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1)

“怎么又哭了?”恍惚间听到姜庭知的声音,他替自己擦眼泪,指腹擦着他通红的脸颊,一双绿眼睛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胸口,红肿全是清晰的指痕和牙印,指尖轻轻一刮,他就抖了下身子,弓起腰想把自己藏起来。

“怎么这里也这么漂亮啊?嫩成这样,我都怕咬破了……”姜庭知轻缓的声音压不住那股疯狂,“锦棠哥哥先前说什么来着?喜欢小孩是不是?”

“要给我生一个吗?”

“然后你要给他喂奶,是不是?就用这儿?小小的一点,好可怜……”

凌锦棠不知道他又在说什么胡话,即便听着了也不知该作何反应,哭得眼尾泛红,眼泪成串似的往下滚,可是身下快感如潮,一阵一阵更迭着朝他涌来,精水打在肠壁上的时候他忍不住哭着咬住自己的手背,睫毛一颤一颤,浑身发抖地受了他的精。

“别说了……”他抽噎着,“别说了。”

又被姜庭知把手强势地拿开怕他咬伤自己,姜庭知的手启开他的齿关,在他的牙齿上摩挲了两下,示威似的张开了嘴,露出尖利的犬齿。

“锦棠哥哥,不许咬自己。”他蛮不讲理地宣示自己的主权,在他颈侧的那朵海棠花上用牙齿细细地啃咬,贴着他跳动的脉搏,“只有我能咬。”

“出去。”凌锦棠颤声道:“出去……”

然而前不久才射完的阳茎并没有疲软下来,迅速地又起了反应,凌锦棠尚在不应期,又被他强行打开了身体,被操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只是被人掐着腰,连一下都不许他躲,在快速又凶狠的操干里泄了精又喷了水,浑身上下都被姜庭知掌控着,哪里都经不得碰似的,只是用身上每一处皮肤感受姜庭知的欲望,承接住,完全变成他的雌兽。

他自始至终都没敢低头往下看一眼,然而姜庭知却握着他的手去摸他们的交合处,青筋暴起的阳茎抵在穴口处,每一下都入得又深又狠,操得凶了甚至带出一点嫩红的肉,凌锦棠摸了一下,泥泞不堪的后穴让他觉得羞耻又害怕。

他像是被烫着了一样飞快地收回了手。

怕他衣裳被弄脏,小狼王甚至贴心地替他下摆攥起来抓在了手里,却把他下身完全暴露出来,女穴翕张着,不久之前被手指操了几下,现下像没吃饱,姜庭知的手刚伸进去就立刻含了上来,几乎是迫不及待。

凌锦棠神智昏聩,他已经说不清自己现在到底哪里舒服,哪里还不够,只知道身下两个穴被侍弄得一塌糊涂,想要开口求饶就会被亲到发不出声,想要躲就只会被握着腰困住狠操,姜庭知一刻也不肯放他,在这狭小的、逼仄的空间里,他连背都直不起来,只能这样一次又一次,高潮,喘息,哭泣着求他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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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啵啵啵啵!

第36章:第三十六章

额发被汗打湿了一片,汗津津地沾在脸上,姜庭知温和地替他拨弄过去,手指贴着他脸颊摩挲几下,轻哄道:“累了?”

凌锦棠却没说话,在半个时辰,或是一个时辰之前这句话就已经问过,他说累了,姜庭知也还是没有轻易放过他,又插他前面那个穴,后穴里的精液随着动作慢慢淌到腿根处,他已经无暇思考衣服还到底能不能穿,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弄脏了谁的衣服,接连不断的快感和高潮让他几乎失神地看着前方,趴在他肩头小声地啜泣,可是身下女穴还是食髓知味一般,绞得那么紧,姜庭知用手拍他的穴,力气不算大,但声音却清楚,他总是有各种方法让他尝到耻感,又不得不屈服。

“放开……”凌锦棠扯他的衣裳,哀哀地求道:“放开,姜庭知,放开……”

他小腹处都被顶得发麻,被精水灌得有点鼓胀,姜庭知却还坏心思地用手轻轻压了一下,凌锦棠哭得嗓子都发颤,水红的唇一张一合,红肿又可怜,“别弄了,我受不了了,我真的不行了……”

姜庭知动作慢了些,眼睛一错不错地看他,像是没听清似的,道:“什么?”

