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间逐渐捕捉到扩散的药味,辨认出这熟悉的气味后,沈宓不由脸色一变。
也许是那一摔,被卡住的抽屉被整个抖了出来,里头装着的东西也在剧烈的颠簸中倒了一地。
而这些一同被摔碎的玻璃瓶里,装着的药物恰好就是他方才摸索了半天的抑制剂!
“怎么办……”
这下,他彻底无法思考了,只能失神地呢喃。
沈宓想伸手去摸那些碎玻璃渣,但他和身下的人肢体相互交叠着,身上还覆盖着乱七八糟的杂物,一派狼藉。
越是挣扎扭动,就越是难舍难分,秋冬衣物本就穿得多,身上的部分织物都拧在了一起,“噼噼啪啪”地迸出静电摩擦的响动。
“哈、哈嗯……”
不知是否为错觉,他总觉得肌肤交接之处体温急剧攀升着,到达了灼热的地步。
肌理表面渗出粘腻的汗液,整个人仿佛被裹在了一团浓稠不干的胶质里,因为淋漓的汗意,眼球上方升起模糊的水雾,映入眼底的事物轮廓随之扭曲,光怪陆离的,压得人呼吸也一并沉重起来。
“好、好热……”
他狼狈地喘息着,想借助剧烈的呼吸来平息体内的躁动,但结果显然适得其反。
不知何时,身下拥着他的少年双臂收得更紧了。
如此一来,耳鬓摩擦,对方信息素竟在一次次的深呼吸里变得愈发清晰而浓郁。
那是类似于黑檀的木质调香气,微微涩苦而绵长,还裹挟着一点橡木苔般的清气。
这香气穿透力很强,径直填满起伏难平的口鼻和胸腔,质感醇厚而富有存在感,熏得他回了一部分神。
沈宓充满愤懑地回望对方,眼帘晃晃绰绰的,隔着一重生理性的泪水,目光撞入那双秀逸的凤眸,而后集中在后者眼下的那颗小小的、标志性的红痣上。
“哥哥……”
这下,他终于艰难地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在吐出这个亲昵的称呼后,沈宓又深呼吸了一口气,想让沈雪檀放开自己,但他没想到一张嘴,身体深处便涌出融化似的热浪,将他的全部呼吸、知觉、嗅觉都给淹没了。
“我好热……”
这潮水似的热浪一波比一波暴戾,洗刷着沈宓颤动的神经,逼得他汗出如浆,不禁由衷觉得此刻的自己像条搁浅的鱼,被名为情欲的密网凌空捞起,只能狼狈地扭动着躯体,以图缓解灼烧般的痛楚。
“小宓……”
被omega失控的信息素冲击着,而且两人契合度还高,沈雪檀显然也不好受,以气音说道:“乖一点……别再乱动了。”
呼吸紊乱,清晰地摩擦过omega沁红的耳廓,战栗感随之爬过全身。
那是名为“食髓知味”的渴望。
即使不说,两个人也都心照不宣,他们已经控制不住了。
喘息和磨蹭之间,两人的信息素已经全然失控,错乱的体息萦绕交织,撩拨着感官。
“哥哥、我,我不行了……唔”
屁股和大腿间传来黏糊糊的湿意,裤子中缝更是已经被淫水浸得湿透,漾起腥涩的气味。
衣物被徐徐褪下,堆积在腿踝关节处,露出整片充血酸胀的会阴。
肉眼可见地,所有细微的神经末梢都到达了紧绷的极限,只是被alpha勃起的部位轻轻顶撞两下,肌理便浮起潮红,瑟瑟痉挛起来,传来麻酥酥的脱力感。
omega只觉自己像条看到饵食后摇着尾巴的牝犬,胯骨左右拧动着,将屁股撅高,像是在期待着贯穿的赏赐,主动将流水的肉洞送向唯一能缓解他的饥渴感的上位者,而后闭着眼睛,用曲起的膝盖夹紧对方的腰肢。
双唇湿漉,涌出破廉耻的求欢话语:“我,我想要……”
“好。”
火热的口舌舔舐着他的耳畔,将涓涓的热流灌进敏感的耳蜗,“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在一阵快速的拉链和皮带滑落拉扯的声响后,滚烫而粗硕的硬物抵上了穴口,还没等他做好心理准备,贲张的异物便破开窄小的入口,将所有湿热的褶皱都撑涨填满。
幼嫩的穴肉抽搐着,讨好献媚般地蠕动着,将入侵者严丝合缝地裹含绞紧,像是天生就结合为一般亲密无间。
“呜……啊哥哥!”
Omega尖叫了一声,喉口抽动着,倒翻上来醺然欲呕般的绵密痉挛。
滚动的泪水和上涌的胃酸一并糊在下颌处,说不出的难受,带来几近窒息般的濒死体验,“要、唔,要死了……”
随着逐渐放开手脚的交合,大开大阖的抽插和捣弄间,视线剧烈地摇晃着,糊成斑驳的一团,余光里隐约瞥见窗户半开着,窗帘好像也掀起了一半,门也没全关
他们正处在随时可能会被折返或者逗留的人发现的危险中。
一想到可能的后果,全身的血液好似凝固住了,而后又在暴起的体温下融化、沸腾,在血管里横冲直撞地逆流,带来颠倒错乱的恍惚感。
“哈,哈嗯……”
Omega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了,又连连深吸了几口气,胸膛急速地起伏着,可这点匀气无异于杯水车薪,情欲的暴戾冲击,将他最后的防线冲垮。
沈宓已然被折磨得双腿发软、抖如筛糠,浑身乏力,只能抱着对方,像溺水的人揽住一块浮木,刺痛的双唇完全合不上,自舌根溢出的只有控制不住的涎水,和断断续续的呻吟。
春水潺潺,淫靡地喷涌而出,在股间积成半透明的一滩水泊,晶莹而粘腻,如同午夜自蕊心处分泌淌下的花露,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它们在原始的交媾中被搅拌得浑浊拉丝,交缠在股缝间,然后煽情地断裂。
阴蒂涨大,早已被浓密的耻毛折磨得肥肿不堪,栗子般撑圆,囊鼓鼓地翘着,又骚又嫩胖地抖动着,吐出半截小指甲盖般细嫩的一团,被过度摩擦后,激起似爽近疼的麻痒感,格外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