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钟存景忽然尖叫了一声,因为余泽插得太里,而他又过于淫荡地沉迷于这样肉体的快感中,当那硬硬的龟头碰到最里头那个小小的入口的时候,他只觉得一阵酸痒从身体里散发出来,惹得他浑身发麻。
余泽碰到了,还用力地顶弄一下那柔软又有弹性的内壁,这下钟存景翻着白眼尖叫起来。那地方太脆弱了,又太敏感了,他只觉得是自己的灵魂被顶弄了一样,一下子飘到了天上。
他恍恍惚惚地想,这就是他一直抗拒的东西吗?名为情欲的、可怖的、令人惶恐又绝望、又令人无限沉沦其中的东西。
他从未体会过,可是如果是余泽带给他的,他是不是就能欣然接受了呢他的恋人,他的爱人,他可爱的青年
钟存景忽然意识到,这个答案再明显不过了。
他蓦地恍惚感到一丝遗憾。要是早一点明白这一点,或许他就不会拖这么久了,让余泽每天都欲求不满可要是早明白这一点,那时候的余泽是否能够接受呢?那个才刚刚走出象牙塔,刚刚离开父母和兄长的庇护,还青涩稚嫩的余泽
“喂!我生气了!”
钟存景骤然回神,茫然地看着余泽。
余泽鼓鼓脸颊:“景哥你走神。”他忽然又散出怒容,露出一丝狡黠的笑,“看来是我操得还不够,景哥才会走神的。我这就努力!”
说着,他就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他用力地操干着那早已乖顺驯服的雌穴,火热粗大的性器快速地直进直出,带着些许的疼痛,却让快感变得更加激烈了起来。钟存景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觉得余泽真是年轻,他这个老人家真的跟不上
“呜慢点”
他呼吸凌乱,扭着屁股,想要逃离这样恐怖的快感。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已经全部从他的大脑中逃走了,他的脑海中只是充斥着余泽,想着余泽给他带来的火热的、快乐的感触。
他近乎哭诉地呻吟着,努力搂住余泽的肩膀,想让这家伙稍微慢下来一点,可是腿却本能地勾住余泽,又像是贪婪地留恋。他像是终于明白了情欲的滋味,于是一时间欲罢不能,可又拉不下脸承认,就只好这么隐晦地暗示着。
就好像他这个人一样。
寡言,沉闷,可是内心实际上波涛汹涌。
余泽才不听他的,硬是反着来,要他慢就再快点。反正是梦,他的体力好像无穷无尽一般,再怎么别扭的姿势,腰力都十分强劲的样子。
于是钟存景就越发受不住了,颤抖着,声音都沙哑了起来,乖顺又依赖地用脸颊蹭了蹭余泽的胸膛,软弱地说:“小泽、呜我,我受不了”
,
他那副情态,那种用着一张成熟的、棱角分明的脸软下语气来撒娇的样子,让余泽怔了一下,他精关一松,也没刻意去控制,只是硬是又往里头钻了钻,顶着钟存景的子宫口就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
钟存景尖叫起来,他也高潮了。被内射的心理快感远远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他甚至无法想象自己会让一个男人,在他最为厌弃的、最为痛恨的地方做出如此羞耻的事情来。
插入,被碾磨得发红发肿,欲望的升腾让他无暇顾及那点羞耻心和难堪,可是在这一瞬间,他又一次体会到了那种绝望的心情。
可是他还是好开心。
羞耻的、屈辱的。
可是好高兴。
他近乎眩晕地盯着余泽,怔了片刻,然后突然开始哭。
又是哭得悄无声息,可是他却把脸埋进了余泽的怀里,不像刚才那样,坦诚地展露出自己的泪水。那时候是为了挽留在卖惨,现在却是真的不好意思了。
☆、第5章 被开发的身体
他们的身体依旧交缠,私密的部位还连在一起,余泽就着这个姿势,把钟存景抱进怀里。
他们身材相仿,说实话余泽抱起来还有点困难,于是就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让那半硬的性器又戳了戳隐藏在柔软深处的子宫,那地方真是太恐怖了,虽然钟存景知道自己的身体问题,可是他无法想象他会拥有这样的器官。
隐藏在身体里面的、女性的、与他的外表截然相反的器官。
余泽抚摸着他的身体,碰碰他的腰肢,捏捏他的屁股,让他慢慢平静下来。高潮的影响还停留在他的身体里,他依旧在轻微地发抖,腿软,有些恍惚。可是他清晰地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隔了许久,余泽终于说话了,他的声音也有些哑,还有些喘息:“景哥,还夹着我。好舒服啊。”
钟存景有些无措。他已经清醒过来了,还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多么主动地、坦诚地呻吟和求欢。真奇怪,那完全不像是他,他是矜持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可是这时候却成了粘人的、色气的。
他动了动身体,觉得这样子肌肤相贴让他有些不自在。余泽也同样浑身赤裸,他们的乳头撞到一块,余泽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有点痒,钟存景却感到了古怪,他低头瞧了瞧自己的乳头,没觉得有什么,却还是有一丝浅浅的、勾人的酥麻。
他不想在余泽的面前表现出来,那样就更像是一个女人了。但是他知道余泽喜欢的是男人。
他知道余泽喜欢的是男人。
这也是最开始他始终对余泽守口如瓶的理由。
他一直在想,如果余泽是个双性恋该多好,这样他就完全符合余泽的择偶标准了。
可是余泽不喜欢女人,而他却长了个女人的器官。
到现在钟存景都不知道为什么余泽能接受他。他好像深陷在一场美梦之中,要是这个梦永远都不醒,他可能就这么微笑着、幸福着死去了吧。
他不愿意将这些复杂的、晦暗的情绪告诉余泽,就轻轻把头靠在余泽的胸前,听着余泽的心跳声。
事实上,余泽也确实没怎么在意这时候他的心理波动。
大大咧咧的余泽还在回忆刚才操干着那肉穴的时候有多爽。他舔了舔嘴唇,发现自己的性器又一次勃起了。
啊哈,在这个梦里面,他的性能力仿佛被无限拔高了。
不不不,他说这话的意思,不代表他在现实里就很“不行”。
他超级“行”的好吗?!
余泽蠢蠢欲动地把手伸到了钟存景的后穴那边,说:“景哥,你后面也好湿啊,我帮你清理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