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他的西装外套,紧绷的衬衫下是完美的肌肉线条,在薄薄的衣料之下似露非露,然后我就摸遍他的全身,解开他的皮带,哇塞,凸起直冲云霄,一把跨坐上去,激起他一阵闷哼】
柏江忻捂住额头,画面已经逐渐开始清晰了。
二十八岁的柏江忻在向笛的想象中,气质没怎么变,还是那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只是整个人身上多了股成熟的气韵,脸部轮廓更深,眉眼间也更冷峻严肃,而且他的鼻梁上,还多了一副金丝眼镜。
那副金丝眼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挂在他英俊至极的脸上,恰好为斯文败类这四个字,增添了几分说服力。
但在这会儿,因为正在那什么而紧皱的眉,以及喝醉般微红的眼尾和耳根,让他这个斯文败类看着也不怎么斯文,严肃也没看有多严肃,骚倒是挺骚的。
他坐在沙发上,又被向笛坐着,仰头靠着沙发背,身上的衬衫半挂不挂地搭在身上,露出一片诱人的锁骨和胸肌。
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搭在他的肩上,随着这双手主人前后的动作,他的喉结也跟着她上下起伏,那颗已经被染红的痣也跟着在动,不断吞咽着燥热的呼吸。
多亏了前段时间的修炼,柏江忻现在对于自己这幅上不了台面的样子,已经心如止水了。
……反正试卷也写完了,她开心就好。
柏江忻叹了口气,好在向笛习惯第一视角的想象,她自己就出镜了一双手,看只有自己的黄片儿,至少他不会有其他奇怪的反应。
直到黄片儿里的他开口了。
他问向笛:“想不想玩点儿刺激的?”
“什么刺激的呀?”
他勾唇一笑,朝一个地方指了一下。
“那不是有面镜子吗?”
柏江忻突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直觉。
第48章 不许闭眼
接着画面里的柏江忻, 露出了一个连柏江忻自己看了都觉得危险的微笑。
他突然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一声娇呼下,轻而易举地揽住身上人的腰, 一把将人给单手抱了起来。
“干嘛呀你。”向笛娇声问。
柏江忻失笑牵唇, 还干嘛呀, 有个人真是把欲拒还迎这一套玩得炉火纯青, 自己意淫的画面, 她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再往旁边一瞥, 现实中的某人正坐在座位上,一副认真检查试卷的乖乖学生样子。
柏江忻不禁摇头,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
谁能想到这个乖乖学生, 脑子里正在跟他做那种事。
接下来她不知道又要玩什么花样,柏江忻扶着下巴,手上习惯性地转着笔玩, 好在只有他和她能看到意淫中自己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但凡要是被第三个人知道她想的这些, 他也不用活了。
每次都是第一视角, 她靠着意淫把他全身上下都想了个遍,倒是从来没在画面中看到过她自己。
刚这么想,手上转笔的动作一停,寂静到仿佛能听见针落地的考场内,柏江忻微微睁大了眼。
向笛也不是完全没意淫过自己,但她一般都是意淫自己是爽文主角, 克制的一点比如想象自己高考考了全市第一, 被媒体们竞相采访, 光耀门楣,全家人都把她当祖宗供着。
大胆一点的比如想象自己是发条微博就全网瘫痪的顶流大明星, 各种奢牌求着请她代言,合作过的男明星全都暗恋她,走哪儿都有粉丝吹捧。
再或者又美又有事业的都市丽人,就像都市电影里演的那样,每天名牌包包不重样,化着精致妆容,踩着尖头高跟纵横在寸土寸金的CBD大楼。
她甚至还意淫过自己是某首富失散在外的真千金,突然有一天被首富爸爸找上门了,从此穿金戴银吃香喝辣,钱一辈子都花不完,生来就在罗马,还考个屁的高考,直接出国环游世界。
柏江忻有幸观摩过一回向大千金的奢靡生活,住一万平的大别野,睡三百平的公主床,光一天的零花钱就有五个亿,总之充满了穷人对富豪世界的贫瘠想象。
她意淫过很多自己,唯独没有意淫过和柏江忻做|爱时的自己,为了让自己能有更沉浸式的体验,这样的画面一般都是她的第一视角。
所以每次柏江忻能看到的,最多是她的一双手,或者一双腿不能再多了。
第一视角的想象很合理,毕竟哪怕是在现实中,人也不可能在做的时候看到自己的样子。
除非有工具,比如镜子。
柏江忻看到自己把她抱到了一面巨大的无边框落地镜前,然后放下她,光裸的纤纤玉足踩在他的皮鞋上。
柏江忻刚怔愣不到一秒钟,画面黑了,果然就连她自己都不敢睁眼看。
黑暗中他听见自己带着调笑口气的低沉嗓音很近,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说:“睁开眼睛,怎么,你连你自己都不敢看吗?”
他又诱哄了几句,见她还是不敢睁眼,于是威胁道。
“你再不睁眼我就掐你了。”
掐哪儿,柏江忻不知道,毕竟她还闭着眼,他只能看到她看见的,感受不到她所感受的。
不知道他掐了她什么地方,总之一定是让她受不了的地方,向笛喊了一声,只能颤巍巍地睁开了眼睛。
柏江忻的喉咙有些发紧,二十八岁的自己也是够坏够会玩儿的。
向笛这一睁眼,现实中的柏江忻也跟着第一次,彻底看清楚了她现在的样子。
具体来说是做的样子。
“……”
一瞬间,柏江忻微张唇,喉结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等过了好几秒才慌张低眼,睫毛不安眨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刚刚在沙发上的他衣衫不整,身上的衬衫都被她给玩皱了,柏江忻自己看了都觉得有伤风化。
现在一看,他简直比她过分多了,她身上的那条裙子,何止是被他给玩皱,说是撕坏了都不为过,摇摇欲坠地耷拉在她身上,该遮的地方一个都没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