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完全看不出来(」???)?,下面是杀器啊,和他的长相完全不符!“我家老爹天赋好,我们都有遗传喔。”女孩,不,应该是男孩,贴着邹林的耳朵说。他拿邹林的手在裤子外面抚摸性器,立刻在西裤上显现出形状。西装外套已经被他丢在地上,衬衣也解开了几个扣子。这下真的能看出是男孩子了胸极平。身体单薄,介于少年到成人间。但也有腹肌。他磨蹭邹林的动作好像在跳舞,胸背的肌肉都随着挺胯扭胯的动作在活动。他身形纤巧,做起来又魅惑又灵动。邹林本来就迷糊的脑子被女变男砸了个懵。但如果不是女孩子,就不需要小心对待了吧?他拿不准是不是还应该问问男孩是否成年。但现在他的性器也挺立了,还吐着淫汁。下身早都感觉不到是否洇湿。所有的感觉都有些迟钝。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好像垂死挣扎一般,像风箱一样呼哧作响。他甚至有重听,视线也不太能集中。

“啊……”下身被插入时,他的理智拉回来一些。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被脱光躺在了床上,男孩用和长相完全不符的巨炮塞满了他。邹林有些想挣扎,但他的力量非常微薄。男孩抽插起来,“你太棒了!”他赞美道。就在这时,门被上了消声器的枪打了两枪,然后被一脚踹开。一个灰色头发绿色眼睛的帝国人走了进来。他打量着床上的两个人。“你现在知道他不是女人了吧。”来者穿着军服,自由联邦的语言说的倒是流利。他看到了他们的交合处。“你是知道了还愿意让他干?还是被迫的?”

邹林喃喃的说了几个字,但谁也没听出是什么。“伊利亚德先生,您不觉得自己太失礼了吗?”男孩抽出性器,把邹林裹进被子,非常气愤!“我并不觉得他想要你。”来人冷淡的反驳。赶在男孩要说话前快速移动到他身边给了他后脖颈一下。男孩软绵绵的倒下去。邹林哆哆嗦嗦的说了几个字,但没人听得清。

“我没伤害他,只是让他睡一觉。”来人说。他脱下军服,把邹林包起来,然后抱着他。换了个房间。到了新房间让邹林坐在沙发上,先给邹林喂了些水。还有准备好的医药吊瓶。邹林总算能发出声音:“你……是谁?”男人温柔的说:“你可以叫我秦五郎,我是你的粉丝。”今天晚上的玄幻一个接一个,男人给他的静脉处熟练的插入针头,挂好点滴。“你摄入了迷幻剂和性药,这是中和剂。”“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冰凉的液体流入血管,让邹林好受了一些。“我是你的粉丝,从你入场我都在你附近注视你。”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想和苏先生性交。在门口犹豫了很久。”

“苏先生?”

“就是刚才那个男孩。”

“他几岁?我是说,他成年了吗?”

秦五郎有点迟疑,他仔细想了想:“我想他应该是十七。”

“果然……”邹林抚额:“未成年!”他懊恼的叫出来。

“那么,我就没有做错。”秦五郎很高兴。

邹林现在有时间好好打量眼前的这个人。军人的架势让他显得有些年长,但微微笑起来的高兴神采却显得年轻。邹林估计他应该在二十五到三十岁间。他的头发是天然的灰白色。眉骨突出,眉毛飞斜似剑,眼窝深邃。眼珠是祖母绿的颜色。鼻梁高挺,嘴唇有些凉薄的性感。刚才抱起自己的身高也有一米九左右。他现在站在离自己不远的桌子边。邹林瞄到他的胯下,等等,自己为什么要瞄他的胯下!

当然是很想做爱了,四杯香槟的性药还没那么容易代谢,刚才又都插入了……现在邹林盖着秦五郎的军装坐在沙发上,军装下性器依然挺立。这时候也不适合穿衣服,迷幻剂和性药让他全身发烫,这样盖着腹部以下大腿以上露出其他身体散热让他还舒服一些。刚才感觉迟钝,现在却觉得敏感。邹林尽量把目光移开,但过不了一会就会不受控制的又看过去。重复了几次,他发现……军裤下的性器……好像勃起了。他抬头看向秦五郎。

