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心?狠?”

“如此心?狠。”

谢阳曜反倒笑了,道:“不同你坦言自有我的顾虑,你我既为道侣,彼此之间,莫非没有理解、信任?”

这话说得?着?实歹毒,却也?令人安心?。沈泽兰手?上松了力度,放开对方?头发,,一面亲吻对方?锋利的眉眼,一面示意对方?收回?自己不老实的爪子。

“自你有孕之后,我就碰过一次。”对方?道。

“你还想如何?一次便也?够了。”

“那次喝醉了,不曾有什?么印象与感觉,做不得?数。”

“我说做事就做数。”

对方?心?不甘情?不愿,口上故意道:“道侣说什?么便是什?么。”说罢,收回?手?,玩得?一手?以退为进的手?段。

沈泽兰早就察觉对方?习得?这手?好手?段,可温情?暖意令他?昏了头,忘却了羞耻,声音微哑,道:“罢了,你来吧。”

谢阳曜如愿以偿,在这无尽爱意之间,却没有多少欢喜,硬生生生出无尽的不舍。掩藏妥帖,细细品尝这块柔软的特产,齿间尽是清甜的奶香,待奶香随着?时间推移,入了腹部,馥郁花香扑面而来,叫人欲罢不能。

沈泽兰瞌上眼睛,如坠火海,难耐无比。

面前这人着?实令他?不适,天生就有的趋利避害让想要?拍开对方?,可又舍不得?,说来这等亲密举动其实也?有舒坦之处。

压抑不住的破碎声音溢出,他?探手?想要?扣住对方?肩胛骨那处皮肤,却也?不舍划伤对方?,转而攥紧双拳。

手?指攥得?太过用?力,以至于骨节泛白,修剪得?当的指甲在手?心?映出几个月牙儿。

两?人侧卧于床榻,谢阳曜一抬头,余光便瞥见这一幕,他?拨开前者的双手?,十指相扣,扣住了对方?的手?,嗓音带着?叫人沉溺的欲.望,道:“泽兰,放松一点。”

沈泽兰不重不轻踢他?一脚,气息不稳,道:“你这样我如何放松?”@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阳曜低低笑出声,湿漉漉的吻密密匝匝落在他?的脖颈,一路延伸到眉间花钿。

“泽兰,我爱你。”

“黏黏糊糊。”沈泽兰笑道。

谢阳曜笑道:“你不喜欢?”

“滚。”

谢阳曜赖着?不肯走,各种亲亲贴贴。沈泽兰软得?提不起力气,伸手?一勾,拽开对方?衣襟,明明眉眼皆带着?湿红,嘴上却不饶人,道:“你是不是不行,半天进不了正题,如果不行,就下去,浪费我时间。”

谢阳曜目光一暗,当下脱了衣服,从后把他?拢进怀里。沈泽兰开始还能跟对方?硬杠,身体?与神魂皆交后,便受不了,侧着?身子,脸半埋在枕间,滚出几颗泪水。

“够了。”

“真够了?”谢阳曜抵在他?耳边问?道。汗水从青年线条清晰的脸庞滑落,滴在沈泽兰肩膀之上,肩膀这块连同后背、大腿都被对方?身体?熨烫温暖,此刻沾染汗水,黏黏糊糊,有些不舒服。

他?摸去肩膀上的汗水,低低骂道:“废话。”

谢阳曜意犹未尽,到底顾忌对方?身体?,不敢多加打扰,退了出去,只是抱着?人蹭。沈泽兰心?疼对方?与他?在一起,顾忌许多,从未尽兴,便由他?了,左右自己也?不出力。

时间慢慢流逝,沈泽兰也?乏了,见对方?没有停的意思,将自己往对方?怀里一塞,径自休息了。

谢阳曜不欲打扰道侣休息,加快速度,办了事,三两?下清理掉脏污,换了个方?向,面对着?道侣,注视对方?休息。

“泽兰。”

注视片刻,忍不住伸手?抚摸对方?脸颊。

突然,沈泽兰肚子动了一下,原是谢毓睡够醒来,发觉自己被术法?隔绝,感觉不到外界的动静,不悦地蹬脚。沈泽兰睡梦之中,察觉到动作,拧起眉头。

谢阳曜当即撤了忘撤的术法?,手?掌覆在沈泽兰腹部,警告谢毓不要?乱动。

谢毓识趣,不动了。

谢阳曜放心?了,想起正事,一面给谢毓念书,一面给沈泽兰按摩,缓解对方?不适。

谢毓本来可以自己跟自己玩好久,谢阳曜这样一板一眼的胎教,把他?瞌睡虫都勾出来了,没听一会,就睡着?了。

谢阳曜接着?念了好一会书,才发觉儿子睡着?了,他?又好气又好笑,摸摸道侣肚子,不再多言,专心?给道侣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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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假过后,李长老给沈泽兰放了很长的假,让他?生了孩子,养好身体?,再回?宗内。

沈泽兰谢过师父,转头却见大师兄很是诧异地盯着?他?。

时至今日,他?方?知小师弟有着?身孕。

反应过来,大师兄道喜,沈泽兰谢过大师兄,问?起二师姐苏染。自那日委婉向二师姐表明自己有心?上人后,他?就一直没见过二师姐了,不过同谢阳曜成婚时,二师姐拜托大师兄代她送了礼。

谢崇光道:“小染放不下,等放下了,你自能见到她。”言下之意,二师姐在躲着?他?。

既是如此,沈泽兰也?不再多问?,回?去了。

时间匆忙,谢毓很快就七个多月了,达到能够脱离孕囊活下来的状态。

沈泽兰为此愁眉不展,担忧大江寒精会夺舍谢毓,谢阳曜总是安慰他?,为哄他?开心?,把他?的父母、好友都请来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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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如此有心?,他?便是再忧心?也?不能忧心?了,认真养胎,闲暇时,约上好友出去游湖。

这日游湖,沈泽兰想起唐铖的妹妹,问?起对方?妹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