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和嘴里都残留着奶油膏馅的甜香,快活的神经脉冲向上攀升,贯穿天灵盖,爽快的电信号如影随形,持续纠缠着神经,是这个年纪的少年人难以抵挡的销魂蚀骨。

被哥哥吮得肿大软烂的阴蒂垂在包皮外,在偷食了禁果后就没一天能正常缩回,哪怕是碰到棉质的内裤,都会涌起烧灼般的火热感。

成型的刺激感扎刺着他的女阴,热流从脐下潺潺淌出,汇聚成一股热流,细密却强劲,有力地冲刷着蛰伏的海绵体和黏膜。

脑海中更是时不时地闪过性爱酣畅的片段,这强烈的、正向感官刺激接连不断,以至于沈宓一看到兄长就条件反射地开始夹腿,女穴即刻间便传来湿润感。

熟烂的阴道开始自发地收缩起来,翕动之间,又刺又麻,还有点酸胀的痒意,几乎让沈宓坐都坐不住,表情几度在大庭广众下失控。

媚肉间像是有手指在抠挖,形状修长而角度刁钻,一点点地撑开层峦叠嶂的褶皱,描绘着穴腔抽搐的模样。

那一隙挛缩的肉缝痒得像是有蚂蚁在爬,滚烫的肉屁股在椅子上磨来蹭去,装作不着痕迹,其实已经狼狈得湿了一屁股,内裤都被那两瓣肥烂的骆驼趾绞成条状,死死地卡在蚌唇口。

腥臊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潺潺滚落,把裆部的一小块都溺湿了,活像他在大庭广众漏尿了一般。

次数一多,沈宓便自暴自弃了起来。

趁着别人没看见,omega会悄悄把手指伸进裤管,指尖颤抖着,重重地抠挠阴豆,把那勃发的肉蒂玩得充血疼痛、突突跳动,在下腹都开始隐隐抽搐时,再猛地用手一兜,包住泉涌淋下的淫水,而后偷偷将手伸进裤口袋,将淋漓的淫水揩在手帕间。

然而,这样做终究只是扬汤止沸,止不了那真正的渴。

在短暂的舒爽升天后,阴门大敞,女户洞开,还处在潮吹后飘飘然的余韵里。

屄口红通通地蠕动个不停,想吞进更粗硕、更滚烫的物事,沈宓恼羞成怒,索性将手帕揉成团,填进那不知羞耻的肉洞里。

偏生这便宜混蛋哥哥也学坏了,在察觉出他满面潮红的痴态后,沈雪檀会故意在用餐或共同补习的时候,在桌下用手指轻轻划过他的大腿,指腹顺着肌理的形状打圈,痒得钻心。

“哈、嗯……别弄了……”

沈宓熬不住这折磨,往往没几下就丢盔弃甲了,面容粉涨,气喘吁吁,甚至眼睛都变得水濛濛的了,泪水包在眼眶里滚动。

趁老师或女佣不注意,omega便连忙谎称自己不舒服,要哥哥照顾,抓着哥哥急匆匆地就走,闷头乱撞,随便找个空房间,又或者索性抱着哥哥滚进后花园里的矮树丛里,就心急难耐地脱下小短裤骑上来。

连内裤都来不及扒拉下,黏成团状,裹在大腿根部,在相拥的滚动中,粘上满地的尘埃,完事后根本都没办法穿,只能下面挂着空挡,昂首挺腰,状若自然地回房间歇息。

可百密一疏,沈宓有一次硬撑着回到自己的卧室后,发现腿间早已黏了一大片半干的体液,成滩地滑落到小腿上方,浑浊而黏稠,还拉着细细的白丝,像被捣烂的花汁,潮漉漉的。       29776四7932

