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一处丑陋的疤痕,是墨衷亲手给他穿上乳环留下的痕迹。
“你把我的戒指扔掉了。”墨衷淡淡地说:“没关系,我再给你做一个更好的,这次我会把它焊死在这上面。”
“不愿意做人妻子,却愿意去给人当宠物。”alpha嘲讽地笑了一声,他与半昏迷的omega额头相抵,眼神却冰冷。
他不愿意给林酒眠解下眼罩,林酒眠彻底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大多时候都在床上半睡半醒,全靠数墨衷给他喂了几次药来算时间。
墨衷给他喂的药可能含有镇定安神的成分,林酒眠睡得手脚发软,甚至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他唯一能接触到的活物只有墨衷。这个往昔熟悉的伙伴现在却变得极为陌生,他第一次知道墨衷嘴这么严,往常无论是什么秘密情报,他多磨小黑一会,小黑就会同他说了,而现在他无论问多少遍,墨衷对林羽的情况交代得极为有限,基本上不愿意多透露具体信息。
林酒眠发现无论是软声哀求还是痛骂墨衷,或是用拒绝吃药来抗议,这些手段对墨衷没有丝毫用处,反而墨衷有的是手段来料理他,林酒眠选择有一天混一天的摆烂模式。
就是绝大多数时候非必要不理睬墨衷,吃药和吃营养剂都乖乖配合,除此之外被子一卷睡大觉,再不向墨衷多说一个字。
这种心态深究起来,就是连林酒眠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他对墨衷有一种不讲道理的古怪信任。
他相信既然林羽在墨衷的掌控下,必然是安全的。
他不愿意多想,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在一片黑暗中静静地养伤。
林酒眠心态过于摆烂放松,以至于他没有意识到一些特殊的细节。
比如墨衷给他硬灌下去的药汁里,苦涩药香下一抹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比如他浑浑噩噩,时不时发烧到四肢无力的身体,某些特征很像发情期的前兆。
他的身体太虚弱,沉浸在黑甜的梦里,丧失了对危机的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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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58 深度标记/生殖腔成结/“眠眠这辈子都别想再丢下我了”
墨衷收回湿漉漉的手指,在omega那张布满潮红的发烫脸颊上蹭了蹭。
林酒眠的舌头被墨衷的手指夹着玩弄了很久,即便是手指离开了,也只能保持半张着嘴,吐出一小截嫣红的舌尖,配上脸上的遮罩,看起来完全是个供人淫乐的禁脔了。
墨衷细细地打量omega被淫玩后的痴态,心里生出一点病态的安定。被林酒眠毫不留情地转身抛弃的这段时间,他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空空落落地随风飘荡,直到能重新将这个omega攥在手心,他才有了一些落地的实感。
这是他的锚。
墨衷低下头,在昏沉睡着的omega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林酒眠在一片片光怪陆离的梦境里漂泊,他时而是个幼童,在星月夜下荒芜的野地里行走,时而是个成人,碾转于叮叮当当的金币声和机械修理锤的轰鸣声中,又不知怎么场景突然一转,他的脖子上套上了颈环,有人抚摸着他的脊背,同时又掐着他的脖子,不停扇他的耳光,骂他婊子。
他瞬间惊醒,眼前的黑暗让他一时之间无法分清楚那是梦境还是真实。墨衷将手从他的脖子上移开,摸了摸omega汗湿的额发。
“醒了?”墨衷说:“喝点水。”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味。
黑暗和连绵不断的噩梦强化了这些认知,墨衷的手温柔地在他的脖颈和后背上游走,做出安抚的意思,林酒眠几乎要因为普通的抚摸而颤抖。
