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倒腾黑产沉迷于旁门左道的小贼,心术不正,汲汲营营于那一点小钱,能长出这么具有迷惑性的纯良皮囊,可见相由心生这个词没有一点道理。
周池暗暗地想,自以为自己的行为即隐秘又节制,林酒眠那边却觉得自己脸都被掐青了。
“带你去也不是不行。”周池用傲气又挑剔的目光看着林酒眠:“但是你这一身太寒酸了,我带你去换身看得过眼的!”
林酒眠被周池整个人提溜起来,塞进走廊尽头的衣帽间。
“把你身上一股机油味的衣服脱了,试试这些。”
林酒眠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
周池的左手拿着一件缀有珍珠的大片镂空黑皮衣,右手是一件开叉到腰部下摆短到大腿根的白金色刺绣旗袍,旁边桌上还有一堆零散堆放的淫靡衣物。
“这是黑街的男妓卖淫用的情趣内衣吧。”林酒眠艰难地试图跟上周池的脑回路:“你要我穿着这个……这个……和你出席拍卖会?”
“当然了,”周池对自己的品味很满意:”把衣服脱了,都试试。”
“我觉得……还是有点暴露……”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可是正直可靠的人民警察!”周池脸色可疑地发红:“我是那种会让伴侣在外人面前穿这种东西裸露身体的人吗!当然你要是有这个爱好我也不是不可以……”
“不了谢谢警官我没有。”林酒眠面无表情:“正直的人民警察可以把我这个柔弱无助的omega从淫乱的情趣内衣换衣间送回家吗。”
“想什么美事呢。”周池表情端正,从一堆衣物里抽出根装饰用的白色细皮带,在桌沿上抽出一身脆响:“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林酒眠死了讨价还价的心,绝望地闭上双眼。
Omega颤着手指,勉强系上身侧的丝带。
鲜红的缎带在白色的绸缎面料上穿插,连接了前后两块聊胜于无的薄薄布料,在末端束起一个蝴蝶结。这身短款旗袍只要一动什么都遮不住,修长且带着些许薄薄肌肉的大腿从旗袍下摆伸出,跨坐在alpha腿上。
“警官……警官我穿好了……不……不要吸那里……”
林酒眠喘息着推拒身前的alpha。他正面对面坐在周池腿上,周池抱着他的腰,整张脸埋下去,隔着胸口的薄布料吸吮着他的乳头。
他的胸口极其敏感,更别说是在即将进入发情期的时候。Alpha的体液里含有大量信息素,唾液晕在他的胸口,散发出强烈的雄性气息。
林酒眠的胸部不算大,没有特别经过药物催发,只有又软又薄的一层乳肉,一只手就能握住。有些人喜欢淫乱母牛类型的玩物,就会对他们使用药物,被药物长期催化的omega甚至部分alpha的胸部会膨胀变大,轻轻一吸就有乳白的汁水流出来,长时间不被吸奶还会胀痛得难受。黑街有些奶妓容色衰败招不到客人,甚至会免费给人白玩,为的就是缓解涨奶涨得乳房肿痛无时无刻不在细细渗出奶汁的痛苦。
相比起这些美味的奶妓,林酒眠的胸部简直可以用乏善可陈来形容,无法想象胸前那人又吸又咬能有什么快感。要命的是他的乳肉极其敏感,光是被这样玩弄,他的下半身肉棒已经开始立起,腰肢酸软。
“穿好了?我看看。”周池握着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嗅吻,手伸进旗袍下摆揉捏。旗袍下摆空落落的,逼穴里露出一丝白色那是林酒眠的内裤。