秦五郎倒是坦然。“我可是你的粉丝,被你这样打量一定会兴奋。”他是受过训练的,香槟一沾嘴就觉得不对。所以赖不到药上。“如果你控制不住,可以先闭眼。”秦五郎建议。

可是邹林并不想闭眼……他真的很想要,感觉刚才那种口干舌燥,呼吸如风箱,心跳如雷响的感觉又回来了!大概他的状态不太好,秦五郎很快过来握住了他的脉搏,数了十五秒。“你心跳过快了!”他有点忧虑的说。邹林凑上去吻他。秦五郎由他吻了一会,但没有张嘴。等邹林无力软倒,他又扶他起来喝水。喂完水他再一次要和邹林保持距离,邹林抓住了他。

“你……没有什么未婚妻吧?”邹林问。

“没有。”

“有什么做爱禁忌吗?”

“……没有……”

“不是……呃……不是处男吧?”

“……不是……”

“那么,秦先生,”邹林喘着粗气,视线只能停留在对方的嘴唇上:“能帮帮我吗?”

秦五郎靠近他:“邹林,”他叫出了他的名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真的想……”

秦五郎解开了自己的衣领,恶劣的开玩笑:“操粉吗?”

秦五郎吻了过来,和邹林刚才软绵绵的吻不同,这是个侵略性的吻。他的口腔里很甜,也许刚才吃过什么甜食。邹林被吻的只有这一个感觉。当然,也可能是自己现在性饥渴。

秦五郎放开他,又一次给他机会:“叫我的名字,你知道你和谁在一起吗?现在我还停的住。”邹林看着他宝石一般的绿眼睛,忍不住扑上去舔起来。他觉得一边自己真是颜党,一边迷幻剂让自己变得有点大胆。嗯,迷幻剂壮怂人胆……喔,还有酒精的作用……还有性药!脑子里混乱的想着,一边像小狗一样舔着对方的脸……这是迷幻剂的正常反应,谁知道自己磕药之后会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拼死干路灯柱,拉都拉不走而上新闻的人都有。

邹林一边舔着,一边轻声的说:“秦五郎……”一边继续舔,一边又叫:“秦五郎。”这会儿是个男人都忍不住了。秦五郎帮他拔了针。掀开军装,把他抱入怀里。他单手抱着邹林,单手脱掉衣裤。没两下两个人就来到床上。“等你明天清醒了我再给你道歉吧。”他亲吻着邹林嘴角,脖颈和胸口。用手指向下探摸他的穴口状况。邹林呻吟起来,间隙还要叫他的名字,“……秦五郎。……唔……五郎……”

一晚上不知道把秦五郎这个名字叫了多少遍。邹林醒来时,觉得头很涨。但还是清醒的,自己的手还在挂点滴,挂着点滴的手被一只古铜色皮肤的粗糙大手握着固定住。手的主人在自己身后,圈着自己。“还有一个小时才能滴完。你可以再睡会。”身后人说。邹林动了一下,觉得全身都没有力气,好像完全被掏空了一样。很空虚难受。这大概是迷幻剂的后遗症,至少邹林从未有过这种体验。他大概感觉了一下,全身干爽,应该是事后被清理过,穴口还有点涨麻,但并没有疼痛。昨天痛觉迟钝,自己好像兴奋嗨了的狂要不止,还好炮友还有理智……

身后人松开他,坐起身,他的身上惨不忍睹……都是红色的吻痕……邹林第一次看到自己的作爱证据……自己也吓了一跳。紧接着想到自己还像狗狗一样舔对方的脸,他就恨不得失忆……

对方俯下身,用手撑着他的眼皮仔细的观察他的瞳孔:“昨天是我失误,后来让医生给你检查,你对迷幻剂敏感,普通剂量对你来说是过剂量,还很难代谢。”

“你现在感觉还没有完全恢复,要持续再打一天点滴。”

“秦五郎……”

“怎么了?”