只是这气味过分地骚浓,在后入式跪坐后磨成粉红色的膝盖上潮湿绽放,是肉花被强硬入侵、内蕊授种后难耐喷吐的诱人花蜜。

……

但是,再好吃的一道菜,品多了也会感到重复。

更何况,沈宓喜新厌旧到了极点,天生一副婊子心性,越是轻易得手的,他就越是轻视,甚至于鄙视

他甚至打心眼里觉得,这便宜哥哥真的太贱了。

沈雪檀虽然生得昳丽苗秀,样貌上很能唬住人,但性格内向驯从,被他怎么刺激和磋磨都似乎毫无怨恨和报复心,太没有挑战性了,玩起来没意思。

想到这里,沈宓的胸口仿佛被针扎了一下。

他想起来自己是怎么盯上沈雪檀的了因为他屡屡被同桌,也就是楚清驰无情而直白地拒绝,丝毫不留情面。

沈宓很早就对楚清驰感兴趣了,肢体暗示、递小礼物,甚至是塞情书,种种方法他都做过了,可对方始终视若无睹。

于是,沈宓只能继续加大马力,找了个有台风警报来袭的傍晚,让班委将他们两个的值日时间安排在一起。

Omega心里满是盘算,所以故意动作拖拖拉拉的,导致校门已经关闭了,他们都还没能拾掇完手里的活计,更兼瓢泼暴雨已然降下,把两人都淋了个透湿,就只能一起湿漉漉地被关在无人的教室里了。

可是,即使是这样,那天傍晚,他都几乎脱光了去投怀送抱,对方也还是不要他。

楚清驰似乎觉得他是个笑话,线条流丽的黑眸望过来,微微皱着眉,那样子像是含着淡淡的嫌弃和怜悯。

虽然他们后来确实滚作一团、衣衫凌乱,但除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以及毫不客气的指奸和股交外,楚清驰再没有越雷池一步,完事后立刻就把他抛在了一边,看也不看一眼。

生理性的发情热度褪去后,沈宓越想越是恼羞成怒。

后知后觉地,细密的刺痛感涌上来,教他恼然暗恨,几乎要咬碎银牙。

说到底,沈雪檀只不过是楚清驰的替代品罢了一个趁手的练习工具,不值得投入过多的时间和感情。

沈宓打定主意,心底里如此想道。

在他们撕破脸皮闹翻的前一天,沈宓跟惯常一样,用了晚饭,借口要哥哥帮忙补习功课,轻车熟路地摸进了哥哥的房间,反锁上房门,就要开始“玩游戏”。

沈雪檀拗不过他,当然他也没认真反抗。

这种事早就发生过不止一次了,现在才开始像个贞洁烈女一样抵死不从,作用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哥哥,你是不是我胯下专用的小公马?”

Omega状似不经意地说着,两手握着alpha硬热的阴茎,伸出红润润的舌头,慵懒地绕着龟头舔了一口,然后撅起嘴巴,有阳具崇拜似的吮着尿道口。

“干脆结扎了得了,反正你的鸡巴也都是我的,我们有血缘关系,不能结婚生子……”

沈宓故意收不住往外淌的口水,把整个冠状沟和蘑菇头都浸得晶晶亮的,十足的淫荡里透着点孩子气的纯真,可说出的话却散发出骨子里的邪恶:

“不过,哥哥,你是不是在学校里有其他喜欢的omega啊?我会不会阻挠你谈恋爱了,毕竟,像你这个年纪的alpha,可能都已经在外面把其他家境普通的小omega肚子射大了。”

想到这里,沈宓似乎觉得很有趣,乐不可支地吸着兄长的阴茎,两手拖着沉甸甸的精囊,甜蜜蜜地冲沈雪檀笑,那笑容有种顽童的俏皮,加上他此时正在做的动作,油然而生堕落的纯洁感。

确实,他们的事情一旦败露,主要怪罪的对象肯定是沈雪檀。

人们总是难以想象,一个还未成年的omega,会如此地贪淫、恶劣、喜怒无常;因为嫉妒着哥哥的第二性别,憎恨着alpha们的得天独厚,就想从各方面破坏对方的骄傲,如果能升维到摧毁心智,那就更好了。

“我不会这么做的。”

沈雪檀神色仍旧淡淡的,忽然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