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宓已然衣衫半褪,肩膀、胳膊、胸脯……裸露出来大片大片的白盈雪腻。
这明晃晃的娇净春光令人头晕目眩,使人联想到晶莹剔透的羊脂球,简直跟剥净的藕段差不多,让人看了就想狠狠嗦上一口,品尝那满溢而出的甜味,是不是也跟这人的体息一般,奶中带点骚。
“你不会是阳痿了吧?”
见他久久没有动静,性情骄横的omega烦躁不已,光裸白嫩的脚踝横过来,趾尖踩上他的裤裆,去勾勒阳具的形状,“快点脱了裤子,我要看看你能不能正常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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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裂缝处沁着靡烂的艳粉色(露屄骑脸,揉磨阴肉,汁液横流)颜
天色渐暗,酒红色的天鹅绒帘布垂下。
空旷的诊疗室里,只亮着一盏柔黄色的照明灯,愈发显得室内岑寂又黯淡。
架具和摆设的黑影憧憧,在微微闪烁的灯光下,轮廓交叠,正不规则地摇曳着,呈现出梦境般的不真实感。
“咔哒”。
打火机的声音一闪而过。
落座于金丝扶椅里青年医师点燃了一支雪茄,修长的两腿交叠,慵懒地跨架在了眼前书桌上,火苗摇曳,在雪峰似的鼻梁上留下缭乱的倒影。
池颐云翻阅着手里的档案,封面赫然写着“机密”二字,而他似乎浑无所觉,甚至还深深吸了一口烟,而后在吞云吐雾之际,将结了厚厚一茬的烟灰随手抖落。
而这灰烬洒落之地,恰好页眉上写着“沈宓”二字。
仔细一看,他手边还有未饮尽的高档香槟,而身上和室内林林总总的配饰和摆件,也都是富家纨绔公子才会有的,哪里像个医学界备受敬仰的新起才俊?
“啊,到时间了。”
池颐云将吸了一半的雪茄按灭,懒洋洋地从扶椅上起身,对着镜子系好领带、束紧袖口,穿上职业的白大褂制服其上残留的消毒液气味,还令他不适地皱了皱眉,而后将前额落下的碎发梳上去,并戴上唬人架势十足的金丝细框平光镜。
他之所以这么辛苦,特意申请下调来这等偏僻又背景复杂的疗养院,就是为了即将到来的小客人。
细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极爱惜地抚过桌上放着的档案册,将蒙着细灰的名字处擦拭干净,动作流连而细致,仿佛是在抚摸爱人光裸的胴体,说不出的狎昵。
真是个漂亮又听话的好孩子。
池颐云眼帘半阖,平静地想道。
没有笑容的他看起来格外不好相与,颀长的身躯,即使置身在黑暗中,也能觉察到白大褂下绵延的肌线带来的压迫感。
与白天那个温厚优雅、似乎时时刻刻都面带笑意的青年医生比较起来,他们仿佛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拇指肚猛然按下,碾压过书页右下方的一角图片。
沈宓是个特殊的病人omega,信息素分泌失常,重度意识紊乱,还是罕见的双性人,页册上甚至还有女性器官完整的拍摄图,拍得是那样清晰,就连阴户上那几条稀稀疏疏的淡色毛发都纤毫可见,女性尿道大抵是刚被使用过,尚微微张开着。
整只牝户肥鼓异常,活像只搁浅的淫蚌,当中的蜜裂被掰开到极致,香艳而湿软。
两对大小湿唇都被捻扯得软软肥张,甚至还能用肉眼描摹出,右边的大阴唇处被什么人咬过的淤痕;小阴唇内侧在长年摩擦和粗暴贯穿下,所导致的不可避免的色素沉淀,紫红得乍眼,丝丝缕缕地密集遍布于道道媚褶中。
由于前任医师的龌龊心思,且沈宓在外界又是被登记为“失踪”的omega,患者私人档案上还有跟着时间推移,自入院以来的跟踪拍摄连续图
刚进来时,虽瞧得出早已不是处子,但娇软的阴户仍是白嫩的,一周后,就被肏得红肿外翻,阴蒂更是被磨得红肿肥大。
甚至有一张半年后的拍摄图上,兴许是病人闹了脾气、不想配合,拍摄过程匆忙又有稍许吃力,居然还拍摄进了明显属于其他男性的部位。
粗粝的手指十分蛮横,强行掰开肿成馒头瓣状的蜜唇,并暴力翻扯出半蔫的阴蒂,蒂头甚至挂着一滴晶莹的潮露,欲坠不坠,愈发衬得那处牝穴像极了一朵饱受蹂躏的、娇恣生长的鲜花。
色泽鲜艳,花瓣厚实丰软,枝头上还有不知何人贯穿浇灌的汁水;爱怜过甚,导致这朵过早催熟的嫩蕊无法承受,花口还在溶溶溢出无法吸收的白浆。
嫩红的蜜缝两端,各自凝着半干的滩滩黏液,半透明地鼓着疏落的白泡,半坠不坠,洇在仅有几根的淡色阴毛上,反射着水晶似的莹亮光泽,像是阴暗潮湿的回南天里,于墙角倒荫处生长的湿漉骨朵。
哪怕只是在图片上幽然一瞥,都能联想起那摄人心魄的勾魂淫香,引人驻足,不住心生遐想。
看着看着,青年医师的目光变得冷鸷。
种种阴暗隐秘的情绪压上心头,兜头的沉闷感袭来,将他的血液点燃,那是连骨肉都要沸腾的热度。
一想到那群人碰过小宓,就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不,只是千刀万剐,还远远解不了恨,他要让他们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这对池颐云而言并不难。
在背阳的黑暗处行走久了,种种龌龊肮脏的手段简直是手到擒来。
屈指算算,他来这所医院的时间也有小半年了,搜刮了不少残存罪证的蛛丝马迹……毫不客气地说,他的电脑里过半资料都是沈宓的艳照和情爱视频。
当然,一半是出于私心,自存自用的。
“叩叩”。
门扉忽然被敲响,宛若一阵蜜雨,驱散了满室沉闷的气氛。
“哦,是小宓吗?”
俊美的脸上,阴冷的神情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清风霁月般的明亮微笑。
门外传来了一声软软的鼻音,“嗯。”
“唰”的一声,池颐云顺手打开了窗户,驱散满室烟酒残味,“入夜了,外面冷,快进来吧。”
“好呀,那我进来了。”
话音刚落,红桐色的木门被推开,一股蜜似的香风卷起,娇小的omega在门口粗鲁地蹬掉了软质的小白兔拖鞋,而后飞快地扑入了他的怀中。
今天晚上,沈宓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丝质连体迷你裙,大概是刚洗完澡没多久,洁白的肌肤上还有甜甜的皂香,杂糅着仿若琥珀的阳光气息,干净又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