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挑战吗，波特？”

“是的，”哈利说，咧嘴笑了。他已经觉得好受些了。

斯内普冷笑起来。“放手一搏吧。千万不要保留。”

“好的。但是不管我说什么你不能扣我的分。”

“我保证。”

哈利的嘴咧得更大了，他用一只胳膊绕住了斯内普的脖子，紧挨着斯内普的身体开始让他感觉舒适了。“你好丑。非常非常丑。你又个大得惊人的鼻子还有一头油腻的头发。”

斯内普看起来一脸无趣的表情。“加油，波特，你可以干得更好些。”

窃笑着，哈利思索着还有什么可用的素材。“你还是个可怕的老师。你是我到目前为止碰到过的最糟糕的老师。简直比洛哈特还要烂，他就已经是一个完全彻底的低能儿了。”

斯内普歪了歪脑袋，还是一副很无趣的表情。他的呼吸一丁点都没有加快。哈利举起手，把手指压在斯内普颈部的脉搏上。斯内普的心跳缓慢而有规律。

“你是个食死徒。我打赌你肯定很乐意亲手把我交给伏地魔。”当提到伏地魔的时候，哈利感觉到斯内普的脉搏微微加快了，接着他想起来斯内普部喜欢听到那个名字。所以，很自然的，哈利决定把这招再用一次。

“我打赌你喜欢为伏地魔折磨人，杀人。我打赌你喜欢让伏地魔干你。这是你追随他的原因吗？”

斯内普的脉搏一下子飙升，哈利赶紧闭上了嘴。接着斯内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的心跳恢复了正常。哈利咬咬唇，想着自己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

“说完了，波特？”斯内普问到。

“是的，我想是的。”

“如果你感觉不到我的脉搏，你能知道我对你的侮辱的任何私密反应吗？”

哈利想了想。即使在他提到伏地魔的时候，斯内普的表情依然平静无波。“不，我想不能。你怎么能那么平静的？”

“因为，波特，听见真话并不会让我恼怒。”

哈利感觉就好像有人把一桶冰水浇在了他的后背上一样。他移开了目光，埋下了脸，但是斯内普用一根手指托住了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抬了起来。

“只有当人们对我说话，或者小男孩不遵守规则时我才会恼怒，”斯内普说到，嘴唇刷过哈利的。这个触感熟悉而充满安抚的意味，哈利决定不去想他刚才说的那些话背后包含的真相。很久以前他就知道斯内普曾经是个食死徒。认为那个男人一生中没有做过任何可怕的事情是很无知的想法。哈利只是不愿去深究罢了。

斯内普的舌头滑到哈利双唇间，哈利允许他加深那个吻。哈利闭上眼睛，贴着斯内普扭动着，斯内普的舌头刷过他的嘴。然后斯内普退开了，低头看着哈利，嘴角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非常接近一个微笑了。

“我们今晚还有最后一次课，”斯内普用他的老师腔调说到。

“是的。那么，那之后有娱乐时间吗？”哈利问，因为斯内普刚刚吻了他而感觉勇气倍增。

“啊，是的。实际上，我想我们可以给你的防御术训练课程加一个新规则。”

“什么规则？”

“其实更像是一个奖赏。对胜者而言。也许那能激励你更加努力。”

哈利喷喷鼻子。“什么奖赏？”

“也许是输的人要给赢的人口交（fellatio），”斯内普说到，他的眼睛戏谑的眯了起来。

当他试图想要明白那个词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哈利发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

（注：fellatio是一个比较不常用的术语，所以哈利不明白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口交，波特，”斯内普说，摇了摇头。“通俗一点来说，就是吹箫。”

“啊，”哈利的眼睛瞪大了。“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赢了，你就给我吹箫？”

“如果你赢的话，是的，我会那么做的。当然，如果是我赢的话，你也得做同样的事情。”

“我能做到的，我想。”哈利咧开嘴巴笑起来，内心激动不已。他的阴茎也很喜欢斯内普的主意。它在哈利的裤子里热切的抽动了一下。“成交。”

“很好。现在你还有一分钟。”斯内普放开了哈利，退后一步离开他。哈利几乎就要把背转向斯内普了，但是他记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所以他侧着身子蹦出了厨房，时刻留心斯内普的举动，某人看起来被哈利古怪的步态逗乐了。

进到走道之后，哈利意识到自己必须再次跳出固有的行为模式。上楼现在已经是陈规陋习的一部分了，所以哈利溜进了图书室。他熄灭了所有的灯，给自己施了个夜视咒，然后在门上施了个入侵检测咒。早些时候斯内普教了他这个咒语，一旦有任何入侵者靠近门口它就会向哈利发出警告。

然后他就等着，口中反复默念着瘫痪咒。他可不想再犯和昨晚一样的错误了。这一回合他下决心要获胜。想着斯内普吸吮他，就像他在哈利看见的那个记忆里做的那样，也许算是哈利听过的最刺激人的性欲的事情了。

门打开的时候，入侵咒发出了尖利的嘟嘟声。“全身麻痹！”哈利大叫，用魔杖对准那个潜进房间里的身影。但是哈利的咒语并没能击中斯内普。

斯内普施了一种铁甲咒，不过比哈利看过的任何一种铁甲咒都要明亮，就像阳光在镜面上反射一样。哈利咒语发出的红光被反射了回去，用之前两倍的速度向着哈利飞回来。咒语击在哈利的胸上。

“畜生！”哈利大叫着瘫倒在地上。“那是什么？”

“那个，波特，是镜面铁甲咒，”斯内普说，走向哈利。“我敢说你不是很熟悉它。”

“不熟悉。我只知道普通的铁甲咒。”

“这一个要有威力得多。它可以把任意一个咒语反射回施咒者身上。当然，学起来也比普通的铁甲咒要困难的多。”斯内普蹲到哈利身边。“那个入侵咒用的不错。”

哈利因为斯内普的赞扬微笑起来，尽管他又输了一个回合那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你会教我那个镜面铁甲咒吗？”

“在合适的时候，会的。它会消耗很多力量。我希望你能先练习其他的咒语。”

“你只是不想我赢罢了，”哈利说，用一种开玩笑的口吻。

斯内普假笑。“我现在只想得到我的奖赏。你肯定还记得我们的新规则吧，对吗?”

“哦，记得，”哈利回答。他记得牢着呢。他输了。现在他得给斯内普吹箫了。他得吸吮斯内普的阴茎了。房间里的温度好像升高了几度，哈利想，感觉有汗珠从他的前额沁了出来。

“很好。”斯内普站了起来，坐到一把皮椅子上，他的膝盖大张着，魔杖指向哈利。“咒立停。”

房间暗了下来，哈利的身体又能活动了。他坐了起来，适应了一下环境。“先生？能把灯开开吗？”

“不能。”斯内普的声音从他的左边传来。“你得学会用自己其他的感官，就把这当成另外一次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