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比他好一点,他说:“你夹得我好紧,有点痛。”

简于生咬牙切齿地说:“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余泽欲言又止。他想,你不能控制,难道还要我来控制?他脑袋里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不过是一闪而逝,下一秒,过山车发出一声轻响。他们开始移动了。

余泽有点紧张。他想,这破玩意儿要是动静太大……

过山车开始慢慢升高。

简于生有点发抖。他还是有常识的,那么大一根东西插在身体里,等会在重力的作用下……重力的公式是啥来着?

他还没想出来,过山车已经开始轰隆隆地往下滑了。

失重,以及那灼热的器物在身体里细微的挪动,重重的顶弄……令简于生的头脑一片空白。他大概是叫出来了,可是他的大脑又飘忽地升起一个念头:他要射了……

风声呼啸着从他们的耳边吹拂过去。过山车在轨道上行驶着,不是那么的平稳。从高空坠落的感觉,带来了濒死的快感。余泽叫了起来,他欢呼着,刺激的感觉令他的身体更加兴奋起来。

对外,过山车令他的大脑处于一种极度兴奋与恐惧的状态之中;对内,简于生真的夹得他很爽。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简于生。

简于生哭了。

他眼神一片空白,嘴唇颤抖着。他紧紧地抱着余泽,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滑落出来,被风带走。他的眼角除却眼泪,还有因为快感与刺激在他身体里肆虐而泛出的一片艳红。

他觉得痛。但是,不只是痛。这具身体从未接收过如此复杂的感觉。颠簸的过山车令余泽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进入到一个极为可怖的深度。他想,这个木偶有子宫吗?是不是连子宫都被插入了……他空白的大脑里想着这些恐怖的事情。

周围的一切景象都模糊了。他们即将到达过山车的最高处。他怔怔地望着余泽,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着。刚才的一波高潮已经结束,他不知道他把余泽的大腿都弄湿了,滴滴答答的淫水弄得整个座位都湿淋淋的。

过山车的速度放慢了一些。他们能看到远处的景物了,宛如童话一般的、带着浅浅雾气的森林,或许还有鸟儿在高声鸣叫。

简于生把脸埋在余泽的颈侧,带着哭腔,小声地说:“有点痛……”

余泽就又亲了他一口。

就像他说的,这样的亲吻,就像是哄哄简于生。

简于生呆住了。余泽再一次从他的脸上看到了属于金发青年的那种气质。余泽突然感到了些许的困惑。

简于生的眼中滑过了一点羞赧和难为情。这或许也属于这个木偶的设定吧。外表英俊的男人,却拥有了女性的器官,被开发得如此下流而淫荡……却保留了那么一丝对恋人的纯情与害羞。

余泽想说点什么,但是下一秒,过山车又动了起来。这一次,强烈的失重感,甚至比刚才那次还要剧烈。

余泽觉得一切外在的感触都在消失。他的身体在颠簸,地面仿佛变成了旋转着的深渊……他忍不住微微闭了闭眼睛。他的性器被包裹在一个安全、温暖、潮湿的场所。当他想到这一点的时候,那根灼热的性器忍不住变得更加庞大了一些。

他感到他的龟头似乎戳弄到了什么地方。软绵绵的……让人有点想摸一摸。

简于生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他夹得太紧了,余泽的头脑一片空白,高度紧张的身体与意识被这么一刺激,他忍不住抖了一下,直接射了出来。

过了一会,简于生的声音低下来。他轻声的呜咽与呻吟在余泽的耳边飘荡了一会,就被风声带走。余泽感到自己的大腿湿了又湿,被风吹得……说实话,有点凉飕飕的。

以后还是不做这种事情了。他坚定地想。

最后,简于深是被余泽从过山车里抱下来的。讲道理,这个木偶有点重,余泽抱起来的时候,差点直接跪了。

简于生还有点失神,身体发软,他靠在余泽的身上,剧烈地喘息着。淫水,或许还有余泽射在里面的精液,从他的身体里流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滑落,很快积攒了一大片的水泽。

他慢慢清醒过来,脸上顿时闪过羞恼。他赶紧放开余泽,不再死死抱着。他不敢回忆刚才在过山车上是多么的丢脸,可是身体与本能却在回味刚才的爽感和刺激,让他下意识缩了缩那个刚才还吃着余泽性器的雌穴。

他冷不丁说:“可以去下一个场景了。”

余泽有点茫然地看他一眼,说:“不是要每个都玩一遍吗?”

“……”简于生瞪着他。

余泽品了品,然后无语地说:“你不会每个游玩项目都这么黄暴吧?”

余泽直白的话让简于生无地自容,他挣扎着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法反驳。他闭了嘴,最后恨恨地说:“下一个,下一个绝对不是!”

余泽心想,行,您说了算。

比起这个,他更好奇的是,下一个场景,简于生会使用哪个木偶呢?

第8章 冰狱的故事

余泽的心情有些微妙。

他的面前站着两个简于生。

是的,是两个。

相貌不太一样。一个是余泽曾经见过的,黑发黑眸、俊美浪荡的江湖大盗;另外一个是简于生从未在余泽面前展示过的木偶形象:长发、带妆,雌雄莫辨,声音也带着中性的温柔与腼腆。

后者的容貌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妖艳、狐狸精之类的描述,但是气质却出人意料的干净与和顺,比起之前的那位金发青年,还多了几分不知世事的天真。

他们三个人,就站在一个没有门也没有窗的封闭房间里。灯光带着点温柔的米黄,让氛围显得不是那么的死寂与寂静。

尽管余泽的确感到了些许的茫然。

浪荡的江湖大盗,语气随性且挑衅:“来吧,我们两个,谁才是真正的简于生?”

余泽:“……”

他懵了。

到底是谁闯关啊!要不要这么随便啊!

他一时无语,面前的两个人也安静地等着他回神。余泽就觉得喉咙口哽着什么东西让他超级不爽,他瞪着这两个人,许久之后,说:“好吧。线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