凌锦棠张了张口,还想求他,他真的害怕小狼王每次在情事中的凶蛮和残忍,可他偏偏又在这恐怖的快感中沉迷,连带着语气又弱了几分,断断续续地道:“不要了,姜庭知……”

小狼王眯了眯眼睛,忽然倾身将他压在了山壁上,挺着腰又狠狠操他,凌锦棠的胸口有一点轻微破皮,估计这两天穿衣裳都会被布料磨得难受,他面皮又薄,每次摩擦想起这是因着什么事而留下的痕迹都会脸红,姜庭知一想到凌锦棠这可怜又漂亮的模样就忍不住生出暴虐的心思,真好,全都是他留下的,全部都是他留下的。

一直屈起的腿稍微放平才感觉到针刺似的痛感,像是短暂失去了知觉之后又回转过来,凌锦棠哆嗦了一下,像是讨好又像是求饶,“你亲亲我……”

姜庭知笑了一下,眉眼间带着几分痞气逼近了他,“叫我什么?”

凌锦棠讷讷道:“姜庭知。”

“不是这个。”小狼王啧了下舌,继续哄道:“叫什么?”

他身下动作到底没先前那么凶,凌锦棠就被他这短暂的温柔又骗了过去,自小被养得好脾气的凌锦棠吃了几回亏却不长记性,只想着姜庭知比自己小了几岁,要包容他,要让着他,浑然不知是在给人得寸进尺的机会。

他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又道:“苏布德……”

凌锦棠浑身滚烫,颤巍巍地去扯他的衣裳,水红的唇微微启开,试探着主动亲他。

小狼王在他心口处蹭了蹭,舌尖抵着他原先的伤口舔舐了两下,诱骗道:“乖乖的,叫个好听的我就不弄了。”

凌锦棠神思早就散了,身子软得像一滩春水,只是在想到底什么算好听的,他叫人都用敬称,再亲近的朋友也不过是唤表字,倒是季淮玉比他大上几岁,小时候哄他叫过两声哥哥,但凌锦棠不肯,君臣有别,他一直都恪守礼节。

可姜庭知比他小,他总不能撒娇叫他哥哥。

脑中一片混乱,他在不间断的高潮中失去思考能力,思绪和衣服一样都是一团乱麻,凌锦棠喘着气,女穴被操得充血发烫,他嗫嚅道:“夫君……”

他只能想到这个了,大周女子惯常这样称呼自己的家中人。

姜庭知一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看凌锦棠的神色,面颊飞红一片,想看他又不敢看的样子,心中忽然满足了似的,抱着他的背,一下又一下亲他的脸颊,含他圆润的耳垂,热腾腾的呼吸扑在他脸上,“宝贝好乖。”

他终于不再折腾他,这一次甚至好心地没有射进去,而是射在了他小腹上,阳茎刚从穴里面退出去,凌锦棠就像是终于到了顶端似的浑身一抖,红肿的穴口颤着排出白浊的精液,淫靡又情色。

窒息般的高潮让他如同溺水的人终于得救一般大口喘气,整个腰背都小小地打着哆嗦,抓着姜庭知的衣衫无意识地往身上裹了两下,眼尾通红,连指尖都发抖。

凌锦棠隔着姜庭知的衣衫靠在山壁上,身上的指痕与股间的精水明晃晃,在这几乎无人的南贡雪山脚下,几乎算是幕天席地的一场情事,他像极了山野间的精怪,才化出人形,一张漂亮脸蛋勾魂摄魄,却被人骗得可怜,颤着身子,软软地要倒在人怀里。

这个姿势维持太久,终于放松下来的时候凌锦棠小腿抽筋似的疼,姜庭知拉着他的脚踝慢慢给他揉,过了不应期之后就是深深的疲惫,小腹痉挛,身下两个穴缓缓地抽搐着,身体内部好像被人操坏了。

他伏在毛毯上,无意识地蹬了两下腿,又被姜庭知抱到怀里,轻拍着后背道:“我要是说下次温柔些,锦棠哥哥还信我吗?”

凌锦棠昏昏沉沉,他不知道这场情事究竟持续了多久,只是勉力抬起眼皮向外看了一眼,来时尚且天光大亮,现下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他甚至来不及回答姜庭知的话,便已经在他怀里疲累地沉沉睡去。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想,不会再信了,小狼王这张嘴,惯会骗人。

姜庭知却犹自满足,将自己干净的衣裳脱下来扑在地上,让他躺上去,又在洞穴的角落里找到些勉强能用的东西,生了火,打了些融化的冰水过来,烧热了之后扯下一小块毛毯,浸湿了替他勉强清理了身子。

他做这些事的时候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将凌锦棠吵醒,又替他将衣服重新整理好,虽然被他折腾得皱巴巴,但好歹将就能穿。

全部打理好之后他也不觉得困,巴巴地凑到凌锦棠身边将他抱着,见他颈间的纹身慢慢消退下去,又不舍地亲了两下。

这回搂着凌锦棠腰的时候,他才发现那颗白玉海棠的坠子还垂在腰带上,熟悉的淡香萦绕着,洞穴外似乎有风刮过,簌簌的声响,又像是雨声,天地寂寥,却不算吵闹。

姜庭知埋首在他颈侧,紧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