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1 / 1)

男人双手紧搂着她,目光扫向桌上那些丰盛的菜肴,若是换在之前,她顶多就是下点面条,管你爱吃不吃,可今儿,她愿意花这时间去讨好。

容恩自己也没有否认,她做的这些,就是不想激怒南夜爵,她比谁都清楚这个男人的脾性,只要顺着他,他无时无刻都会将你宠上天。她别的不要,现在最渴求的便是自由,能重新走出御景苑。

南夜爵收回手臂,双手捧住容恩的脸,将她拉近自己,“恩恩,你应该清楚,不是我不给你自由,而是你真的很不听话,我只有锁着你。”

“那我以后听话,行吗?”

“真的吗?”南夜爵的眸底并没有多少波澜起伏,因为他已经看透容恩脸上的伪装,他连她想要什么都能知道,自然清楚她下句话会说什么。

“真的。”果不其然,她回答的很干脆。

容恩眼中掩饰不住那层希翼,南夜爵没有动怒,这样的心平气和,她想他大抵是会同意的。

男人捧着她脸的双手并没有松开,他黑耀深邃的眸子盯着她,容恩在对视几眼后,被逼得招架不住,还是别开了视线。

嘴角处炙热,南夜爵轻吻着她的脸,舌尖顺着她的唇瓣描绘,接着便攻入她唇齿间,肆意掠夺。他时而拉扯着容恩的唇瓣,时而吸吮她的舌尖,邀她与他共舞,大掌分别落在两边后,攫住容恩胸前的柔软。

她惊诧,眸子瞪得圆圆的,身体被他推倒在沙发上,南夜爵随之压上来,将她深深嵌在他胸膛内,她开始拒绝和推搡,排斥的情绪依旧存在。

南夜爵握住她一双小手,大掌将她的毛衣下摆推上去,在经过胸前时,一把扯下容恩的纹胸。他知道她会反抗,沙发在中间凹陷下去,南夜爵凉薄的唇贴着她的耳际,“我不锁着你,听话,给我……”

容恩双手放在胸前,反抗的力度已经减弱,南夜爵顺着她的眉心吻下去,牙齿咬着她的唇,时而用力,疼的她皱起了眉。

欲望就像是被囚禁的野兽,这会忽然放出来,自然猛烈而热情,带着摧毁的激猛,容恩咬着唇,喘着气息,她没有反应过来,可南夜爵已经看的清楚。她的心理障碍早就消除了,她应该知道,可面对他一次次的索求,她都推开了。

“叫出来,恩恩,叫出来……”

她目光复杂,不知是羞涩,还是有所沉沦,抑或是想起阎越时的屈辱,她咬着唇,男人吻上去,迫使她嘴唇张开,再几番狠狠用力后,容恩的嗓音仿佛被撞击的支离破碎,带着南夜爵所期待的娇媚,喊了出来。

容恩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上的楼,当赤.裸的身体接触到冰冷的床单时,她蓦地惊醒,南夜爵并没有给她能反应过来的时间,随之也压上来。

容恩记得自己睡得很久,可醒来的时候,天却依然黑着,她侧个身,边上是凉的,容恩闭上眼睛想要再睡会,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晶闹钟,看了下时间,都早上8点了。容恩惊跳起来,那房间里面为什么会这么黑?

她下床的时候,感觉到腰里面似乎有凉凉的感觉,容恩当时并没有在意,她摸黑下床,阳台那边还是有光的,透过严密的窗帘正照射进来,有淡淡的光的影子。

身后有什么拖动的声音,很细微,在这静谧而幽黑的空间内显得异常诡异。

第172章

摸到落地窗前,刷地拉开窗帘,外面的阳光争先恐后钻进来,容恩忙抬起双手遮在额前,好刺眼。

她再一细看,竟发现所有的窗帘都换成了沉重的黑色,而且是那种光都透不进来的材质,容恩打开落地窗,刚要走出去,才察觉自己没有穿衣服,她折过身去,却看见地上拖着一条小拇指粗细的白金链子,从床头一直蜿蜒到……

她的腰部!

容恩定定看了许久,这才确定自己没有眼花,那链子造型奇美,围在她纤细的腰上,就像是围了个腰带,可尽管这样,它还是条链子,南夜爵居然以这种方式锁住她的自由。

容恩难以置信,悲愤和屈辱同时聚集到那张美丽的脸上。

南夜爵坐在餐桌前,菜早就凉了,米饭也硬梆梆的,炖的汤当时没有关火,肯定是王玲后来处理的。

搂上传来砸东西的声音,他知道容恩肯定会愤怒,会歇斯底里地闹,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只有用这个方式囚住她。

冷菜和冷饭,嚼在嘴里面,要花很多时间去消化,就像他想过要捂热她的心一样。

王玲站在边上,“先生,我给你去热下吧。”

南夜爵摇了摇头,他吃饭的时候,动作一如既往的优雅,菜很多,有他喜欢吃的海鲜和红烧鲤鱼,番茄炒蛋是容恩经常会做的。

砰……

王玲不安地望了望搂上。

咕噜肉,色泽依旧鲜润,番茄汁浇的恰到好处。

南夜爵吃了整整一碗饭,没过多久,他就捂着胃部,额头开始冒出冷汗。

菜色好看,味道可口,但毕竟是冷的。

捂不热他的胃,自然会遭罪。

他双手交叉,撑住自己的额头,王玲站在他不远处,能看见男人紧紧抿起的薄唇,他深邃的凤目盯着桌面上的几道菜,出神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算是傻子都知道的事,南夜爵不会不清楚,只是,那是容恩亲手做的菜,而且是为他准备的。

他们相处的方式,就是这样互相折磨,你折磨我一分,我回敬你一寸。

能砸的容恩都砸了,那条白金链子很长,她至少可以出入洗手间到阳台,但就是走不出这间屋子。

她颓废地坐在床边,就算到了现在,她都不相信南夜爵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将她锁起来。

容恩已经穿了睡衣,那条链子拖在地上,这头被衣服遮盖起来,看不见。

尽管这样,房门还是被南夜爵锁起来的。

链子虽然不粗,可却很结实,容恩试着拉拽过,根本不能撼动它分毫。

南夜爵进来的时候,容恩正坐在床沿,她垂着头,柔顺的长发遮住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男人踩着满地狼藉向前,容恩听到动静,反应速度很快,顺手拿起床头柜的水晶闹钟朝着南夜爵砸过去。由于她是坐着的,所以闹钟只是重重砸中南夜爵的肩头,他半边身子向后侧去,可想这丢出去的力有多大。

她若是站着,这一下就能砸破南夜爵的头。

“你说过给我自由,你这算什么?南夜爵,我是你养的一条狗吗?”容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屈辱地失声痛哭。

“那你呢?你想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回到阎越身边吗?我做不到!”

“为什么?”容恩腾的从床上站起来,两个拳头使劲攥着,“你不是已经玩腻了吗?南夜爵,你为什么不放我走?你想要女人,多少人在外排队啊,你勾勾手指头就有人送上门,你为什么拉着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