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 / 1)

禁逾 东胡王的世子 4097 字 5个月前

一站立起来,红肿伤痕累累的双腿之间立即流出大股精液。士兵拿回玉势,二话不说一把将这过粗的玩意儿顶回了世子体内。重新被粗壮硬物撑满甬道,世子呜咽着双腿哆嗦,被拉住的身体软倒了下去。

士兵们留下的一肚子浓郁精液被留存在了原地。胡人没带世子回到马车上,反而抱着他一同骑上了马。

环抱住世子的男人听到他骑上马背的那一瞬立即惊叫出声,立刻得逞的恶笑出声,抓起缰绳说道:“你不是喜欢被操吗?我让你被操个够。”

堵住甬道的玉势本就已几乎插满至深,一屁股实实坐上马背,身下玉势立即全部顶进了从未企及的深处,让世子通红的眼眶里流出泪来,身体抽搐,直了双腿,几乎要翻过眼去。

随着车队行进,胡人轻夹马腹让马儿开始前行。颠簸起伏剧烈的马背上,下身赤裸的世子身体一上一下的不停摇摆晃动,插在穴里的巨大玉势一下下顶到底顶得他不停尖叫出声,激烈高潮的身体止不住颤栗打摆,“啊!!啊啊啊…不…啊!…太…啊…太深了…啊啊!……”

没走出去几步,马背上的人就被操地丢了魂魄浑身痉挛着不停高潮流水,双腿抻直,阵阵抽搐,整个人瘫软在了胡人怀里,后穴里混杂在一起的淫水浊液顺着马鞍不停往下淌。

马儿一刻不停的赶路,被钳制在马背上的世子随着颠簸节奏被插得何事都不知了似的,尖叫的红润嘴边不停流出津液,“啊啊…噢…啊啊…深…啊啊!……”黏滑的后穴被插得靡乱红肿不堪,玉势搅动肉穴摩擦处处肉壁让世子一阵阵身颤,双眼失焦看不清面前的路,一路上只不停呻吟,“噢噢噢…啊…噢…嗯啊…要…啊…不行…啊啊……”

除了马蹄声、车轮声,林道上便只有世子销魂的呻吟贯穿车队。

被他一刻不停的淫叫勾得身下性欲难忍,硬挺起来的性器隔着布料顶住世子湿透的屁股多时,环着他身体的胡人实在忍不了这南夏狐媚,索性单手发力摁下了他上下耸动的身体,让他平趴在了马背上。他将世子身体里顶得他魂散九霄的硬物拿了出来,抓准马儿行走节奏,顺势将自己硬起多时的肉棒插进了正往外淌白液的肉穴之中。

“噢啊啊啊!…啊…啊…”世子趴下身子后立即双手颤巍巍抓住马鞍前的鞍环,紧贴在马背上的身体随插入一震,因害怕颠簸掉落,双腿立即缠上了身后人的腿侧。

两人在摇晃中身下紧紧连接在了一起,随着前行中马背不停起伏,匍匐的世子不停被胡人时深时浅的抽插顶撞后穴,“啊啊…噢…啊啊…啊…啊…啊…啊……”马背上操干的情景明晃晃摆在众人面前,沾着精液的肉棒在红嫩穴肉间进进出出的样子和世子在马背上淫荡乱叫的样子让胡人们纷纷转了眼神,队形渐渐松散。

如此露骨、令人血脉贲张的性交影响了行进,很快,作恶的胡人被领队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顿。在温柔乡里乱搅乱顶的胡人不愿停下插干,索性让旁人帮忙扯了块布盖在了世子身上,一下子全部遮住身前被插弄的人形。

世子放浪的高吟在厚布遮盖下的黑暗中变得闷响,就连肉体抽插的啪啪声和肉穴里的水声也隐匿了下去,若不细看马鞍上的水渍,无人知晓马背上正有春意。

恢复秩序之后,见领队默许了这个行为,众人心里默默打算。

车队行至深夜才终于寻了客栈落脚。

若有路人心细胆大,便能在黑夜中看到骑马的胡人身前有两条白花花的小腿露在一块厚布外,正随着马儿前行不停前后摇晃着。

遮布外耷拉着的白腿挂着热汗隐隐颤抖,却已经彻底没了力气。

趴在马背上被不同的人轮换着操干了一整天的世子嘴边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发出简单音节的短叫。打晃的眼神完全无法聚焦,半散的黑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边。身后红肿不堪的肉穴被肏得嫩肉外翻,溢出来的精液淫水弄湿了整个马鞍,让他两条腿都变得湿滑无比。

