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赤裸的,雪白的酮体静静地躺在箱子里,倒模旁还有一份说明书和数个赠送小玩具,还有几瓶润滑剂。

几乎是某个瞬间,墨衷都要以为是林酒眠真的在这里了。

仿真硅胶,关节灵活可动,还带自动清洁功能。

墨衷把倒模玩具搬到了沙发上,开了一瓶润滑剂,倒在手心里,按说明书说的那样,在手心将它慢慢搓热。

倒模玩具被他掰成了双腿大开的姿势,露出腿心粉白漂亮的双穴,紧紧合着,是个漂亮的处子样子。

他知道林酒眠是个双性,以前没少因为这个被人欺负,他看不过去,拳脚功夫越来越好。后来年龄大了些,双性的事情也隐瞒得好,林酒眠就没再被人当怪物一样看,被扔石子砸脑袋了。

虽然林酒眠看起来没对自己天生双性体征有什么不满意的,但因着以前的事情,墨衷也从未在林酒眠的面前提起过双性有关的事,但在青春期躁动不安的alpha荷尔蒙下,在他的梦里,林酒眠一直都是他的性幻想对象。

就是这样双腿大开的姿势,少年omega微微撇过头去,却留一点眼神看着他,满脸通红,手指把花唇挑开,给他看粉白的皮肤下,嫣红熟烂的阴蒂和逼口。

墨衷喉结滚动,修长的手指按在倒模逼真的花穴上,在润滑液的润滑下,拇指左右移动,分开了omega的阴唇,按在了湿漉漉的阴蒂上。

灯火通明的小会议室里,林酒眠手一抖,手里的笔在纸上划出了长长一道划痕!

“怎么了?”周池偏过头来,这场小会他百分之八十的注意力都在林酒眠身上,这点小事自然能关注到:“是开会太久,累了?”

明亮的灯光照得omega的脸色有点苍白,林酒眠微微低着头,嘴唇抖了抖:“不……不碍事,可能刚刚是有点头晕。”

在桌子底下,林酒眠的左手,用力掐住了自己的大腿。

这是什么感觉?林酒眠双腿微微发抖,并在了一起,他感觉自己的阴唇好像被人肆意扒开玩赏,有人毫不留情地用力扯弄那里的肉瓣,然后用粗糙的指腹,狠狠按压着他的阴蒂,前后大幅度地划圈!

林酒眠头晕眼花,攥紧了手里的笔。

不……不行……林酒眠无意识绞紧了双腿,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好好地坐在这里,却像是在被当做一个淫乐用的淫具,那人像是在探索着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下手没轻没重,现在在用指节从整个被扒开的逼口从上到下滑动,压着会阴往下滚,最后指节浅浅地陷进后穴……

好痛,又,又有点舒服……林酒眠微微垂着头,脚趾在鞋子里紧紧蜷在一起,从鼻腔里发出一点轻微的无意识的呻吟。

“林酒眠?林酒眠?”周池推了推他的肩膀:“你真的没事吗,你看起来……脸色有点不好。”

周池的语气有点古怪。

他暗恋林酒眠很久了,为此不惜天天补习,终于和他考上了同一所学校,同时入校时给校方捐了半栋图书馆,在校董会谋了一席之位,好小小地动用权限,把林酒眠和他那个碍眼的朋友分开,而自己则美美地和林酒眠有了同班的机会。

而此刻的林酒眠,脸色简直太好了眼角发红,眼睛里像含了一层水,雾蒙蒙的,玉石一样的肌肤下渗出浅浅的红色,简直像在被迫承欢。

“没,没事……没事。”林酒眠咬了下下唇,“我可能是吃坏肚子了,要不我就先告辞了,大致内容就按我们刚刚说的那些来……”

下身的感觉越来越怪,林酒眠甚至感觉有人……不,不是在用手,这个略微有点粗糙的触感……就想是有人在用舌头刮擦着他的整个下身,舌尖顶弄着逼口要往里钻,又不停地吮吸着他的阴蒂,甚至用牙齿叼住了他的那粒敏感脆弱的小豆子,含在齿缝里慢慢地磨!

