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当然情绪最为激动的,非方嘉鸿莫属。他几乎是泪如雨下地抱住味味,对她说,“你要永远记得这一幕,记住妈妈是多么的伟大!”

味味也动容地揉红了眼眶,紧紧抱住了爸爸。

另一边,裴祚扶起谢庾,附在她耳边低喃,“老婆,辛苦了!”

谢庾面上一热,起身后就避开了裴祚还托着她的手。

――自从昨天他因戏叫她“老婆”后,他就连给她发消息,开头都必带一句“老婆”。

肉麻。

拍摄结束后,谢庾才想起来自己的最终目的还没有达到,《白玉蝴蝶》的宣传才是她答应方嘉鸿上节目的目的。她去找方嘉鸿,方嘉鸿却说让她去找裴祚。谢庾一头雾水,出了院子就看到裴祚和张小岛面对面站在一起,不知道两人在合计着什么。

“女神!”张小岛看到谢庾,难掩狗腿之色,“刚刚那一段演得真是太好了!我保证这段一刀不剪,播出后效果绝对满分!”

“谢谢褒奖,叫我小谢就可以了!”

“哦~”张小岛阴阳怪气地应了一声,还那眼神往裴祚身上瞟,“看来有些称呼只能裴哥叫啊!”

谢庾凝眉,不解地看向裴祚,话却是对张小岛说的,“他又不叫我女神。”

“你理他干嘛!”裴祚牵起唇角,像是在嘲哂谢庾落入了张小岛的言语圈套,“他巴不得你后面几期变常驻呢!”

常驻?谢庾一怔,“这节目录制不就只剩你的圆梦之旅了吗?”

“嗯,剧本早就写好了,这小子现在想让你留下,他好蹭个免费演出看。”

“什么演出?”问出口的同时,谢庾心中便有答案了。

“《白玉蝴蝶》啊!”张小岛扬高声音,“裴哥的本子是在剧院里展开的,那台上真真切切还是得有人在演啊!我们之前问了镜湖镇附近的剧院,不是太小太旧了,就是人手不够没法演出。裴哥的地点本来是在若耶市区,我们以为大剧院不肯让我们拍,结果人家一听说我们可以把舞台内容拍进去,就推荐了女神你主演的《白玉蝴蝶》!”

大剧院那边因为排程的关系,最近全是演奏会和儿童舞台剧,音乐剧的卖座率向来很低,这时有个舞蹈比赛想要在若耶举办,领导就把这件事揽下了,而后取消了《白玉蝴蝶》原定的演出时间。

节目组要拍摄,时间肯定会跟有演出场次的时间分开,那些节目全都是外面邀请来的,早已座无虚席无处安置拍摄。唯有《白玉蝴蝶》是剧院自己排的,演员们的时间也都可以配合。

谢庾因为在录节目,没有及时跟进动态,等她看到领导召她回剧院的消息时,裴祚已经收拾好行李来敲她房间门了。

“味味跟方老师先走了,节目组安排你跟我一辆车。”

“什么意思?”眼下没有麦克风,摄像机也都已经收走了,谢庾在镜头前不显山露水的表情有了一丝松动,她目光略带凌厉地注视着裴祚,以示不满,“你跟节目组说了我们俩的关系了吗?”

“没有。只是表达了如果剪辑到我和你同框,不必避讳‘炒cp’的意愿。”裴祚见她停下手头的动作,就麻利地帮她收拾起来,他知道她的个性,外人面前不管是对他还是对旁人,皆是冷若冰霜保持距离,私底下其实个性张扬,很霸道,“你说了不想公开,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轻易食言。”

“最好是。”谢庾收敛起锋芒,“反正你敢单方面公开,我就敢单方面分手。”

裴祚身形一顿,他抓住谢庾纤细的手腕,神情也变冷厉几分,“说多少次了,不要把分手挂嘴边。”