被操得几乎要昏厥过去的世子已在马背上合不上双腿,覆盖满精液的屁股一颤一颤的瑟缩,躯体任人摆弄,停止运转的脑袋已无暇去想自己或将如此被操干着度过整个漫长旅途。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大家的评论和收藏!我看评论看的好激动,真的非常感谢大家的喜欢!虽然最近更新的比较慢(太忙或者卡文两种原因都有QAQ),但请放心,这篇文一定会好好写完的。

32 章节编号:6644110

车队到达前线军营时已是一个多月之后。

斜阳下的营地旌旗猎猎,随着车队临近,守在军营外的士兵身影逐渐清晰,摇晃的马车里不时传出的肉体撞击声终于慢慢减弱直至消失在了风声之中。

军营重重戒备、围栏林立,空气中弥漫着无法挥散的浓重血腥味。滴血锐利的寒凉兵器被紧紧握在每个士兵手中,营帐中隐约传出的重伤胡人深陷病痛的痛苦呻吟飘荡在血气之中。这片沉重的土地上,曾经的常胜之师,如今似乎仅剩麻木与死亡与之相伴。

顺利通过哨站的南夏人的马车很快吸引了军营中不少士兵的注意。

前线停战已久,两方人马却依旧留守不退,明摆着互相不信任对方手段。与南夏苦战多时,此时将军麾下幸存下来的东胡士兵大多有伤在身,心里早已对敌国恨之入骨。如今知道南夏世子的马车进入营地,众人脸色纷纷冷如鬼煞。正坐在地上包扎伤口的士兵看到行进的马车,不由得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凶狠的目光几乎想要把那马车肢解撕碎、焚烧殆尽。

马车在众目睽睽之下行至将军帐前。众人边上瞧着,拉开帘子从马车上走下来的南夏男人身上穿着官袍,白面红唇却面色冷肃。他双臂抖袖理了华裳,态度淡漠至极,身上却莫名裹着似是从马车上带下来的淫靡之息。

刚一迈脚,不久前射进身体里的精液开始润滑着玉势顶撞。南夏人身形一滞,隐隐喘息,微红的脸色又涨红了几分。不顾周围人投来的道道阴冷目光,世子忍着双腿间淌下的东胡人精液,后穴夹紧巨物,缓步走进了将军的营帐。

坐在榻上的男人身上未着盔甲,仅穿单薄布衣,单脚踩在榻边,胸前鲜红的疤痕仍未完全愈合。手边盛满的酒杯难得无人碰触。帐外脚步声杂乱,看到南夏人玉手撩开了帐子即将迈步而入,帐隙间将军的一个冷寒眼神,便让士兵们很快后退离去。

世子身后形影不离的东胡人名为侍奉实为监视辖制,直到将军摆手让他退下,他才终于离开了世子身旁。

将军许久未见他,两人帐内相视,他并未在意世子身上正式鲜亮的衣裳,只是望着那熟悉的脸庞多看了一会儿。充满血丝的双眼中光亮仅一闪而过,很快,那双深沉而锋利的眼睛又重新暗了下去。

桌上简单的饭菜还一口未动,将军敲了敲桌子,简言道:“过来坐。”

“还没吃饭吧。”他没再看世子一眼,只是沉声说着,手上顺便给他倒了一杯热酒。

面对将军一人,世子暗自松了口气,身体放松了下来。见桌上还有未收起来的地图,早已倒满的酒杯都没了热气,世子抬眼看了一眼将军似有心事的脸色,安静的在桌旁坐了下来。见自己面前早已放好为他准备的碗筷,世子听到将军让他安心吃饭,一路上没好好吃过饭的人很快拿起了筷子。

感觉到他吃饭速度明显比之前在府中快了不少,将军拿着酒杯目不转睛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将杯里温凉的酒一口喝尽,手边的筷子依旧没动。

