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终于有了这种机会,他怎么可能不心潮澎湃,两只大掌掐在周迟的大腿上,都止不住的在发抖,没几秒钟,周迟刚扣好的皮带被解开。

他本人身上的内裤...再也不是他日日夜夜摸烂的那块破布料,薄薄软软的,有点湿漉漉的,仔细去嗅,隐约能嗅到周迟身上淡淡的冷香,还有一种刚被操过的腥气。

段煜整张脸只露出了嘴巴,齿关快速的咯咯作响,似乎很激动,磨出的声音听了就牙根发酸,那列森白的牙齿狠狠咬在下唇。

他憋出的声音低顺又柔和。

“周迟...你被操的好惨,后面清理干净了吗,是不是都肿了...那种垃圾货色还是一刀捅死了比较好。”

“我一直在偷窥你们...周迟,你好可怜,被那样欺负...疼不疼...我给你摸摸好不好。”

“你不说话,是很爽吗?被人那样当马一样骑得很爽吗?”

他自说自话半天,情难自抑的想站起身来,却被周迟的脚踩在头上,硬生生的踩了下去。

“不是说要当狗?”

周迟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

是要当狗,但又不是段煜幻想的那样,段煜浑身发抖,他说:“不对不对!你那天对祁阔不是这样!”

他躲在床帘后面,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瞪大了眼睛看祁阔给周迟口,那只好看的手插进祁阔的发间,抚摸时柔和又纵容,他竭尽全力所求的也是那样,仅此而已。

“你和那些男人在一起也不是这样。”

“凭什么轮到我就要接受这种待遇。”

周迟眯起眼睛仔仔细细的打量他,发觉这条蠢狗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眼里多了一分黑沉沉的侵略气息。

说到激动之处,段煜手指深深掐入周迟的腿里,用一种很恐怖的力道打开了那双腿,红着眼直勾勾的瞧着眼前旖旎浪荡的一幕。

周迟的两腿之间很红,被杨启按在身下肆意折辱了个遍,本就薄又白的皮肤现在更是呈现一种娇艳欲滴的殷红色。

段煜微微一怔,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舌尖已经舔了上去,像是流浪了多年的鬣狗终于尝到了第一口鲜肉,这种滋味难得又馋人,他吧嗒吧嗒的用一种很淫靡的方式去舔周迟的大腿内侧。

湿漉漉的舌面扫过凉白的皮肤,留下一道道晶莹的口水印子。

周迟双眸紧闭,眉毛微皱,显然是烦的不行,却也难抵挡身体里这股莫名的痒意。

“周迟,你也给我摸摸好吗?”段煜收回舌尖,犹犹豫豫的拉下裤链,他在周迟面前总是很自卑,觉得自己比不上他周围的所有人,所以离开酒店后,他去做了个小手术。

他想是周迟身边的一个例外。

周迟睁眼,心不在焉掠过他腹下,瞳孔一缩,表情难以置信中夹杂着深深的厌恶。

“我去入了珠...虽然医生说我根本没必要...但我想给你幸福...”段煜殷切的看向周迟,声音低低的说:“我要比他们所有人都强才行。”

......

“你们在干什么?”忽然,另一道森寒至极的声音响起。

杨启本来就没晕,只是肩膀上的剧痛让他恍惚了一会儿,现在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睁眼就是那刺眼的一幕。

他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在他面前演活春宫,却虚弱的发不出一丝声音,恨的眼睛都能渗出血来,浑身的肌肉贲发,现在终于恢复点力气,声音就如坠入了冰窖一般冰寒彻骨:“段煜,你在找死吗。”

他喝了半瓶的红酒,药劲一时半会下不来,硬挺的甚至有些煎熬了,心里那股怒气野火一般不听使唤的朝上窜,几乎想下一秒就狠狠掰开这不要脸面的两人。

“周迟,你别逼我。”他恶狠狠开口,怒气上天时,竟然还有一丝隐晦的欲望,浑身的药劲烧的滚烫。

周迟凉凉的目光瞥向杨启,两人打了个照面,杨启能清晰看见这人眼里轻蔑的嘲讽。

先前他无比倨傲的在周迟耳边大言不惭着“命运就是你被我压在身子底下,怎么反抗也反抗不了。”

现在却也落得一个想爬也爬不起来、满腹怨恨的败犬下场。

湿哒哒的黏腻水声在空中作响,声音十分淫靡。

段煜脑袋伏在周迟身下费力耕耘,这回周迟终于舍得把手放在他脑袋上了,眼睛斜斜瞥向杨启,轻飘飘的开口:“确实比你更有用。”

杨启差点气的喷血,掌心攥成拳头,双目赤红,可浑身不能动弹。

-

北京协和医院住进了一位很了不得的人物,据说是高官家的公子,医院里人来人往阵势不小,不少人想围观围观这大场面,被警卫员毫不留情的拦住了。

祁阔在高速公路上被好心人发现时,模样简直惨不忍睹,多处粉碎性骨折,车身严重的凹陷了下去,如果不是这场大暴雨下的及时,恐怕已经连人带车烧成了渣渣。

祁斯贤去找人查了测速和监控,这场车祸可以说是巧合,路面结冰,轮胎打滑,他在这便宜侄子出行前还警告了一番,没成想祁阔满不在乎,一心只想回学校见他对象。

反复拖动进度条,祁斯贤表情格外凝重,似乎到了某个时间,车速突然加快不少,十分惹人怀疑。

除非是在那时听到了什么消息,某人给他打了什么刺激性的电话。

可祁阔这种年纪的孩子,闹翻天了也结不了能伤他这么重的仇,祁斯贤眉头紧锁,手指无节奏的叩在桌面。

“查一查手机,找出他最近的通话记录。”祁斯贤说。

沉吟片刻,他又开口:“也通知一下学校里那个...”他记不清名字,就含含糊糊吩咐下去。

虽然从祁阔的嘴里得知这个男生十分冷傲,目前是单相思状态,但出了这种事,多少也和那个男生有点牵连。

没一会儿,病房门就被敲响。

“这里是祁阔的病房吗?”

男生来得很快,带着口罩捂得严严实实,外面大雨滂沱,并不好打车,祁斯贤微微讶异,看来祁阔也不算是完全的单相思。

男人摇摇头,沉声道:“他还在里面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