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被他叫得满心火热,只觉得这家伙可真表里不一,外表看上去一壮实的大男人,上了床还会哼哼唧唧叫疼。

但这反差又让余泽有些受不住,他沉下眸子,说:“正常的。忍着点。”

这么说完,他就挺腰,狠心把自己性器剩下的那部分全部插了进去。

这一瞬间他爽得要死,不自觉哼了一声,而傅敢则是惨叫一声,疼得抽抽噎噎的,眼泪都流下来了,下身的软肉一收一缩,搞得余泽更加爽快了。

傅敢嘴里还含含糊糊地说:“忍住了忍住了,呜,小先生”

妈的,怎么这么招人疼!

余泽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

这下是彻底忍不住了,性器稍微往后抽了抽,就又重重地插了进去,速度也越来越快。傅敢跟不上余泽的节奏,穴里头的软肉毫无章法地胡乱抽搐着,淫水倒是越流越多,每每顺着余泽的抽插就流出来,沾湿了床单。

他熬过了最前面的那点痛楚,就真的舒服了起来,一时间越发相信余泽的权威了。他的脑子也越发迷糊起来,第一次品尝如此剧烈的快感,上一秒还在叫着余泽轻点,下一秒又说自己舒服了。

余泽的手不怀好意地握住了傅敢的性器,这根东西发育得倒是不错,这会儿精力旺盛地勃起着,被余泽揉了两下,就抽搐着流了点水出来。傅敢啊啊地胡乱叫着,眼角又流下泪来,这次是真的爽了才哭出来。

余泽稍微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但还是温温柔柔地撞击着肉穴,享受着软肉包裹的快感,绵密厚实的软肉让余泽的呼吸也免不了急促起来。

隔了会,余泽瞧见傅敢稍微缓过来一点,就又用力抽插起来,这次可是稍微注意着点了,时不时戳一戳傅敢的敏感点,还揉弄着他敏感的阴蒂,直弄得傅敢哭叫不停,身体也不停地挣扎着,仿佛要逃开这可怖的快感一样。

傅敢到底是个一米九的大男人,余泽也制不住他的挣扎,就握住他的胯部,一时间发狠了一样地用力插着他的肉穴。傅敢身体一僵,然后就彻底软了下来,毫无反抗之力,腿也一晃一晃的,由着余泽去摆弄的身体了。

隔了片刻,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傅敢又激动地浑身发抖,嘴里尖叫一声,阴茎就射了出来,穴里头也是突然冒出来一大股淫液,穴肉颤颤巍巍地紧紧包裹着余泽的性器,那火烫的感觉让傅敢不由得心慌,哭得更厉害了,眼睛都红肿起来,朦胧中瞧见余泽,心思更加恍惚,只恨不得时间永远留在这一刻才好。

余泽蹙着眉,喘着粗气,他刚刚憋不住快感就在傅敢的穴里射精了。这会儿也被这激烈的快感弄得头晕目眩,随手揉搓着傅敢的身体,摸到那健硕的肌肉,一时间心情更好了。

不错的春梦。他想。

下一秒,他像是做完了这个梦,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第5章 岑宕山下(上)

社团活动出发的那天上午,市的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难得抛开雾霾,显出澄澈的蓝天。

这天早上余泽起得稍微有点晚,昨天晚上他们宿舍四个人一直在玩卡曼,玩到了凌晨才睡下。

余泽背着包,匆匆忙忙奔到上车点,位置基本上都坐满了,只剩下前排几个,他就硬着头皮和几位陌生的学长学姐坐在一起。

余泽对外表现略微高冷,于是学长学姐们就瞧见这个好看的小学弟冷冷淡淡地冲他们笑了一笑,然后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望着窗外出神。

他们当余泽认生,也就不主动搭话,直接谈论起这次的岑宕山行程了。

其实余泽在偷听他们的对话。

前排的几位学长学姐,余泽都不认识,之前的社团活动里可能见过,但他也不怎么认脸。他坐在靠窗的位置,边上是一位学长。

唯一一位较为熟悉的孙念礁,似乎坐到后面去了。

前排还有一位年纪稍大的男人,余泽猜测这就是那位信院来的带队老师,据说是当地人,这时候其他人就在向他好奇地询问关于岑宕山的事情。

这位老师姓傅,名长生,大家就称呼他为傅老师。

傅长生就坐在余泽的斜前方。他相貌端正,温文尔雅,看上去就很受学生欢迎。他大致介绍了一下岑宕山,又说自己当初便是在岑宕山下的村子里长大的。

车子开动之前,余泽身边的那位学长站起来数人数,于是这一块的谈话暂时中断。

确认所有人都到齐之后,车子就开动了。

有一位女生好奇地询问傅长生:“傅老师,您的村子叫什么呀?”

“孤老村。”

余泽吃了一惊。

孤老村不是他昨天晚上做梦梦见过的吗?

他本来就在好奇地听着,现在更多了一分不解和茫然。

又是预知梦?

等等,他为什么要说又?

那边的对话还在继续:“怎么会叫孤老村?”

“原来是叫傅家村的,村子里的人都姓傅。”傅长生显然经常面对这个问题,就很自然地解释说,“这些年很多年轻人都离开村子了,村子里就只剩下老人和孩子,主要是老人,所以后来就被称为孤老村了。”

“哦”

傅长生笑了笑:“听上去是有点不吉利。”

大家都笑了起来。

傅长生又说:“其实我也是当初离开孤老村的那批年轻人。那个时候年轻气盛,真的觉得村子里落后又封建,只想着去大城市里闯荡。我父母去世得早,村子里也没什么其他的长辈,所以上了大学之后就再也没回去过,只是和其他同村的年轻人有一些联系想想也差不多十年了。”

有一位男生搭话,问道:“那这次回去,您要不要回去看看?”

“回去么”

余泽看不见傅长生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略微复杂的语气。

傅长生说:“有机会的话。”他顿了顿,又开玩笑地说,“总得把你们这群小孩子安顿好才行。”

他们都笑起来。

有人问道:“您小时候在岑宕山长大,有没有什么美景我们这次可以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