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相信我,他真的是个坏人,而且还十分狡诈,我不会撒谎的,他接近你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大人您仔细想想,我怎么会平白无故冤枉一个不相干的人呢?”
“仔细说说吧。”塞希诺终于收回了冷漠的视线,然后坐下,命令道,“说说甘云在圣域那边,是个什么样的人。”
玫瑰也终于送了一口气,她站在塞希诺身后,便努力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脸,接着走到塞希诺面前,为他倒了一杯花茶。
“大人,这件事说起来兴许会有点长,这是我新做的花茶,您尝尝……”
有一就有二,塞希诺无比明白这个道理,他盯着玫瑰放在腹部微微颤抖的手,就像是在审问一样。
就在玫瑰以为自己会被识破时,塞希诺却端起小巧的茶杯,一饮而尽。
成了!玫瑰难掩激动,又为塞希诺倒了一杯淡橙色的茶水,然后她坐到塞希诺的一边,开始了滔滔不绝。
…………
“公子…公子?”甘云猛地睁开眼睛,在迪丽斯担忧的目光中,这才发现自己竟然靠着窗睡着了。
甘云舒缓了一下筋骨,询问她:“怎么了,迪丽斯?”
“公爵老爷回来了。”
迪丽斯话音刚落,塞希诺就推门而入了,不知是不是甘云的错觉,塞希诺似乎有点…憋红了脸?
那脖颈上已经是青筋凸起,狰狞极了,而塞希诺也没有废话,上前一把抱住甘云,挥手让迪丽斯出去。
迪丽斯光是看他这副架势就知道要做什么事了,连忙走到门口将门关,透过门缝,她看到了那乌黑的长发猛地一甩,像瀑布一样垂了下来。
“塞,塞希诺…额啊~!”
塞希诺的手顺着衣摆滑了进去,他的手因为经常骑马打桩而变得极其有力修长,指腹间是厚茧,摸在敏感的地方只要稍微用力一压,就会泛起久久不散的酥麻。
甘云身体敏感,几乎只是被一双手摸来摸去的功夫就会软下来,他坐在椅子上,恳求而颤抖地伸出手去抓住塞希诺的手臂,企图逃开这种刺激的,叫人发慌的抚摸。
在塞希诺停下却没有将手抽出去时,甘云深吸一口气:“别这样,我…我不喜欢,抱唔啊!”
一句“抱歉”尚未说出口,大腿内侧的软肉就被男人一把握住开始揉捏,凑近了,甘云才发现塞希诺的额间布满了细汗,一副刚被太阳暴晒过的模样,他甚至能闻到塞希诺因为太热了而不断涌出来的荷尔蒙。
甘云还不知道塞希诺是受了什么刺激,一双大腿便被男人给玩红了,被男人直接掐了一下臀瓣,男人这才像终于得到释放般,含着甘云的耳垂说:“甘云,我中药了。”
语气灼热,喷洒的气息也滚烫极了,接着,塞希诺便连扯带解撕开了甘云的衣服,让甘云猝不及防。
“乖,让我摸摸宝贝,我忍了一路了。”
明明是一种又色又浪的话,叫塞希诺说出来竟然变成了一种理直气壮,好像甘云不给他亲不给他玩就是犯罪了。
被撕开的衣服还挂在身上,雪白的肌肤如水中镜像般时露时隐,绰约而昳丽。
“哈啊…”甘云用手去抵,却被男人顺势牵着十指紧扣,然后被擒去了吻。
甘云那细瘦的手和塞希诺的手形成了鲜明对比,根根手指晶莹细长,像被沉木扇强行打开的玉骨扇,根根脆弱,不堪负重地被揉捏着和沉木扇融为一体。
他的腰靠在背上,整个背部都直起和椅背贴合,头也不堪负重地后仰着,被塞希诺即是捧着,也是钳制着接受了这个吻。
塞希诺的动作总是很急,他不爱细品,所以一呼一吸都是奔着要将人吃进嘴里去的狠劲,将甘云柔软而薄的唇瓣都吞进嘴里也不够,还要纠缠甘云的舌头,然后扫荡他的整个口腔,将膜瓣上湿软的嫩肉都吸吮个干净,直到整个嘴里都是搅动的水声才会结束。
“…哈啊……”嘴巴发麻,涎水也止不住地流,甘云张开嘴想要摆脱差点令他窒息的处境,却不慎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嘴,呼吸还未通顺,雪白的脸颊上却咳嗽得沁出桃粉色来,很快又随着越来越剧烈的咳嗽加深变成了胭脂色。
像是用油画颜料一笔一笔晕染出来的美色,笼罩了一层轻纱,让塞希诺瞬间就亢奋了。
“甘云…宝贝…你好美……”
他将甘云这样一摊死水搅动成了春水,渐渐泛起了波澜。
【作家想说的话:】
恭喜塞希诺二中药!