一开始林酒眠换衣服时还想穿着来时的内裤,以免下面真空,稍微一动就能露出白嫩的臀肉和微粉的逼穴。周池对林酒眠到了这个地步还想穿戴规整的痴心妄想大加赞赏,为了奖励他,周池让他跪在地上,双手将自己的臀缝扳开,露出被情潮晕染得发红的肉壁,用那根白色细长皮带鞭了二十下臀缝,然后亲手将那条内裤塞进他红肿的逼穴里。
“只要把骚逼用东西堵起来,就不怕别人看见了,眠眠你说是不是?”周池用那根平平无奇却把林酒眠抽得水光潋滟的皮带折了几折,斜斜插入林酒眠的后穴,露出一半白色的长带,以作警示。
然后林酒眠就乖顺得不得了,眼睛也不敢到处乱瞄打主意跑路,顶着一张被抽得满脸泪痕的脸和滚烫刺痛的穴肉,周池让穿什么就穿什么。无论是粉红色半透明的护士服还是蕾丝黑裙维多利亚风女仆装,林酒眠就像一只淫荡的母猫,穴口夹着主人的玩具,在镜子前撩开衣服,供主人从各个角度赏玩后拍照留念。
换到白金旗袍时,周池好像眼神亮得出奇,抱着他不停乱舔。旗袍服装设计别具匠心,身侧红绸带只要一拉蝴蝶结就可以整根抽出,让看起来勉强还像件衣服的旗袍变成前后不相连的两块精致布料。周池似乎爱上了这种拆礼物般的设计,一次次拉开绸带,掀起衣服去咬林酒眠红豆般的艳红乳头,扇打乳肉,再命令全身发抖的omega将绸带系回去,供他再次玩弄。
“早就想找个由头弄你了……”周池饕足地舔着林酒眠的脖颈,发出兽类般粗重的喘息:“你这么一次两次的主动窜到我手心里……你是在故意勾引我吧……”
具有强烈支配欲的alpha信息素整个地在林酒眠的腺体处徘徊,林酒眠只觉得自己脑子晕乎乎的,像是醉酒的人,全身每一寸血管都渗进了酒液,控制住反应神经。他的大脑几乎无法运作,良久才趴在周池耳边轻轻嗯了一声。
明明是疑问的语调,周池却像是得到了肯定一般。他直接偏头,用尖锐的犬齿咬住林酒眠的脖子,手指一动,将那团白色布料往omega的身体深处狠狠一推!
棉质布料吸水性不错,尽职尽责地吸饱了发情的omega甬道里的淫液,饱满的一整条在omega的骚逼里发胀。内裤过大的尺寸被周池从外面生生往里推了半寸,被棉布吸走淫水失去足够润滑的甬道撕裂般的疼,加上脖子上传来的刺痛,林酒眠的大腿内侧猛地抽搐了几下,居然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这样都能爽?”周池抱着趴在怀里,因为不受控的快感忍不住一直发抖的人:“发情期都还没正式开始,你就能浪成这样,真没法想象进入发情期时你的水能流得有多凶……”
“就这点本事,还敢来勾引长官。”周池掐着林酒眠的下巴,从下颌开始舔他的脸,吻过omega皱眉紧闭眼角泛红的眼皮,啃咬充血的耳朵里的柔嫩软骨:“我从上面一看你就知道你快发情了……空气里全都是你的骚味……你说你一个快进发情期的omega,不好好在家待着找抑制剂,反而往人这么多的地方跑……你说你是不是出来找肏的?”
“要是你在下面发情了,大厅里这么多alpha,你能被轮奸到天明,脏兮兮的屁股里流着几十个alpha的精液。”周池咬着他的耳朵低声笑起来:“脑子正常点的omega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出门,所以你是故意送上门来给我肏的吧,我抬你盒子价钱,你还一路往上追,生怕引不起我注意似的。”
“这么喜欢我呀?你一个坑蒙拐骗的小贼能有几个钱,都拿出来陪我玩?”
