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你是个女人,今儿就该被我肏怀孕了,也只能大着肚子填满我的白浊。”

“呜呜……”甘云不自觉地挺起腰,明明是下意识不想让自己受太多苦而做出的动作,却像是在迎合青年的话一样。

他的腰弓起一个弧度,林湛顺势凑过去环住这一柄弯月,把玩着甘云受辱迷离的神态。

他真的太喜欢眼前这人了,林湛凑到甘云的脖间,轻嗅那一丝丝参杂在竹香里的甜。

他是有恃无恐的,甚至可以说整个林家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一个甘云,难道他还得不到吗?

就算再不愿意又如何,甘倾辞那么好一个把柄可以长期利用,等把人肏熟透了,走两步都能发骚的那种,还怕甘云跑了不成吗?

“甘云,你注定是我的。”

林湛将男人的腿几乎拉成一条线,性器在菊穴里高速地插进插出,每一下都不留余力地撞在菊心上。

甘云光是抑制住自己的呻吟声都废了九牛二虎之力。

他清心寡欲了半辈子,哪怕是和林茵在一起,也从来没有想过做这种事是会如此激烈又痛苦。

明明意识是恐惧恶心的,身体却食之入髓地绞紧了林湛的男根,甚至就连自己的男根也激动地吐着水,恨不得有什么东西马上就喷涌而出。

林湛在最后冲刺的关头发狠地擒住甘云的唇,厚实的舌头扫过甘云口腔内每一寸,一副要把甘云生吞的姿态。

终于,青年的肉棒死死地嵌在菊穴里,龟头处喷射出一道道高速的白浆,像是高压水枪一样溅射在肉壁上,烫的甘云一阵哆嗦。

甘云挺着细软雪白的胸膛,像一只缺了氧的岸上鱼,可他的性器却也在青年放开手后迫不及待地射出白浊,那些乳白色的液体都溅射在两人交合处的小腹上。

林湛甚至用手去擦拭着甘云的小腹,当着男人的面将手指上残余的精液一一用舌头卷进口中。

那一瞬间,甘云几乎恨不得去死了算了。

面前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现实他被自己的小辈奸淫了,却在这场强奸中获得了快感,甚至不知羞耻地射在了林湛的手上。

“放,放开我。”甘云强装镇定,他身体发软,还没有足够的力气推开林湛,“不管如何,你也该满意了,林湛…放开我!”

林湛搅动着自己还插在甘云体内的性器,实在好气为什么甘云会这么天真,他竟然认为就这样结束了。

一次怎么够?

“云叔,你感觉不到吗?”林湛恶劣地抓着甘云的手,放在自己抽出一半的性器上,“他还硬挺着呢。”

甘云呜咽地瞳孔放大,他感受到那巨根在自己手里越来越硬,几乎悲愤地想要立马一头撞死。

羞耻和道德在他脑海里不断谴责着他,让他想要立马就抽回手。

林湛轻笑着将自己的全部重新塞进去,他附在甘云耳边,如同恶鬼般低喃:“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从昨天…不,是前天你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就想着要把你锁在我的床上,让你哪也去不了……”

“…不…”

二攻错认老婆为娼妓 语言羞辱 户外插穴 章节编号:6683068

学堂里,甘倾辞写字的手一顿,心口竟传来莫名其妙无法忽视的惊慌感。

她放下笔,一双柳眉微蹙,只觉得是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让她恨不得现在就回到黛邻楼。

“怎么了甘妹妹?”少年笑嘻嘻地凑过来,一副不要脸的纨绔模样,让甘倾辞不适应地别过脸。

“三哥哥,你莫要凑的太近。”

“怎么了?可是我哪里惹到你的不快了?”林寒松不在乎地笑了笑,不动声色地看向甘倾辞书桌上写的字。

真是奇怪,夫子明明吩咐写自己的名字,她却把其他人的名字写在上面。

“没有,只是我心里有些不安。”甘倾辞对林寒松的自来熟并不受套,想到前段时间遇到的那个女孩,甘倾辞脸上再次归为冷淡。

“三哥哥很好,只是我身体虚弱,你靠近了有些喘不过气。”

“是我的不对。”林寒松后退,“甘妹妹,过几日我楼中设宴,众姐妹都要来……”

甘倾辞静静听林寒松说话,她明白少年这是缠上自己了,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她微微一笑,承下了林寒松的邀请。

“既然如此。”林寒松话锋一转,“也邀请甘姑父一并来玩玩吧,总呆在黛邻楼里多闷啊。”

“…我,我回去与爹爹商量一下。”甘倾辞算是明白了,林寒松哪里是冲着自己来的,分明是要拿爹爹开刀!

林寒松知道这件事是定下来了,也不再找甘倾辞的不自在,摇着檀香扇走到一旁,和其他人搭起了话。

申时,学堂放学后,甘倾辞来不及和要讨好的小姐妹辞别,匆匆上了马车就要回家。

可等她到家时,迎接的却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将手中的一盒缠花首饰递给她,留下甘云要在汀泉楼休息的消息。

甘倾辞将木盒放在桌子上,只觉得胸闷气短,恨不得现在就奔向汀泉楼,可她若真这样做了无疑是给甘云添乱,指不定还会因此让甘云受到惩罚。

如今她能做的,也只有守在黛邻楼等甘云回来。

这厢,男人从浑身酸麻的疼痛中醒来,直愣愣地盯着正对上方的木雕。

浑身如同被马车碾过一样的酸痛,他只微微一动,就能感觉到后穴有什么东西涌出。

思考了十几秒,甘云才反应过来现在的处境,这反而让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可眼尾却是悲愤地红了。

强撑着无力的身体坐起来,甘云捡起地上被林湛随便丢弃的衣物,连指尖都在发抖地为自己穿上。

林湛是把人肏晕了过去才离开的,若非是临时有事,他也不会丢下甘云不管,尽管如此,他还是让人在门口守着,等甘云醒了就进去伺候。

拿他的话来说,甘云既然已经是自己的人了,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男人是浑身上下哪哪都疼,就连喉咙也发涩得厉害,他压根儿不敢多看自己的身体一眼,只喝了些摆在桌子上的冷茶,抖索着两条腿推开这间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