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拨开了他的内裤裤裆,布料可怜地蜷曲在一旁,露出里面守卫着的器官。只是雌性器官,可怜的勃起的性器还被束缚在内裤里,难受得要命,那个更为羞耻一些的后方入口则瑟缩着,羞涩地躲开入侵者的视线。
余泽就用指腹揉了揉那个湿漉漉的入口,他轻声说:“上次没有进到这里啊”
谈先觉气喘吁吁地看着他,眼神迷蒙,被这接二连三却未被满足的欲望勾动得心都颤巍巍的。
余泽就说:“是不是饿得要命了?”
谈先觉嘴硬:“没、没有。”
“那谈哥你喘什么?”
“人不喘气那是死了!”
余泽噗地一声笑了出来,说:“谈哥,我跟你调情呢,你说什么死不死的。”
谈先觉简直恼羞成怒了。
余泽这么坦然地说起调情,和谈先觉简直就是天差地别。谈先觉宁愿把刚才的对话说成是斗嘴,也不愿意说是调情,就好像一旦提起调情,他们就真的有了情了。
可是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场合。
余泽将一根手指缓缓插入谈先觉的雌穴。上一次也和这里有过短暂的接触,再一次进入,还是免不了感叹这地方真是湿热紧致,软绵绵的嫩肉勾人得很,就不停地和你的手指缠绵,还留下一连串的水渍,像是要显出自己有多热情一样。
余泽把那个拟真玩偶拿过来,他觉得这个玩偶有点小,想到可以把它放大,但是看看谈先觉,又觉得会吓到谈哥,就遗憾地放弃了那个念头。
他就用手攥着这个玩偶,也不去碰敏感点,就是想起来就揉两下,是真的揉,摸着那细腻柔软的皮肤就觉得挺舒服。玩偶下身流的水多了,余泽就把它叉开腿,往谈先觉的小腹上一放,说:“谈哥,你水好多,把我手都打湿了。”
那根本不是他!
谈先觉百口莫辩,忿忿地瞪着余泽。
他这会儿还有心情瞪余泽,等到余泽找到他的敏感点,在那上面揉来揉去,碾压挑动的时候,他就只剩下喘息和呻吟的份了。
他呜咽着嗓音,身体颤抖,额头上的汗一点点流下来,让人不禁怀疑他这人是不是是不是水做的,上下都在出水。
他的上衣没有脱下,现在因为汗水而紧贴在身上。他露出迷蒙的、近乎温顺的、动情的表情,和他往常的情态截然相反。他就躺在那里,任由余泽对他施为也毫不反抗,好像终于温顺绵软下来的大型宠物。
余泽就感到了些许的动容,他俯身在谈先觉脸上亲了口,谈先觉就睁开眼睛,看看他,懒洋洋地、沙哑地说:“别折腾我了。”
余泽眯起眼睛,又插入了一根手指,尽力往里头伸,遇到了阻碍,就用力往前戳了戳。
“啊!”谈先觉惊叫了一声,一下子浑身都麻了。那种从未感受到的奇特快感、从未被他人碰触过的神秘器官他好像从来没有想象过这一刻,因为那个地方,那个他一直认为是肮脏的地方
却给他带来了这种快乐。
他浑身都酥软了,那个玩偶在他的身上呆不牢,滚了下去,余泽就接住,眼睛一转,一个鬼主意就冒了出来。
他让谈先觉把衣服都脱光,自己也脱光了衣服。然后他又一次压制住谈先觉。他把那个玩偶和谈先觉的性器放在一块,用手握住,然后同时搓动。
“!”谈先觉瞪大了眼睛,他近乎崩溃,张大了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那种悖乱的、不伦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绷紧了,可是却无法反抗余泽的动作。
性器上火烧火燎的温度和快感仿佛随着玩偶传递到了他的全身,他呜咽了两声,软绵绵地贴近着余泽赤裸的身体,他抱紧了余泽,又想求饶又想更加凑近。
欲望如同火烧一般,灼热硬挺的性器在此时终于得来了抚慰,于是越加热烈地回应着余泽的邀请,短短几分钟之内就硬得像是柴火棍,然后上面却流出水来,看来是一根点不燃的柴火棍。
玩偶的表面凹凸不平,毕竟是拟真的,这会儿被搓动着搓动着,皮肤就红了起来,但是却没法反抗,可怜兮兮地在自家的巨大性器上摩擦着。余泽对比了一下,发现这个小玩偶,恐怕还没有这阴茎长。
真是有点惨。
谈先觉想说什么,可是在说出来之前,却又一次被欲望拖进来深渊。
他被内射了。
那种感觉他真说不好。他恍惚得厉害,就只知道这样模糊的概念。他倒在床上,剧烈地喘息着,大脑好像还沉浸在刚才那样剧烈的快感中。
余泽把阴茎拔出来,甩了甩,然后说:“谈哥水好多,我想擦一擦。”
他声音还有点哑,带着男人的欲望和深沉,和平常的他一点都不一样。
谈先觉不假思索地回应:“边上有餐巾纸”说到一半,他反应过来,停住。
余泽就笑倒在他的身边。
谈先觉差点发脾气。
余泽又伸了个懒腰,笑着说:“好累啊。”
谈先觉就轻飘飘地看他一眼。
余泽趴到他身上,声音软绵绵的,像是撒娇一样说:“因为要努力把谈哥干得舒服啊。”
“……”谈先觉气得想踹他。
可是余泽没给他这个机会,他趴在他的身上,蹭了蹭,然后说:“刚刚我也很舒服,现在,就有点想睡觉了”
高潮完就睡觉,是真的很舒服。
况且余泽昨天一晚上没睡觉,就刚刚吃饭前睡了两个小时,然后还进行了这么一场体力活动。
所以谈先觉憋住了,没嘲讽他的小助理体力差,只是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声说:“睡吧。”
余泽就说:“那谈哥要记得洗澡唔,下次我肯定帮谈哥做清理。”他小声地说,“不准说我渣哦。”
谈先觉忍俊不禁,说:“你懒死了。”
余泽就轻轻哼了一声,又说:“一定要清理啊!一定要洗干净!”
谈先觉翻了翻白眼,说:“那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