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一点也不喜欢吃甜食和糕点的,因为在被沈宓的父亲收养前,他几乎没怎么吃到过正常的食物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他,一想到这些黏糊糊的东西,就会由衷地产生难以遏制的干渴感。

此刻的他,非常地渴望能亲吻和进入沈宓,想物理意义上地吃掉这个omega。

他想搞到对方浑身青紫,浑身上下白腻的皮肉上没有一处好地方,全是黑檀木的味道,以及斑驳的啃咬淤痕。

“啊、嗯……”

虽说没有再将乳头完整地包在嘴里吸咬,但舌尖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传出类似于小狗舐水的声音,带来的刺痛感细细密密、有如针扎,一下下地拨弄着最敏感的乳核,疼得沈宓不住打哆嗦。

“有点疼,能不能不要再……”

omega噙着泪的眼睛自上而下地往下望,和阴冷的黑眸对了个正着,登时被吓得噤声。

那里头藏着的难以言喻的阴影,并非爱情酣热的火温,而是可怖的亵渎欲,以及贪婪的食欲,像要真正从物理层面将他吞噬。

“怎么了,这么委屈地看着我。”

沈雪檀说道,从身旁拿出方才回来时就收在身边的通讯器。

手指按下播放键,顷刻之间,沈宓之前录下的求饶话语倾泻而出,里头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抽噎,听得omega羞耻万分,臊得满脸通红。

听到最后,沈雪檀突然笑了,跟着最后一句重复道:“你不是说,想给我生孩子吗,怎么这会又哭成这样了。”

“哥哥……”

精悍流畅的腰线压上,完整地覆盖住omega的身形。

如同猎人一把擒住体型小了一圈的幼鹿,沈雪檀将omega按在胯下。

阴茎挑开黏膜,深深贯穿,厚而黏湿的丰腴软肉随之裹上,又软又媚地含住柱身,缓慢地碾磨,化开软滑爽利的快感,夹得人头皮发麻。

黏湿的汗液、欲望的快感、交融的信息素……官能的暴烈火焰烧灼着大脑,令沈雪檀感到难以控制的酥麻。

这场交合跟驭兽没什么区别,每下抽插和肏弄都是最深入和暴戾的鞭笞。

“哥哥、好深……”

身下的小牝鹿张开嘴唇,咬得肿烂的唇肉泛出山楂肉实般的淡红色,张着隙缝、狼狈地呼吸着,传出的气流里夹杂着呜咽,细而微弱,像小鸟被捉住喉咙后的濒死反应。

……真可爱。

鬼使神差地,沈雪檀张开嘴,咬住那不停起伏的咽部。滚烫的舌尖扫过omega咽喉部位的软骨突起,细嫩的皮肤在牙齿底下活生生地颤抖着,汗水和眼泪的咸味混合在一起,意外地美味。

如果能即刻间咬破这小小的喉结就好了。

沈雪檀自己都觉得冷酷的凌虐感涌上心头。暴戾的野兽露出尖爪,他发现自己居然有虐待狂的潜质沈宓越是害怕、眼睛只注视着他,仿佛挪开视线后就会被撕碎般小心翼翼,他就越是满足。

光是让omega躺在身下乖乖挨干的姿势已经不够过瘾了。

沈宓被腾空揽起来,整个人陷进了alpha的双臂间,两手抱着孕期微显的肚子,腿心大开、肉户湿淋淋地淌着水,穴心的肉往下压,在重力的驱使下艰难地吞到极致。

媚肉抽缩,绞紧抵住蚌口往里插的肉茎,由于不堪忍受一波更甚一波的高潮,穴口冒出汩汩的淫水白沫,成股地往下淌,湿漉漉地糊了一屁股。

“啊啊、哥哥……要死了,唔……”

圆翘的臀肉被抓握着,绷出指头下陷的小窝,随着一下下重重的肏弄、贯捣,股肉被蹂躏得“啪啪”作响,会阴的连片地带更是迸出糜烂的潮红。

窒窄的甬道被完全打开了,阴茎连根地拔进、抽出,酣畅无比,成串的淫液被挑在龟头和冠顶上,在摇晃和颠动中飞溅而出,“滴滴答答”,水液淋漓,浇落在身下的地面上,晕开暗色的斑点。

前端小小的肉根亦哆嗦着挺立,一抖一抖地甩出幅度,马眼殷红,失禁般地吐出清液,拉出一指长的银丝。

“我看是爽得要死了吧,不然怎么会出这么多水?”

岔在alpha少年腰干两侧的小腿痉挛着,圆润的脚趾蜷紧,被插得一耸一耸,随着操干的动作大幅度地颠簸晃动。

“肚子、肚子会坏掉的……”

满是眼泪的朦胧双眼盛满惊恐,战战兢兢地望过来。

断续的哽咽在半空中止住,沈宓这下连哭泣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了,只几近求饶般望着沈雪檀,生怕真的就此被肏烂,在阴暗的地下室里形貌不堪地裸死,直到很多年以后也没有人发现

“要求人的话,是不是得说些好听的?”

沈雪檀咬着他的耳朵,如同热恋中的情侣在说着悄悄话。

虽然姿态这般亲昵,说出的话却含着刺般令人不寒而栗:“说得合我意的话,说不定今天就少操你几次,免得你爽到脱水。”

才刚说完,alpha挺进的速度和力道又更快了。体内的小肉壶被叩击着,敏感的入口挤开一线,炸起危险的酸麻感。

“怎么这样……”

真的要肏进生殖腔吗?

沈宓心里发慌,眼泪吓得淌出来。

他会承受不住的。休克都是往轻里说了,沈雪檀现在的状态明显不对,简直是个疯子、变态如果他早知道兄长是这种人,他根本不会听从对方的建议,主动走进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来个瓮中捉鳖。

自从他们摆到明面上闹翻以后,沈雪檀像换了一个人般恶劣。

交媾和标记只是一种形式,本质是献祭和天然的独裁者的气场,alpha根本就是个喜欢折磨猎物的猎人,乐于目睹并欣赏对方崩溃的场面。

“啊……!哥哥,不要、那么快……!”

为了稳住沈雪檀,Omega狼狈地扶住孕肚,喘得一塌糊涂,眼泪口水到处流,拼命咬着下唇,才堪堪止住溢到嘴角的尖叫,闷声连忙道:“我,最喜欢你了。”

“嗯,还有吗?”

修长的手指扣住他的后颈,指尖剜开才愈合没多久的伤口,疼得沈宓脖子一抽,小脸可怜兮兮地扭曲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