能牵起摇摇晃晃的白丝。

肌肤相贴,两人的体温融化交织在一起。

神经逐步被快感麻痹,燥郁的内心因为欢愉而再度兴奋,浑身的血液像在沸腾,在血管里左冲右突地驰骋,仿佛要在顷刻间挤破身体。

与逐渐被挑起兴致的池颐云不同,omega的表情始终偏冷淡。

在给他足交的同时,沈宓甚至还老神在在地拆了一根水果味的棒棒糖,含在嘴里来回滚动,“咔啷”,与牙关碰撞出闷闷的响声。

勾起的嘴角上,是一双不笑的眼睛。睫丛微敛,漂亮的瞳孔在阳光的浸润下,流淌着蜜般的色泽,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神态像乘兴归来的猎人正欣赏自己的战利品。

“黏糊糊的,真是条粘人又恶心的小狗。”

等到他硬起来后,omega又开始嫌弃起他了,眉头一拧,撇嘴道:“把我的脚都给弄脏了。”

说着,两只脚趾并拢,毫无预警地夹紧,尖端还狠狠地刮了一下马眼的嫩肉。

“嘶”

池颐云本来就被他刺激得快要到了,被这么一绞,瞬时的刺痛扎得他一激灵,理智回笼,被情欲冲昏的头脑获得了暂时的清明。

“不准射。”

沈宓见了他难受的模样,心生愉悦,语调轻快地说道:“主人还没爽到,狗怎么能擅自挺着鸡巴射?”

“……”

见池颐云艰难地吞着唾沫,憋得满脸涨红,omega似乎又起了点怜惜之心,柔软的食指划过他的喉结,轻声道:“这么难受吗?”

池颐云本想逞强说“没有”、“不难受”,但不知怎么的,被那突然柔和下来的眼神注视着,灵魂在那一瞬间失去了肉体的控制权,他鬼使神差应道:“……嗯。”

“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