看到他衣领下若隐若现吻痕,将军自顾自再次斟满酒杯,手里银杯轻轻碰了一下世子手旁仍一口未动的东胡烈酒。见世子听到清脆声响抬头望向自己,将军嘴边终于露出了笑容,晃了晃指间酒杯,“你我最后一面,这酒,就当是我为你送别。”

那双清澈深邃的眼睛望着将军静了一会,然后世子拿起酒杯,仰头一口饮尽了热酒。

一滴未剩的空酒杯被世子倒拿在手中,吊在半空朝将军晃了晃。

见他一杯下去脖子红了半边,却强装镇定将杯子放回了桌上,将军想笑他酒量未涨半分,却见他红唇紧闭强忍烈意,嘴里竟最后忍不住夸赞一句“爽快”,手上很快又将世子的酒杯倒满。

世子难得吃上饱饭,又觉得刚才将军所说送别之事有理,于是在饭桌上多喝了几杯。他今日一进帐便感觉到将军情绪有恙,想到或是因为最后一面,离别难免心情压抑。他即将踏上阔别已久的南夏国土,即使身体不适也压抑不住心里雀跃,于是也乐得陪他饮酒。

酒杯碰撞声清脆的响在餐盘之上,不知不觉帐外已彻底漆黑。世子醉得眼前出现将军重影,却终于在东胡酒中品出了些之前没尝出来的诡异甘烈。倚在桌边的人想要起身,双腿却不听使唤的站不稳,让他重新跌回了榻边。这时,世子才脑袋迟缓的意识到自己今日确实喝的有些多。

见他深醉起不了身,将军顺势将人揽了过来,两人咫尺依偎、气息纠缠,手里酒杯中烈酒摇摇晃晃洒在身上。看着酒意正酣的世子脸颊绯红,眉头微蹙,被将军散乱的头发扫到脖颈,嘴边却莫名微微上扬,喉咙里发出闷闷的两声笑声。

肌肉紧实的健硕双臂箍住了醉酒发热的世子,将军将他压迫在榻边,“这么高兴?”

世子脸带笑意低低“嗯”了一声,将军趁他神思不明,低头吻住了酒气弥漫的红唇,深吻中收紧双臂,将怀里酒香醉人的南夏人紧紧囚在了身前,“我现在知道,之前看错了你。原来你是会极了蛊惑人的伎俩。”唇瓣相贴,沙哑低沉的声音暴露了难以压抑的欲火。胡人轻咬世子柔软饱满的嘴唇,时轻时重的双手隔着南夏官服在掌控在怀的肉身上肆意蹂躏,“怪不得他拿蛊治你。”

被揉摸得身体空虚发痒,被揉散衣裳的世子双腿贴在将军腿边,越发觉得口干舌燥,嘴里嘟囔着要讨水喝。怀里眼神朦胧,张着水润嘴巴轻声喘息的男人像朵妖冶却带刺的花,明明勾着腰带要拉着你走向死亡,你却忍不住亦步亦趋愿与他共同沉沦每时每刻。将军暗了眸子,身下硬得难以忍受,再次用深吻堵住了他勾人心神的呻吟。

熟悉而热烈的唇舌纠缠让世子呜咽着软了腰,迷离的双眼虚晃望着将军冷酷凶煞的面容,软舌不知不觉主动与胡人共舞,掠夺着彼此热息间的浓郁酒香。

世子的主动让胡人身体燃烧似的发烫,大手终于向下摸到南人翘臀。隔着衣料感觉到世子体内正塞着有趣的玩意儿,将军瞥了一眼怀里被情欲冲昏头脑的世子,手上发力,精准摁到插在穴里的玉势。“呜嗯!……”被顶深进去插出快感的世子立即呻吟出声,双腿颤了一下,抓着将军衣裳的双手收紧了几分。

激吻之后微微红肿的红唇被两人的晶莹津液湿润,喘息间流泄出低低的轻吟,“将军……”醉意朦胧的世子身子紧紧贴在将军身前,渴望交合的眼神赤裸裸外露诱惑。

“你真是……越来越不像南夏人。”将他压在身下的将军伴着他难耐的轻吟不停吻着他带着薄汗酒渍的脖颈、脸颊,火热气息扑在世子敏感的耳边,让他身下淫液泛滥,呻吟着双腿自觉张开,“我多等了你五日,怎么来得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