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别庆幸自己外面套了一层铠甲,还有盾牌可以努力挡挡自己的身体。可是他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飞速地瓦解和消失,铠甲和盾牌仿佛就只是一层虚弱的面具,他的身体却赤裸坦诚地显露在外面,彰显着他对余泽的欲望。

太直接了费恩想,他怎么能用这么直接的比喻。

可是他的大脑已经糊成一团了,他只知道余泽的存在感如此强烈,注视着他的目光仿佛炽烈的探照灯还有,还有他下身的性器的存在感也无比的强烈。

费恩羞耻地把自己死死地蜷缩起来,甚至脸都不露出来。

余泽看着他的样子,带着一点吓唬和恶趣味的心思,用手揉了揉费恩那汗湿的头发。

费恩吓得猛地一个哆嗦,本能地抬起头,脸上泛起一阵红。他终于没能忍住那小声的呻吟:“呜、嗯”

余泽心想,好像玩过了。

费恩只是被他这么碰一碰,就直接高潮了。他颤抖着,将精液射在他最喜爱的铠甲里头,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此前,那些憋闷着的欲望被掩盖起来,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却都默契地掩藏在厚重的装备里。

可是他就这么高潮了。

费恩咬着嘴唇,在高潮的瞬间就绝望又伤心地哭了出来。他现在觉得法师大人一定会把他当成变态的只是被摸了一下,还没有摸到什么敏感的部位,只是摸到头他就直接高潮了。

谁会这么敏感,又这么这么淫乱不堪呢?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让余泽哭笑不得。穿着盔甲的费恩比余泽大了好几个号,余泽都没法抱抱这可怜的、丢人的男孩。他就只好说:“别哭了,费恩。”

费恩还是哭。他陷入了在心上人、在崇拜的人面前丢脸的绝境之中,还是如此令人羞赧的困境他想想都觉得不要活了!

余泽无奈,就又拍拍他的头,说:“怎么还哭啊?都是大孩子了。”

他哄小孩的态度太明显了,又一次伤了费恩的心。费恩想,这样的态度,他真的能指望法师大人喜欢他吗?不嫌他烦就不错了吧!

其实余泽已经嫌你烦了啊,费恩弟弟。

昏暗的通道和闪着微光的魔法绳索,还有弥漫着的、令人不适的恶魔的气息,这些都让费恩心中慌乱和难过。一次射精不足以使他身体之内的欲望平复下来,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身体。

他昏沉的大脑中闪过一些委屈的、混乱的念头。他想,要是法师大人不喜欢他的话

为什么会不喜欢他啊!他这么,这么棒的!

余泽蹲在他身边,沉默地等待着他情绪的平复。设身处地想想,他其实也能理解费恩现在为什么会这么崩溃,所以就给费恩一些空间吧。

费恩却忽然站了起来。余泽不解地仰头,歪着头看他。费恩被法师大人这有点呆萌的样子勾了魂,差点就忘了自己站起来是准备要做什么。

他伸手脱了自己的盔甲,又摘下了头盔。他的盔甲里面只穿了便服,宽松的白色衣物,柔软贴身,此时被汗水浸湿了些许,更加勾勒出了他的身体线条。

骑士少年有着一身腱子肉,但并不算是特别恐怖的肌肉。尽管并没有太多的实战经验,但是他在长期的战士训练中,同样锻炼出了一身实用而漂亮的肌肉。

他又脱下了最后蔽体的衣物,修长而矫健的身体就这么赤裸地展现在了余泽面前还有他那根挺直了的性器,在昏暗的光线里,还流着淫水。

余泽呆住了。

费恩特别紧张地舔舔嘴唇,然后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法师大人,我就是变成这种样子的奇怪。”

余泽:“……”

费恩又说:“您、您能不能,让我让我不要这么、这么奇怪?”

☆、第14章 射了几次?

余泽认真地看了费恩一会,然后心想,靠,果然还是春梦。

收藏柜究竟是什么,红娘还是媒婆?婚庆中心吗?

他有点呆地望着费恩。费恩一开始鼓起勇气,结果在余泽的茫然之中逐渐变得羞耻。他连害怕的时间都没有了,满脑子都在啊啊啊啊啊好羞耻。

隔了一会,余泽说:“你今年多少岁?”

费恩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涨红了脸,说:“我18岁了!成年了!”

余泽被他这个样子逗笑了,又说:“那你怎么这么大只,我都抱不动你。”

“……”费恩反应了一会,然后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可以我可以坐在上面就是”

余泽歪着头看他,心想,嚯,也不是真的傻白甜吗。

费恩耳根通红,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昏暗的通道里,他们两个人面对面。余泽蹲着,而费恩赤裸地站立着。

他们所处的地方,刚好是一个死胡同。之前这里是个通道,但是山壁的变化使得这里变成了死角。他们正巧卡在这里。

余泽忽然站起来,费恩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想捂住自己勃起的性器,然后又放下,依旧僵立在那儿,挺直胸板,像是接受长官检阅一般的,严肃又正经。

但是他紧张又期待的眼神,终究还是泄露出了些许的少年心事。

余泽瞥他一眼,心想小奶狗果然还是小奶狗。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现实中他也没比费恩大太多,但是在费恩面前却总是会有一种自得其乐的年上感,总觉得费恩年纪还太小了,很适合做个弟弟。

余泽把他那件黑色的法袍脱下来,毫不心疼地铺在地上当然不心疼,反正只是游戏里的一件装备,又是在梦里,虽然这玩意儿据说用了法师塔里非常珍贵的材料。

反倒是费恩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傻呆呆地说:“法师大人,这件法袍”

余泽特别洒脱(装逼)地说:“都是身外之物。”

他铺好之后,指指地上,让费恩躺上去。

“……”费恩的目光游移了一会,才突然反应过来余泽这是要做什么,登时脸色爆红。

向来话唠的骑士少年现在反而不敢乱说话了,他在原地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僵硬又顺从地躺了下去。他局促地挪了挪屁股,把法袍给弄皱了,就吓得又跳起来,把自己的衣服摊平,放在上面,这才又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