他疑心自己是斯德哥尔摩了,却也无法想得更深入一些。他几乎越来越渴求墨衷给他带来的一切,包括墨衷的触碰和他身上好闻的alpha信息素气味。
他就像被驯化了的动物,被铁链锁进了钢铁丛林里。
林酒眠喝了几口墨衷杯子里的水,别过头去。墨衷的控制欲越来越盛,他抿了一口,直接嘴对嘴喂了进去,林酒眠推了两下,推不动,也就随他去了。
“今天日子不错。”墨衷喂完定量的水,没有放开怀里的omega的意思:“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林酒眠没有理会他的想法,墨衷也不恼,自顾自地讲古:“今天是我遇见你的五周年纪念日了。”
“你走的这段时间,说实话我过得不太好。”墨衷轻声说:“我总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关于你的事。”
“那次是你进了发情期,趴在地上,像个谁都可以欺辱的玩物。”墨衷眼神幽暗:“你向我求救,而我救了你,现如今你不该用这种方式回应我。”
“我反反复复地想,如果当初我直接转身就走,或在第一次就彻底标记你,我们是不是能有不一样的发展。”墨衷将手心捂在omega发热的腺体上,膝盖顶住林酒眠明显湿濡的腿心:“嘘别激动,我不想坏了兴致确实,你的发情期到了。”
“当初尊重你的意见,没有标记你,是我的失误。”墨衷拇指卡进omega的舌根,虎口压住他的嘴角,林酒眠无法发声,只能呜呜地流下口水:“好在现在,我得到了更正的机会。”
抚摸发热腺体的手顺着omega的脊椎一路向下,探进他湿漉漉的暖热穴口,alpha的膝盖还抵着林酒眠的会阴,不紧不慢地磨蹭:“你亲手把自己卖给我了,你是我的东西,我标记自己的所有物,这就是理所应当的了。”
林酒眠一口咬在墨衷的虎口上,想往后退躲开墨衷的压制。墨衷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林酒眠的嘴里都弥漫着血腥味,他倒是按得更紧了,手指还有闲心挑逗omega柔软的口腔内部。
“别太用力,省点力气。”墨衷笑道:“时间还长着呢。”
墨衷早就硬得发疼的性器只在外侧草草摩擦了一下,就直接挺腰,尽数插入了omega火热的穴口。
林酒眠的腰部猛地弹动了一下,为了制止omega的挣扎,墨衷不得不将手抽回来,按住林酒眠的后腰,好让他进得更深。
“撒娇没用。”墨衷恶意地,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一下下打在omega体内敏感的点上,愉悦地看着他如何挣扎:“你知道发情期标记是怎么回事吗?”
他将omega崩溃地抓着床单的手强行掰开,抓在手心里牵着伸向了omega的小腹:“这里。”
“我真后悔以前听了你的鬼话,现在只能得一个被人肏透了的生殖腔。”墨衷低声说:“不过现在,至少我是第一个在这里成结的。”
“不……不要。”林酒眠的腿心被alpha掰开,被摆成了任人亵玩的姿势,像是打开的蚌壳。
“我还想……我还想出去,”无法自抑的眼泪从omega的脸颊上滑落,“我还有好多想做的事情……小黑,呜……小黑,求求你……”
他被吓坏了。
难道真的要这辈子就当某个alpha的禁脔,被从内到外打上标记,从此就只能作为他的所有物活着?
“我给小黑肏,”林酒眠哆嗦着,抱住alpha,用他最惯用的方式撒娇:“喜欢小黑,最喜欢……呜,可以肏进生殖腔,可以随便玩,但是……呜,不想被标记……”
“为什么?眠眠一边说最喜欢我,为什么又要一边拒绝我?”墨衷耐心地问,下身却没有停止动作,一下下缓慢且坚定地,在因为发情期的到来微微张开的生殖腔腔口肏弄。
热烫的性器把omega的穴口填得极满,林酒眠几乎可以感受到alpha性器上盘绕的青筋正挤压着他柔软的内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情期,强大的alpha信息素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龟头上渗出的前列腺液里的信息素尽数抹在了omega的生殖腔口,带来让林酒眠几乎要发疯的融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