周池脸颊绯红,眼睛里满满的得意又高兴,亲得林酒眠满脸口水,又把林酒眠双手拧在身后不许他擦:“你算盘确实打得不错,要是能进周家,就是当个妾室,以后就能穿金戴玉家用零花的钱数不清多少个零,比现在稳定得多。”
“可惜我们这支的家族规矩是不许纳妾不许养外室,所以名额只有一个,考核严格得很。”周池捉着omega的腰,将他的腿心往自己腿中间明显鼓起的那一大包慢条斯理地磨,林酒眠被抽肿得腿心接触到隔着衣料也十分可怕的热度,翕动颤抖着想往里缩,被周池强硬地掰开外阴唇,让内部的软肉牢牢压在男人的阴茎上。
“躲什么?”周池挺动腰身,那条作恶的内裤在林酒眠的体内不断变动角度,引得他仰头喘息,闭着眼睛不断摇头:“没有……没有勾引……”
“口是心非可不太好。”周池笑眯眯地缓缓抽动林酒眠夹在后穴里的白色皮质腰带,被这根腰带狠狠训诫过的身体本能地感到了恐惧,死死咬住那根腰带不放,甚至肉穴自发地蠕动着,将这根刑具又吃进去了一点。
周池看得有趣,低声笑起来:“这么怕挨打呀?”他的声音喑哑低沉,语气有点可惜:“这点本事还想来爬我家的床……周家规矩算少的了,但周家也是高门大户,正妻每天晨昏定省是最基本的,抽穴挨罚也是家常便饭,越受宠的妻妾罚得越狠,甚至有妻子愿意主动给丈夫寻觅妾室分担恩宠……”
“但是我家的规矩是只能有一名正妻,所以你要想进我家门从我口袋里捞钱,一道道规矩一件件家法是跑不了的。”周池翘着尾巴抱着林酒眠絮絮叨叨:“你要是非得跟我也不是不可以,先叫两声老公来听听,叫得好听我就赏你一顿肏。”
叫什么老公!
别说叫老公了,林酒眠快被alpha强横信息素腌渍入味的身体酸软得一塌糊涂,大脑几乎无法思考,神经中枢被情欲的电流打得酥麻软烂。这样的身体被结实健壮欲望火热的alpha紧紧抱住,舒服得他一阵阵打颤,只想用下半身去迎合紧紧贴住的火热肉柱,攀在alpha脖颈的双手连手指头都懒得动。
他的身体深处,生殖腔正随着主人的呼吸极轻微地翕张着,已经做好了发情期初期的准备工作。
这只甜美的,不知死活的omega,贴在只见过第二面的alpha怀里,正式进入了发情期。
易感期的alpha临床症状会就个人性格呈现多种表现形式,放在周池身上,表现形式一定是绝对自信的话痨。
林酒眠穿着什么都遮不住的白金旗袍,一双白嫩的长腿盘在男人腰上,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
怎么还不开始……好难受……他的呼吸好热,耳朵被吹气……好痒……
以往的经验是如果发情期时alpha故意吊着他,不愿意轻易满足他,他可以把腿架在男人的腰上,扭动腰身,主动亲吻alpha,与他额头相抵喊他老公,求老公射给自己,想给老公生孩子……
某次林酒眠嘴里咬着墨衷的手指,被alpha的火热性器肏得深深陷进被褥,哭喘着想给老公生孩子时,墨衷不知怎么真的射进了生殖腔。虽然没有成结并深度标记,怀孕概率极小,但林酒眠在发情期过去后清醒的瞬间踹开了还在抱着他亲吻的alpha,用枕头大力殴打他让他去给自己买避孕药,自己进了浴室拼命想把在生殖腔入口处的那些东西挖出来。这件事引发了他们最大的冷战,最后以林酒眠两个月没理会墨衷,林羽脚下一滑在打工的地方扭伤了脚踝被墨衷背到医院看护一整晚,直到林酒眠从城区另一端匆匆赶来而告终。在那以后墨衷不管林酒眠在床上胡言乱语什么骚话,都没越过林酒眠说不许的线。
林酒眠按往常习惯迷迷糊糊说了几句,明显感觉到抱着他的alpha的手臂收紧了。手臂肌肉紧紧挤压着omega的肋骨,勒得他喘不过气。有人用力抽出了他后穴里插着的皮带,用这根沾着淫水的鞭子在他后腰到屁股上的软肉上狠狠抽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