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宓主动掀起衫袍的下摆,将衣角咬在嘴里,含糊地说道。

腿心张开,只覆着一片薄而窄的三角式面料,堪称“皇帝的新衣”,几乎什么风光也遮不住,内裆中心潮湿水润,被骆驼趾般的肉唇微微夹住往里吸,隔着一层布也能透出里头阜肉的颜色。

那是如同半熟的浆果般的艳丽深粉,大小阴唇间,嫣红的褶皱纤毫毕现。阴蒂非常突出,正随着呼吸轻轻颤抖,嫩乎乎的,好像在祈求爱抚般撅起圆头。

“哥哥,你别不理我,我真的和他没说几句话,只是进店里避避太阳而已……”

看对方仍没搭理他,omega一鼓作气,软白的手探至alpha胯下,熟练地拉开拉链,齐着根部拢住那半勃的粗硕肉棒。

沈宓嘴角一勾,好像抓住了对方的弱点似的:“你看,明明就有感觉了……我来帮你吧。”

说着,他俯身趴下去,张口含住了兄长的阴茎。

唇瓣收圆,排出口腔里多余的空气;喉咙眼向内收,如同一口紧绷又柔腻的肉套子,皱襞厚热而富有弹性。因为刺激,舌根部位还源源不断地泌出粘稠的水液。

比起阴穴和菊眼,口腔深处更有种别样的紧窒爽利。

“唔,呼嗯……”

毛茸茸的头颅小幅度地前后挪动着,口腔张开到极致,努力取悦着口中硬热的肉器。

小牙前端细细地磨咬而过,留下柔滑的触感。

嫩乎乎的舌尖则蜷在下唇边缘,抵着暴涨的青筋,滑腻而水润,一路逡巡往上,而后在肉锥中部的小孔上方划着圈,跟嘬冰棍似的又舔又绞,时不时顺着小洞翕张的节奏往里钻,如同一条水灵灵的游鱼。

“嗯……哥哥的味道。”

有黏稠的液体不断泌出,随着舔舐的动作,被涓滴卷至舌面上。

味道有些腥咸,还有些苦涩,不算难吃,但也绝对称不上天然的美味,但沈宓还是尽数吞下了:“还想要,想要更多……”

Omega像只卖娇的宠物猫,毛茸茸的头颅埋在主人的腿间,软昵地吸咂着主人的身体部位,湿红的唇瓣漫出气音,水声滋滋。

由于呼吸不畅,又在发闷的车厢密闭空间里,omega的脸颊逐渐渗出汗珠,晕着潮红的模样如同被雨滴浸湿的花瓣,流淌着稚嫩的冶艳,欲色横流,不属于这个年纪,却更勾得人心发痒。

沈雪檀低下头,清隽的面孔在快感的洗礼下微微有些扭曲,意味不明地抿了一下唇:“啧。”

Alpha半眯着眼睛,长睫葳蕤,乌压压地垂下来,将投下的目光过滤,只能隐隐见到极黑的瞳色,如玛瑙石般漆亮,更显出几分慑人,带着点恶质的阴鸷。

“滋啾”……沈宓侧过脸,吮住了阴茎下方一侧的鼓实肉囊,同时怯怯地抬眼,眼巴巴地端详着沈雪檀脸上的表情。

漂亮的眼睛清澈澄透,水盈盈地框住alpha的身影,神色十分专注,仿佛整个世界里只有对方。

因为不明白对方到底受不受用,于是沈宓又边缩起两腮,嗦着嘴里的肉根,边嘟嘟囔囔地模糊问道:“哥哥,舒不舒服……?”

就在沈宓又一次埋下头,给哥哥来一次深喉贯顶时,沈雪檀突然动了,低声道:“当然舒服了,因为你这么熟练。”

一只属于Alpha的宽大手掌蒙住他的眼睛,完全覆盖、捂住,而另一只手则突然发力,紧紧地钳制住omega的脖子,五指掐拢、逐步收牢,把柔弱的喉管掐得迸出呼吸不畅的气泡声。

“你为什么总这样看人,就这么喜欢对陌生人发骚吗?”

