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清晰地知道这是在做梦。他清楚地知道他可以离开这里。有一些有一些信息在他的大脑中浮浮沉沉,但是因为一些缘故,他却无法知道。
他只是惊讶了一瞬间,之后就更加兴致勃勃起来。
这一天是余泽的18岁生日。他才刚刚成年,刚刚脱离父母长辈的羽翼,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上大学。他对一切不熟悉的事物都抱有一种本能的好奇心和求知欲,就好像此刻,他丝毫没有恐慌,只是觉得惊讶和神奇。?
他的思考对于温让来说,似乎没有任何影响。温让小心翼翼地凝视着余泽,目光中透露出不可抑制的依恋和爱慕。他是这个世界中最典型的那种哥儿,俊秀、乖巧、懵懂,在成婚之日才真正接触到外界,并且由他的夫主来引导着他进行成人礼,此后就成为夫主的禁脔,完美依从夫主的意志。
其实余泽也才刚刚成年算了。
余泽有些生涩地把温让抱过来,温让的身材与他相仿。他试探性地侧头吻了吻温让的唇瓣,感受到一阵温软香腻。他隔了会,意识到温让毫无反抗,甚至还小心地握住了他的衣角,静静地看着他。
余泽松了口气。
果然还是个春梦嘛。他想。
温家是书香世家,因此培养出来的哥儿也格外内敛温雅,温让在情事上甚至称得上生涩,全程都由着余泽来掌握主动权。
余泽有些不熟练地亲吻起温让的唇,先是吸吮唇瓣,然后慢慢挑开,舌头钻进去,挑逗着温让的舌头。温让张着嘴,由着他胡来,唾液已经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让他形象全无,但他也一言不发,温顺得像是个玩偶娃娃。
不过慢慢地,温让也从喉咙里发出小声的呜咽,眼角泛湿。毕竟是新婚之夜,先前做好的准备让他的身体一直处于极端敏感的状态,现在只不过是被余泽亲了两口,就已然情动,身体一阵发软,靠在余泽的身上。
“呜夫主”
他小声的呜咽和求饶并没有让余泽停下动作。余泽好奇地摸索着温让的身体,从小到大养成的教养让他罕与他人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更何况是这样私密的、充斥着情欲的抚摸。
余泽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处男第一次做春梦,还是这么真实的,手里还抱着一个大美人这么总结下来,余泽就更兴奋了。
他激动得手都有点发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之后,又回忆了一下自己为数不多的生理知识,小声地对温让说:“是要先脱衣服吗?”
温让有些惊讶,但随即轻声笑道:“我为夫主宽衣。”他笑得极美,眼睛一瞬间弯起来的样子温润又柔和。
看得出来温让很开心,毕竟这个世界里,男人们不比严苛禁欲的哥儿,大多数都在成婚前有了通房。温让原先也并不在意这个,但是余泽能为他守身,他也十足的高兴。
温让站起来,却又半跪在床沿,手顺着余泽的肩膀便来到了领口,余泽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也穿着十分繁复的婚服,同样的大红色,极为喜庆。温让给他一颗一颗解着扣子,他动作轻柔,没有让余泽感到任何的不适。
房间里极为安静,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和蜡烛静静燃烧的声音。余泽近距离打量着温让这张脸庞,不得不承认他有着极为醒目的美貌,但因为自身修养和性格的原因,整个人又显得格外温和有礼,像是块打磨温润的玉石。
温让帮他脱了外衣,又服侍着他脱掉内衫,上身便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背心。余泽浑身不自在,也不想让温让继续帮他脱衣服,就说:“裤子嗯,裤子我自己来,你、你也脱吧。”
他声音有些僵硬,磕磕绊绊的,因为不太了解性事而显得格外青涩和羞耻。
温让顿了顿,垂眸微微笑了一下,然后柔声说:“好。”
☆、第2章 洞房花烛(下)
余泽发现,虽然温让可能年纪与他相仿,但其实在这方面的知识可比他厉害多了。
不,说好这只是场春梦的呢?
