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昂扬多时的性器终于全部展露了出来,上翘的大蘑菇头兴奋地抖了抖。
纪樱桃看了有些咂舌,她没见过几根男人的性器,但也知道文先生的这根性器天赋异禀,充分充血后又粗又长地翘着,紫红的茎身上蜿蜒着鼓起的血管,在她的注视下甚至兴奋到要贴到小腹上。
文忱本人也有些受不了她目不转睛的注视,用手抵住嘴唇咳嗽了两声,喉头滚动了两下,俯身继续隔着小裤揉弄她的花户。
即使是毫无章法的揉搓按压,之前仅是被揉胸就完全兴奋起来的小?乱财炔患按?地往外吐着花露,没几下两腿之间的布料就氤氲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他修长的手指挑起内裤的白色木耳边,想帮她脱下来,身下的少女配合着抬起小屁股,文忱一只手就将她身上最后一块布料揭开了。
少女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害羞地交迭在一起,他的手顺着膝盖摸到大腿内侧,掐着她的腿肉强迫她分开,露出腿间吐着花蜜含苞待放的娇花。
文忱好像又回到了自己做的梦里,纪樱桃这么红着脸向他张开双腿,只是这次他能看清楚她腿间的每一片肉瓣和每一条花缝儿,他近乎贪婪地注视端详。
此前他从未觉得女人的这处能如此美,修剪齐整的毛毛柔顺地贴在饱满的花户,两瓣肥厚的花唇怯生生地簇拥在一起守护私密的蕊心,其上甚至还残留着刚才分泌的蜜露。
他用手指试探着分开花瓣,身下的小人儿控制不住地抖了抖,小小声地说:“能不能别看了...”
抗议无效,他还是分开了花唇露出了中间那道细缝,即使已经流了些淫液依然保持着紧闭的状态,这样小的穴口要怎样才能容得下他这根大肉棒?
“樱桃,你的这里好可爱。”
他忍不住夸奖道,连对她的称呼都不知觉见变得更亲密了。
纪樱桃听着他的夸奖反而更羞耻了,用小臂挡住自己的眼睛不想看男人伏在自己腿间的样子。
哪知失去视觉后触觉越发灵敏,她能感受到那两根手指是如何拨弄自己的大小阴唇又是怎么尝试着往小穴里伸进一小截手指,她只觉得甬道伸出泛出一阵痒意,让她不自觉地扭动了两下屁股。
这下反而更将小逼送到了文忱的手掌上,他宽大粗砥的手掌贴住整个花户,上面露出尖尖角的小豆蔻也不小心被磨到了。
“啊!文...嗯...”她发出一声娇吟。
又喷出了一小股花液,径直淋在了文忱的手心。
文忱俯身贴近她,嘴唇吻上被自己蹂躏得发红的乳肉,边含边问:“怎么了?嗯?”
然而纪樱桃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她只是无措又紧张,忍不住叫出声又拙劣地想遮掩住自己的动情。
文忱像是察觉到她的不自然,低声安抚她,“可以叫出来,你的声音很好听。”
身下的小穴插入了一整根手指,她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反射性地抬起胸将乳尖喂进他的嘴里。
文忱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强迫她将腿分得更开,水液不断地被手指抽插带出,沿着股缝蜿蜒流到床单上,空气中除了她的小声哼唧就是文忱舔弄吮吸自己乳头的声音。
这下小?卤皇种父愠龅乃?声也逐渐大声起来,她的玉趾紧紧蜷缩着,手都不知道抓哪里才好。
小穴里的手指逐渐增加到叁根,穴内细嫩的软肉被灵活的手指不断侵犯,这个姿势手掌刚好拂过上方敏感的豆蔻,文忱好像也发现只要触到那个小穴上方那个可爱的小东西纪樱桃的反应就格外强烈,所以故意边用手指插小穴边反复磨上面的阴蒂。
“别摸那里了!”
全身的好几处敏感点都被同时挑逗到,纪樱桃甚至只尖叫着喊出一句话就按捺不住向上拱起了腰到了高潮,小腹绷得紧紧的,用力到肋骨突起。
文忱的手好似陷入了一汪温泉,咕叽咕叽地随着动作洒出一大波水液,顺着流到了他的小臂。
纪樱桃的大脑被一阵阵的快感统治,胸脯剧烈起伏。
一双圆圆的杏眼氤氲着水雾,泫然欲泣的模样极为惹人怜爱,文忱凑过去温柔地贴了贴她微张的粉唇。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吻一个女孩,虔诚地像是在亲吻一件易碎的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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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存
短时间内连续被干上几次高潮地纪樱桃已经有些意识模糊,文忱的肉棒还堵在阴道里没有离开。
她抬起光裸的小腿抵住文忱的腹肌往外推。
文忱被射精的快感攥取了几分钟神智,缓过来之后扶住她的大腿缓慢将鸡巴抽了出来,仅仅只是这短短几秒,肉棒又从半软逐渐充血硬了起来。
蘑菇头从小逼里拔出来时竟然发出了开酒瓶时响亮的“啵”一声。
听得纪樱桃面红耳赤,文忱将避孕套从肉棒上撸下来打了个结丢进床边的垃圾桶后,翘着鸡巴又凑近了她。
“要抱你去清理一下吗?”他伏在她耳边问。
低哑的声音让她在做完依然觉得害羞,耳廓肉眼可见地变成了绛红色。
下身一片泥泞的确不太舒服,她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下一秒身体就被抱得腾空而起。
浴室的水汽早已散光,文忱一开始是将她打横抱起,因为不好操作随意扯了个毛巾垫在洗漱台将她放上去,先是打开浴缸蓄水,又站在花洒下试了试温度。
他转过头对她招招手,“能自己站起来吗?”
纪樱桃觉得自己只是做了次爱不是遭遇了一次车祸,哪有这么夸张,然而下地的一瞬间膝盖一软差点跪倒下去。
健壮有力的小臂横亘在她的乳儿下方即时将她捞起,文忱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我还是抱你洗吧。”
纪樱桃摆摆手,表示不需要。
实际上她是看见了文忱身下依然虎视眈眈的性器有些怕了,文先生年龄也不小了,怎么鸡巴这么生龙活虎,她都没注意他是什么时候再硬起来的。
幸好文忱没有读心术,他看着纪樱桃在花洒下大致擦洗完遍布指印的身体,就让她到浴缸里去泡澡。
他自己将花洒调成冷水兜头淋下,本来在抱纪樱桃过来时想着将就在浴室再做一次,可刚刚看小姑娘乖乖坐在洗漱台边,腿间的花瓣被磨到发红,奄答答倒在一边,穴里被干出的软肉也有一些可怜兮兮地肿起来了,遂不忍心继续下去了。
纪樱桃坐在浴缸看冷水浇在文忱蓬勃鼓起的肌肉上,感觉像是向冷水淋在了一块烧烫的铁上,她都能脑补出来那声冒白烟的“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