可惜这次是他故意的,不然怎么和大美人老婆亲亲贴贴呢哈哈哈哈哈~~
第342章 公爵各种花样透老婆 老婆被大勾八肏熟
“哈啊……”
阁楼房间里,总是受主人惠顾的玻璃窗已经被关上了,雾气弥漫在彩色玻璃上,再加上玻璃打磨粗糙,就更看不见里面有什么了。
但是很快,那满窗的雾气便被一道手印破坏了,软荑不堪承受地压在窗上,将周围的雾气都抹到了手上而形成水汽,它也不是突然搭在上面就不动了的,而是七歪八扭地乱蹭着周围一小块面积,手指也不停地移动着,就像被抓住又攥在手心挣扎的珍珠鸟。
如果站在房间里面,顺着那撑在窗户上的手往下看,就是这样一副淫靡的景象
雪白的臀微微翘起,稍微有一点往下塌的迹象,就会被大力掌捆,塞希诺心眼坏极了,只扇一边的肉,他力气大,只几个错误就将左瓣扇肿,整个红肿着大了一倍,艳红的像是刚出蒸笼的寿桃尖,能掐出水的那种熟烂。
被扇过的地方先是痛,接着便是累积的麻,酥酥麻麻地蔓延上来,连带着穴肉被摩擦的踌躇感一起涌上脑袋。
甘云一只手撑在窗户上,一只手被塞希诺抓住,他跪在自己经常坐的椅子上,臀部高高举起承接男人的欲望,如果不是因为椅子被毛毯裹住,大概早就发出难听的吱呀声了。
他的脊背是一柄弯月,中间微微下塌着,因为来自身后巨大的冲击力而不断晃动,那熏蒸出的香汗便在腰窝处逐渐凝成个小小的水汪,而他本人则用那张本该呻吟出迷乱音符的唇咬住被撕烂的衣襟,嘴边的布料已经洇湿了一片。
他不是不服输,而是为自己泄出声来感到羞耻,便怎么也不肯开口了。
捣弄的声音又大又重,男人的粗喘也在身后响起,塞希诺是不要命的狼犬,呲着牙要把属于自己的雌兽肏痴肏傻,于是令人头皮发麻的巨刃在甘云身体里塞捣出一片粘腻的啪嗒声,整根没入地将肠道捅开,那拍打着黏液飞溅,顺着大腿根哗啦啦地流。
糜艳的肠肉经不起这样反复鞭挞的折磨,早就痴缠着变成和塞希诺肉棒完全贴合的肉洞,但仍然不能让男人满足,于是每次不留情面的抽插中,都会被扯出一小截又强迫地被肏回去。
“宝贝…怎么还是这么紧,嗯?”塞希诺眉眼横生出一股子邪气,他身体比甘云不知道高大了多少,明明是一前一后的姿势,却仿佛是他用肉棒将甘云整个吊了起来似的,不用弯着背,那双手也能勾起甘云的腰肢,然后隔着一层肚皮摸自己的命根子。
是的,塞希诺的那处太大了,二十四五厘米的长度足够将菊穴完全捅穿,龟头又足够大,柱身又足够翘,进去的瞬间就将肠道撑得鼓鼓囊囊,再容不下其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