“我就是丑话说在前头罢了。”谢庾气势弱了些,甩开他大掌的钳制,别开脸的同时,感觉自己耳根有些发烫――

裴祚严肃起来,怎么那么“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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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舞蹈教室镜墙play】 яοǔzんāíщǔ

当天下午没有录制,抵达若耶市后,节目组稍作休整,第二天早上才开拍。车子先把谢庾送回了若耶市大剧院,裴祚则安顿在节目组安排的星级酒店。

《白玉蝴蝶》是谢庾大学毕业后,加入若耶市剧团的第一个作品。她作为主要演员,不但被要求力臻完美地演出,导演也希望他们能一起参与创作,提供灵感。谢庾虽是该剧目戏份最多的女性,但《白玉蝴蝶》的主要人物都是男性角色。谢庾跟各位前辈、搭档们从黄昏彩排到凌晨,精疲力尽的回到家中,本以为总该睡个好觉了。

谁料家中被铺经历过漫长的梅雨季,皆是潮湿冰冷的。无奈谢庾洗漱完,困顿得眼皮都沉得撑不开,索性裹了床空调被,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入眠。

谢庾这一觉,睡得活色生香。

梦里,她变成了那个温柔娴静的紫鹃,她带着亲手做的羹汤去舞蹈教室看望沉逸和婉君,婉君不在,只有沉逸孤单又凛冽的背影,他一手扶在把杆上,一手抓着腿,肌肉线条饱满贲张,他挺拔得像一棵矗立在林荫道上的白杨。

沉逸在镜中,与紫鹃好奇张望的目光对上。他深情款款的看着紫鹃,紫鹃像是收到他视线中发出的信号,她瘦削的背抵上了舞蹈教室的门……

四面都是镜子,紫鹃被沉逸压在地板上,他的腿与她的腿交迭,性器紧密地交合在一起,弄得地板上满是水渍。他孔武有力的臂膀倏忽穿过她的腿窝,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

“嗯~”fùщēищǎи??.?ǒm(fuwenwang.com)

她双臂紧紧缠住他的脖颈,媚肉也紧紧吸住他的昂扬。

他走了几步,让她坐上最低那处把杆,她把双手穿过高处的把杆,作为支点,将丰腴白腻的绵乳,随着下身的撞击与起伏,一下一下主动送入沉逸的口中。

“啊!沉逸!”紫鹃再也受不住他高强度的抽插,尖叫着呻吟起来,“我、我要掉下来了!”

“哼!”沉逸被她紧窒瑟缩的内壁刺激得发出闷哼,他惯常是严肃冷厉的个性,唯独对待他一见钟情就爱上的妻子,温柔之色溢于言表,他未曾如此粗暴地要过她,但他在镜中,望见她双眸剪水,秋波流动,便再也难以自持。

他将妻子从把杆上抱下来,她浑身都已被汗湿,小声嘤咛着跟他撒娇,说不要了。行走间,却不见她下面那张小嘴将他火热的性器吐出来。

反倒死死吸吮着他,爽得他要命。

他将她的背部,抵在镜墙上。他在光洁的镜面上,看到了自己额角的密汗,和陷落在情欲中的潮红面颊。他的皮肤白皙,是常年在练功房里晒不到太阳导致的。紫鹃的白也是不遑多让。

但她身上最是迷人的色彩,还数两人结合处,那张猩红吞吐着他巨根的花穴。

太美了。

这种颜色,世间任何一种鲜花都无法复制。

沉逸有多爱紫鹃,就有多爱她艳丽吐着馨香的花穴。她拥有这世界上,永不褪色、永不凋谢的花朵。那是她献给他的,无与伦比的春天。

他甚至,也想让她看看他的快乐,也想让她能够品尝到花蜜的甘甜。

沉逸突然就将自己撤了出来。

紫鹃正被浪潮推起,还未到波峰,就被倏忽抽离的桅杆,荡回了波谷。她迷蒙地睁开眼,娇软的身躯被他转了方向,她在敞亮的镜前,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