“我起不来……我快要尿床了……”

被秦五郎抱到厕所,邹林根本站不住,全靠秦五郎扶着他。他伸出手,手掌整个都在大幅度颤抖,连自己的鸟都险些扶不住。好不容易尿完,邹林松了一口气,身体糟糕的状况让秦五郎扶他上厕所的尴尬都减弱了。更何况更糟糕的证据还在对方身上呢。自己一步路都没法走……整个人都是飘的,腿比初生的小鹿还软!只要秦五郎稍微松开他一点他就能立刻呲溜到地上……

秦五郎默默的扶着他上完厕所洗完手。单手抱起他给他擦干。邹林搂着他的脖子。他不扶脖子就能后仰着栽下去。迷幻剂真可怕。“你以后绝不能再接触迷幻剂,对你可能是致命的。”秦五郎严肃的说。“肯定不会!”邹林咬牙切齿。

“你感觉怎么样?”停了一会,秦五郎问。“不好……”邹林很不舒服。“我是问……疼吗?”“啊?喔,不疼。”

秦五郎沉默的看了他一会。“昨天很抱歉……我没有控制住……”“没事……”邹林动了动手,他想挥一下都费力:“我并没有失忆。”“不,你现在不疼是迷幻剂还在麻痹你的感官……”“卧槽!”邹林瞪着他。“对不起……”秦五郎:“有轻微撕裂伤……我……已经给你上过药了……医生说两三天就能好……”

邹林想抬起手抓抓头发都没力气。他突然觉得有点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秦五郎立刻抚上他的额头。“你发烧了。”他说。要把邹林往床上放。“不不,我不想躺下。”邹林现在一点也不想躺下。但自己肯定撑不住坐起来。“你抱我坐一会吧。”他叹了口气。

秦五郎喂了他水。然后抱住他,用被子裹住两个人。“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邹林整个人有气无力的问。

林一凡早上醒来立刻召来医生。昨天自己和陆行锋都摄入了迷幻剂。幸好处置及时。陆行锋才没有危险。“陆先生已经醒了。”他起来不到十五分钟,就有仆人来通知。他就走去陆行锋的客房,路上翻了翻手机,一条消息让他瞳孔紧缩:“昨天晚上的帝国电影学院访团欢迎晚宴上,所有饮料都被兑有‘75号’迷幻剂和‘狂欢’,极右恐怖组织‘天堂’已发函宣称对此次恐怖活动负责。”

性爱自由这个政观也有极右派。他们认为享受真正自由的性爱应该是任意场合,任意对象,任何方式。为了寻求性爱刺激,药物更是五花八门。

早十几年前就有‘天堂’组织成员抓到人质,逼迫他们服用药物和自己的血缘交媾,或者强迫非同性向和同性向交媾,向全世界发出视频来谋求政治主张。所以早被全世界定性为恐怖组织。曾经一度因为太恶劣遭受自由联邦和帝国的联手剿灭,没想到十年过去又死灰复燃。还搞出这么大阵仗。昨天晚宴上死了四个年长的宾客。还有很多宾客没有提防,等药性上来不分对象的交媾。影响非常大……

好在帝国电影学院来访的官员多是有军衔的,立刻察觉到不对,整合人数,由随队军医检查。没有造成两国社交事故。

因为这个事件,两国也发了联合声明,会像以前一样联手剿灭‘天堂’恐怖组织。

邹林听完。如果没碰到秦五郎,昨天自己还真有可能死掉。好几次他也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心跳过快,但当时精神恍惚亢奋都没有太警惕。

林一凡简直要疯掉。看到新闻他担心起来,给白司鸿打了电话,对方也输液一晚上才起来……又问了小风……继续打电话问贺尔锴……甚至去问了蒋鸣山,并要他立刻去邹林房间查看一下。蒋鸣山也住在明星公寓,不到五分钟就回电:没回来。五个人立刻赶往会场。问人是没用了,立刻调动监控。但因为昨晚丑闻太多了。监控几乎不可看!几个人分别施加压力,并且目前刚早上,事情还没有完全被控制,终于让他们看到了监控。

第一遍快进根本没找到人……第二遍分成五份,所有人都按压住急迫的心情才能仔细查找。先看到带走邹林的是苏祁……去苏祁的房间,门锁被枪支破坏,苏祁还没睡醒。被贺尔锴几个耳光打醒来被告知人被帝国伊利亚德带走。又回去看视频,终于找到邹林的房间。

这会秦五郎还抱着邹林靠在床头。继续挂着吊瓶。“饿吗?”秦五郎问。邹林摇头,一点胃口都没有。就是难受。还有点恶心。昨晚的药里已经加了营养剂。恶心也可能是低烧的关系。正说着,秦五郎看向房门:“有人来了。”

他放下邹林,邹林立刻就歪倒了……秦五郎穿上内裤和裤子。刚穿完就听到门锁也是两声枪响。蒋鸣山就踹了门进来。一下涌进来一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