细嫩的脸颊皱起,其上的潮红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缺氧后特有的惨白,被阴茎撑大的嘴角哆嗦着,边缘绷得发白,汩汩地溢出涎水。

沈宓被掐得翻白眼,哽咽着直呼痛:“呃……!哥哥,好、好痛!”

Alpha攥着他后脑勺的发丝,掐拢的手指微微松了一些:“哪怕天天在你身边,也看不住你……只是离开了一会,你就不见了。”

“……咕呜!”

沈宓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粗硬的阳具就再一次贯穿没顶,甚至捅得更深了,顶得他眼冒金星,胃里的酸水一股股地往上冒。

“笑得那么开心,是不是觉得跟他走比留在我这里更好?”

沈宓大张着嘴,头颅艰难地小幅度左右摆动着,想表明事情并非对方想象的那样,同时扑打着双手,指头抠挖着沈雪檀袖口的衣料,想挣脱alpha施加的桎梏:“不,呼……”

喉头抽搐,夹着硕大的龟头拼命往软肉深处咽,而后又因为马眼口喷薄的腺液和精水的腥苦味不住反呕。黏膜连动式的一阵阵痉挛,以及口唾分泌的湿润触感极大地取悦了侵入者,刺激得alpha鼠蹊发热,一度几欲泄出来。

无法吸入足够的氧气,血液循环受阻,沈宓头颅潮热、逐渐昏沉,意识在断片的边缘沉浮,扑棱着的双手也缓缓垂了下来,悬空坠在一边,只痉挛似的偶尔弹动一下。

黏答答的白丝裹在一起,将嘴唇内侧漂亮的粉红色黏膜粘连胶合,含着男人鸡巴的嘴唇水浸浸的,泛着湿亮的淫光,始终保持着不自然的张开状态。

沈宓连眼前人什么时候已经将肉根抽离了也不知道,口中还断断续续地逸出呜咽,以及骚而软的哭叫。

在那扼住omega脖子的那一瞬间,沈雪檀的眼前闪过很多画面。

那些男人可能也会像他这样,将娇小的omega按在沙发椅面上,而后把丑陋吐水的鸡巴插进窄小红润的嘴唇,抓着omega的脖子粗暴深喉,掌下的皮肤绷出喉咙眼不断起伏的阴茎的形状,指节钳扼住咽颈部,还能感受那细弱青筋狂乱的跳动。

只消寥寥几下宣泄抽插,omega就会皱着脸哭出来,然后拼命蹬腿抵抗,前牙咬住下唇,腿根抽搐着,颤巍巍地抬高,暴露出大片潮热的风景。

鲍鱼似的红嫩小穴骑在脚下脏乱的地毯上,如同一株殷红的蜜肉垂莲,在濒死中迎来高潮,龇尿般“噗嗤”有声,一股股地喷出黏稠的阴精,蜿蜒流淌,聚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泊……

快要到达垂死的临界点了,omega四肢脱力,但嘴里还仍在含混地低咒着。那叫骂声很不动听,于是陌生人会攥着omega的下巴,“咔嚓”一声,用猛力卸掉骨头,迫使他张大嘴流涎水,像条濒死的裸身母狗。

晶莹的雪白皮肉潮红相间,两条渍着水痕的大腿曲跪在男人身下,被抓着发丝倒提起来,出于求生本能,被动地“咕咚”吞下堵住咽管的精液,咽不掉的部分,则像口红一样被龟头挑起,黏黏得涂满嘴唇……

想象着这样的画面,沈雪檀的眼睛陡地红了。

同时,在沈宓喘气的间隙,他清楚地闻到了omega口中传来的淡淡酒精味那个该死的村夫,在给omega的饮料里放了料,虽然不知道剂量多少,但能确定的是绝对不安好心。

他不信沈宓不知道贸然接近陌生人的后果。

但是,就算能隐约估量到其中的危险,omega还是趁着他离开的片刻功夫跑了,还向别的男人献媚微笑,软嫩白生的双腿悬空摇着,卖弄风骚。

傻子都能察觉,之前omega脸色突变,嘴里连连呼痛的模样都是做给他看的,目的就是调虎离山。

如果他再晚点回来,说不定omega就要被“消失了”如同一滴水渗入野外的尘埃,就在他咫尺可及的距离里被关入地下的暗格里。

“明明只有待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为什么就是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