林酒眠几乎要呜咽出声,他小心翼翼地收着喉咙的音量,生怕自己的异状被人看出点端倪。

“那我送送你吧。”周池拿起手边的外套,披在了林酒眠的肩膀上:“你看起来像是有点害冷。”

这时候已经没法再计较这种事了,林酒眠掩饰地拢了拢衣服,含糊地应了一声。

身下那令人刺激到发狂的感觉突然停了,林酒眠颤抖着站起来,勉强对周池露出一个还过得去的微笑。

“没事,我先回宿舍了……”林酒眠冲周池说道:“离这里也不远,拐过去就到了,呜……不用,不用送了,你们整理下会议笔记……”

周池犹豫了一下,看林酒眠拒绝,便没有继续坚持。

林酒眠快步往外走,消失在走廊尽头的拐角。

几乎是刚刚转过拐角,能确认不被周池看见,林酒眠就再也坚持不住,双膝一弯,跪在了大理石地面上!

那鬼影般的快感如影随行,火热滚烫的东西,又紧紧贴上了他的穴口!

不同于之前的手指和唇舌玩弄,这次,似乎是

林酒眠捂住嘴,以免发出不受控制的尖叫!

一根粗大的,带着暴腾的青筋的热腾腾的性器,一点点往深处去,插进了他的穴里!

林酒眠细白的小腿在大理石地面上蹬了蹬,他从未有过性经验,却被这种几乎能等同于刑具的性器粗暴地狠狠插入,林酒眠几乎要疯了,他的五脏六腑都快被顶移了位,可那根alpha的鸡巴还在往深处捅,像是没有尽头似的!

林酒眠哆嗦着蜷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眼底被逼出了泪他现在在被一个透明人强奸,这种情况下他连求饶都毫无效果!他紧张地伸手去摸自己的下体,本以为那里要被捅坏了,可是只碰到了微微张开的花唇和一手的淫水,那是他之前产生被手指和唇舌玩弄的幻觉时流出来的东西。

难道自己双性的身体过于淫荡,产生了被猥亵的幻觉?

林酒眠抽噎了一声,那根巨大的性器终于停了下来,囊袋拍在他的会阴上,林酒眠双腿的耻骨产生了轻微的移位,牢牢地箍在那根不存的幻觉上。

结束……结束了?林酒眠刚想试着站起来,下一秒,他发出一身崩溃的喘息,重新跪在了地上!

那根性器,前后开阖着,在他的身体里动了!

林酒眠头昏眼花,一点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同时,他听见走廊的另一侧,传来了脚步声。

是小组的人,结束了会议,正往他这边走过来了!

墨衷在细细玩过了倒模的性器后,用润滑液的瓶口向逼穴里挤了一些润滑液,将硬得不行的阳具在手里撸了撸,准备往里插。

感觉不太对。墨衷吸了吸鼻子,总感觉差了点什么……

他就像一只焦躁的大狗,面对美食却无法下口。他从沙发上下来,在房间里转了几圈,然后看见了他带回来的,林酒眠塞进他置物柜的那个洗衣袋。

墨衷一把扯开洗衣袋,把omega的几件短袖掏出来,铺在倒模上,把脸埋了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

残存的omega信息素虽然不多,但也够用了。

墨衷的性器胡乱吐着前列腺液,兴奋得突突直跳,他咬着林酒眠的贴身衣物,涎水浸湿了一小块布料,但没有关系,总归是他来洗。墨衷一手抓着omega的衣物,另一手掐着倒模的腰部位置,下身深深地往里送了进去。

就像热刀劈开融化的黄油,倒模里面又湿滑又柔软,温软的肉体从四面八方夹过来,裹着他的性器,爽快得墨衷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