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天的快感绵密而稠厚,化作潮水,柔软地捂过来,翻覆了窄小的天地,糊住了他的眼耳口鼻,所有的羞耻与窘迫因此土崩瓦解在这崩坏般的世界里,能拥紧和抓住的,唯有眼前人灼热的身体。

腿踝上攀、臀根抬高,变相地挺送着,邀迎硬烫的阴茎凿得更深,直至龟头挤开生殖腔的入口,在肉壶深处畅快成结,将丰沛的子种灌满宫胞。

“这么快就要不行了吗?”

至亲的兄长舔吸着他的耳垂,指尖则温存地抚摸着柔软的后颈,悉心描绘着腺体鼓突的形状,似乎正思考着,要从什么角度予以挑穿,才是一击贯通,“可是,我还没有爽够啊这该怎么办呢,小宓。”

Omega要被活生生干晕过去了,原本嫩白平滑的小腹被干得一下下诡异地隆起,鼓出淫邪的性器形状。

隐约间,耳畔一阵阵嗡鸣着,从黑暗中渐次涌起令人难以忍受的水泽拍打声,一下高过一下,等到终于填充满意识时,沈宓才觉察出这水声来源于自己的腹部深处。

这交合似乎永无止境。

快感攀升的高度,以及持续的时间过了头,就变成了一种钝刀割肉似的折磨,锐利的尖齿一下下地划过肌理,撕毁他的神智。

“呜呜……真的要不行了……”

沈宓哭得浑身瘫软,在这野蛮而不讲情理的交媾中融化缴械,沦为只会哭喘和哀吟的雌兽。

下身已然彻底失去知觉了,腔肉肿烂,被性器一下下地捅穿肏透,自内而外地沾染上alpha信息素的味道,雄尿、腺液、白浊、阴精……驳杂而肮脏的泥泞裹满两人的交合处,油滑水腻,间或汹涌地迸出白沫,痒得钻心。

“所以,你以后还会拒绝我吗?”

清冷的声线经历过情欲的浸泡,沾染上颗粒般的沙哑意味,不动声色间,如同一根看不见的线,滑入他的耳蜗,牵扯着敏弱的神经。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这句允诺无疑是一句咒语,在他的体内形成无形的束缚。

“唰啦”

锁链束紧,在黏腻而爽利的抽动中,将他拖拽入高热的地狱,让他乖驯地服从alpha的所有指令。

幼弱多水的蜜甬被彻底操开,密褶抽搐不止,被残戾地尽数撑开。

被稠黏的淫水灌顶浇淋着,勃涨的性器也被刺激到了极点。马眼贲张,向孔窍的深处汩汩喷溅灌入白浆,每一道层峦叠嶂的嫩褶都被残忍撑开,颤抖着接受这滚烫的冲刷,被迫标记上alpha的味道。

“呃唔!……”

而沈宓蜷缩于兄长的身下,在浑身痉挛的潮喷中失去了意识。

【作家想说的话:】

然鹅,小宓的噩梦才刚刚开始ww这么快就被哥哥玩坏了,后面该怎么办呢

以下是作者惯例环节:

【穷困潦倒的一枚社畜厨子突然出现,围裙上还狼狈地沾满油烟,突然扑过来抱住每一位过路的读者,呜呜咽咽

:想不想要爸爸的大收藏评论?

:我是臭厨子,给…给我…给我大收藏!我要大评论!不在乎长短,只要有,就已满足T T

读者满意地勾嘴一笑,示意来拿过来些,来拿握住他手中炙热的收藏,感到这收藏逐渐胀大。】

Y

第38章母猫发情(孕期癫狂交媾/蜜户淫液直喷/识破欺骗后的惩罚)颜

这场不堪的交媾,彻底打开了通往罪恶伊甸园的大门。

自此以后,沈宓也没办法再拒绝兄长提出的任何要求了。

沈雪檀每次来看他,他们都会疯狂地做爱,就像没有明天一般。

因为完全见不到其他人,心理和生理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有时候,光是看到哥哥就会湿透。

日夜颠倒、晨昏模糊,在这种难以想象的生活的洗礼下,他也没有了时间概念,不知道今夕何年。

头发渐渐蓄长,垂到肩胛骨的位置。肌肤更是透出久不见天日的凝白,欺霜凌雪,裹着蜜水似的雪光盈盈,仿佛用指头轻轻拧一下,都能在顷刻间淌出蜜汁来;身形也纤细了很多,套上裙子、戴上帽子后做遮挡后,从背后望过去,可以以假乱真地与沈雪檀扮作夫妻。

习惯虽然是最好的麻醉剂,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还是击溃了沈宓一触即溃的心理防线。

一语成箴,最害怕什么,就最会遭遇什么。

在这段被监禁的日子里,alpha的性器在他的体内成结内射的次数不计其数;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呜呕……”

他真的怀孕了。

肚子一日日吹气球般地膨大,而且还出现了反胃恶心等孕期特有的征兆,沈宓再也没法骗自己了。

更令他难受的是,沈雪檀对他的管控欲越来越严格,仿佛在无形的镣铐上不断加码,直至他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丧失殆尽。

在一天晚上几近癫狂的交媾后,云雨才歇,两人的身躯还交叠着,私处黏腻,浸在一滩泥泞水滑的精液浆渍里。

泡得半软的阴茎还未完全拔出,意犹未尽般,尚在一下下忽轻忽重地顶撞着,捣得沈宓腿心酸麻、低喘不止,屄心又是一阵抽搐,泄出成团的黏液,被尽数堵在微微外翻的蚌口,厮磨出暧昧粘腻的水声。

alpha凤眸微阖,有高潮酣热后的湿光一闪而过,眼下一点小痣愈发鲜妍,如同汲饱了养分般殷红;“啧啧”……少年捧着他的脸,正满足地吮尝着他的舌尖,似乎还在品味着尤云殢雨后的余韵。

鲜红的软舌如同一尾刚蜕皮的蛇,鳞片表面黏液湿滑,在满足地舔尽omega口中的津液后,又向上游弋而过,从潮红的腮颊,一路逡巡至眼睑处,将噙着的眼泪吞入腹中,只留下淋漓半干的蜿蜒水渍,狎昵而黏糊不清。

那鲸吞蚕食的劲头,仿佛要将敏感的眼球也卷在舌面上,细细地舐磨一番,令人不寒而栗。

“哥哥……”

沈宓心知,这时候的沈雪檀是最好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