温让正跪在他的面前,浑身赤裸,修长白皙的身体意外的并不瘦弱,但才成年的青年也并不健壮,因为弯着身体,背部折出一条惊心动魄的弧线,在这昏暗的烛光中,显出格外的诱惑。
他温润的口腔包裹着余泽的性器。
余泽轻轻喘着气,他脸红得要命,有那么一丝羞耻地把自己的呻吟降到了最低。他第一次体验到这样的快感,和自己用手发泄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温让做得很用心,也很温柔,最大程度上让他不要感到排斥和紧张,他灵巧的舌头蜷缩着包裹着余泽性器的龟头,啧啧作响的水声增加了余泽的不自在,但也增加了不伦的快感。
除却不好意思的羞耻,他也感到了激动和兴奋。欲望像是火烧一样的升起,他喘息着,手不自觉抚摸着温让光裸的脊背。快感从一开始就如同魔鬼的火焰一般蔓延,永不熄灭,如燎原之势。
发展成这样余泽也没意料到。虽然这是他的梦境,但温让像是一个真正有着自我意识的人一样,他柔软青涩的身体在褪去了那层衣物之后,像是突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如何展现自己的魅力。
他在余泽面前伏低身体跪下,像伺候心中信仰的神只般虔诚而恭敬,他不发一言地就为余泽口交起来,甚至隐隐掌控了这场性事的节奏。这本来不应该是哥儿做的事情,但他看出了余泽的生涩,而这一点让他感到了无与伦比的欢欣。
他的夫主
他的夫主还是个干净的、对性事一无所知的男人。
这让他的心思变得无比柔软起来。他努力回忆着一切曾经学过的东西,然后用这些知识讨好他的夫主。他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余泽的性器,那根东西因为快感而膨胀起来,又因为温让过于小心忍让,变得越发的嚣张跋扈起来。
可即便龟头已经顶到温让的喉咙,让他有一种不自觉的反胃,温让也依旧那么小心和温柔,像是这东西宝贝得很。那上面带着余泽的气味,更为私密的、带着点腥味的,却让温让感到了沉迷,他不自觉用鼻子深深嗅着,为他的夫主神魂颠倒。
“啊好爽、舒服”
余泽坦诚地呻吟起来,清朗干净的少年音掺杂出情欲的低哑和缠绵。条件反射一样的吞咽动作让他爽得要命,他不自觉握紧了拳头,眼睛也半闭起来,身体绷紧了,目光却不自觉往上走,像是恍惚中陷入了失神的状态。
对于这样青涩的、从未尝过性交快感的身体来说,口交所能带来的快感已经足够让他沉迷其中了。他颤抖了一下,然后射了出来。
温让十足温顺地继续包裹着他的性器,吞咽着他的精液,虽然有一点被呛到,可是他的眼神也变得迷蒙起来,仿佛这沾染着对方温度和气味的精液,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饮品,或者是最强力的春药一般,一瞬间就让他的情欲蔓延开来。
余泽射了一次,但青涩的身体并未屈服,反而很快又勃起了。他缓过来之后,就兴致勃勃地重新掌握了主动权,开始反过来探索温让的身体。
温让顺从地被他推倒在床上,双腿大张,露出下身那奇异的构造。
余泽盯着那儿看了会,然后小声地惊叹:“哇!”
温让差点笑出来。他的夫主简单得像是个小孩子,直白、坦诚、热烈。他又回忆了一下刚才嘴里含着的性器嗯,是很热烈。
他已然情动,身下的穴里流出黏糊糊的淫液,余泽伸手稍微揉了两下,就摸到一手透明的液体。温让被他这冒冒失失又不轻不重的一摸,浑身上下都软了,忍不住小声呻吟了一下,然后下身就又冒出一些水来。
“真是敏感”余泽小声地评价了一句。
他自以为这是梦境,于是可以肆意妄为,但温让却是听见了。只是这肆意妄为也有些可爱,让温让忍不住想笑。
余泽盯着温让的下身。余泽自己是男人,对男人的身体当然也不陌生,但温让却是个哥儿,是个双性人,阴茎下边裂开了一道缝。
余泽的生理知识还不错,也偷偷摸摸看过一些小黄片,但是温让这长得明显和女人不太一样,阴唇太小了,几乎遮不住里面的风光,况且这时候又湿透了,在微光中显得油光水亮。
不仅仅是前边儿,哥儿的身体得天独厚,下身长了两个穴,各有特色,无论哪一个都足够给彼此带来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