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面目可憎的老男人因为手碰到了他的胸,而被门外那个人留在他身体里的标记弹开。到此,无法控制的大声尖叫“走开!不要碰我!”手脚也胡乱挥舞着把虚合着的门踢开了,宫宴已经完全被自己的记忆魇住了。

等宫宴反应过来自己都做了什么,惊惧万分的等待“魔鬼”降临时,久久他也没有等到人来。而当他终于敢睁开眼看门外时,他才发现,原来门外已经空无一人。那让他恐惧的“魔鬼”应当是已经走了。

【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码完这个场景了~

自杀的大明星被搞冰恋的死变态吓得不敢死了 章节编号:6522854

三天后,福尔镇

猛然从睡梦中警醒,宫宴身下的床单被冷汗浸湿,却连梦里梦见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已经不知道是这段时间以来,宫宴做的第几个噩梦了。

醒着的时候,他就觉得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或冰冷刺骨,或笑里藏刀。睡着的时候,他从前不好的回忆就轮番向他袭来,即便他大把大把的吞安定的药也不见好。

内心的痛苦就像不断上涨的潮水,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没有厚厚的粉底掩盖,面容憔悴的人,宫宴很清楚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强撑着打起精神清理好自己,宫宴走到自己床边的小桌边,呆呆的望着手机上的时间,明知道现在距离节目正式开始录制还有很长时间,却并不打算做些什么。

大脑完全放空,什么也不想,就好像自己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也好像自己已经与时间空间完全融合,变成了这个地狱一般的世界的旁观者,宫宴坐在床边,放在大腿上的手某个时刻开始自然的慢慢下滑,碰到了那封昨晚他忍不住又看了一遍的信。

就如同收到这封信之后的每一晚,宫宴又习惯性的展开了信纸。可就像这三天以来的每一晚,这封信已经再也没有办法给他带来任何慰藉了。

【我将归来,找到你,喜欢你,带你回到阳光之下。】

整篇信纸只有短短的一句话。

曾经,这句话是奔溃的宫宴仅剩的救赎,而现在,这句话不过是一句讽刺至极的话罢了。

“.......我才不要你的喜欢。”

又过了好久,口中呢喃,低垂着头的宫宴微躬着身体,像幽灵一样走到房间正中的小桌,循着记忆取出了小桌抽屉里的火柴。随后,点燃火柴,将信纸烧掉,就像烧掉自己对这人世最后的眷恋一样,等到火光熄灭,已经下定了决心的宫宴觉得自己全身都好像变得轻松了。

“虽然在节目里死掉,一定会吓坏节目组的人,可是我的死也算是给节目涨热度了,倒也不算对不起他们吧。或许,导演会利用的话,这个节目真的可能会像他所说的,成为他的巅峰之作呢。”

在自己早早准备好的遗嘱上增加了把自己最后的一处房产送给这房子的主人后,轻笑着道,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宫宴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水果刀,走进这房子里,福尔镇居民每家每户都会有的小温泉池里,抬起手腕,轻轻用水果刀划破了自己的手腕。

手自然的垂进温泉池里,鲜红的血液在乳白的温泉汤里渐渐散开,染红了整个小温泉池。大大的眼睛微眯着,嘴唇的颜色越来越淡,脸上迷醉的笑容却越来越大,靠在池边的身体越发的向池里滑,宫宴很清楚自己就快死了。

真好啊,这一次,继父再也没办法找到他了。

真好啊,这一次,他再也不用面对那些曾经无比狂热的看向他,如今却又视他如敝履的眼睛了。

......

逐渐混沌的脑子想着,对即将来临的死亡没有一点畏惧,甚至有一些迫不及待,宫宴就好像回光返照一样,突然颤抖的将阖上的眼皮慢慢抬起来了。

于是,毫无预兆的,他与某个他完全想不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人对视了。而且,他还听到了那个仿佛恶魔般的人令人生怖的话。

她说:“啊,原来你还没死啊。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正打算要用你的尸体来助我度过发情期呢。”

【作家想说的话:】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有小伙伴见我好久不更新担心我是病了。没病,就是前段时间工作变动大,太忙太累了,所以就没爬上海棠这边来。

接下来应该不怎么忙了,我又可以和大家愉快的搞颜色啦~

“性感女仆”在田埂上被“路过农民”激情舔舐两个骚穴,又被强行干了嫩屁眼 章节编号:6526449

玉米地

站在田埂上,穿着一身女仆装的宫宴根本不敢真的走到玉米地里去,尽管现在距离他获取一整筐玉米的任务结束时间已经不到五个小时了。

手抓紧了自己女仆裙的裙摆,正在宫宴不服输的决定就算被玉米叶子划得满身伤,也要争口气,不让这就会踩低捧高,落井下石的节目组小看时,从他旁边的那条田埂,一个全副武装,戴着草帽的金发农民走了出来。

嘴比脑子更快,宫宴只觉得那身形修长,被下倾的草帽檐遮住了眼睛,高挺的鼻之下,嘴角微微上翘的嘴里叼着一根草的农民眼熟,可没等他想清楚他到底是谁,大概是出于想要赢的本能,他就已经开口叫住那农民了。

“麻烦大哥等一等,我有事想要请您帮忙!”

田埂并不平整,宫宴生怕放跑了金发农民,一边说就一边小跑到金发农民这边。尽管已经十分小心了,但他还是在就快到金发农民身边时脚下一滑,差点摔进玉米地里了。

“田埂不稳,贵人可要当心啊~”

手被另一只手拉住,宫宴在身体被拉回看见那金发农民面貌的同时,听见了她语调奇怪的提醒,一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

【怎么会是她!】

被两只手扶住裸露的肩膀,从未有过的稳稳的站在田埂上,宫宴低着头,眼睛里透着大大的迷茫和隐隐的害怕,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了。

【虽然那天她说了那些变态的话,表现得也很变态,可是她并没有真的对我做什么。而且,根据组里医生的话判断,她还给我用了很昂贵的药。或许......她真的不是坏人?】

这么一想,宫宴瞬间就对那双扶住他身体的手感觉好了一点,可很快......

【不不不!宫宴你清醒一点!她可是连警官都敢上的危险份子啊!她那天那么做一定是另有所图,今天出现在这里也是一样!镇定!你一定要镇定,绝不可以轻易就让她的图谋成功!】

是的,转念一想,宫宴又觉得不对了。

假装并没有一眼就认出十三,宫宴等到十三放开扶住他肩膀的手,便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一步,然后一改原本想要请她帮忙的打算,只向她借了衣服。

不好意思的笑,宫宴小脸红扑扑的道:“大哥,我需要一筐玉米,可我没有防护服,可以请你把你外面的工作服借我用一下吗?”

“嗯”故意拖长了音,十三吊足了宫宴的胃口这才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刚好我也有个小忙需要贵人帮我一把。不知道我帮了贵人,贵人能不能也帮帮我?”

【她果然是有所图谋的。看,这不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