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了,就下一个,然后又一个。他不知道有几个人,巨大的痛楚让他没法思考,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吧。

肛门也被捅开,撕裂了,流了血。

后来男人们把已经无法抵抗的他换了个姿势夹在他们中间,双龙,一前一后隔着一层肉膜耸顶,频率快的像发电的马达,次次拍出狎糜的肉体拍击声。后面的人舔着他的后颈,手下狠劲抚掐着他的腰不放,前面的人吃含着他的奶子,上瘾地啄吸舔吻个不停,本就受伤的奶子被口水一泡,雪上加霜的疼。他的手被长期捆绑勒出紫淤,也许是看他完全反抗不了,男人们解了束缚住他的绳子,用着他的手自慰,或者膝窝。

他不知看了多久晃动前进的人影,浑身都被男人的精液和口水浸泡,身上遍布吻痕掐痕和牙印,男人们才偃旗息鼓地放过他,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他才猛然吐了一口憋了很久的气,像是尸体徒然活过来了一样,胸膛剧烈起伏,连带着头上的塑料袋也跟着剧烈颤缩,像是招显着他的恐惧和委屈。泪无声地流着,下颚上满是他自己冰凉的唾液,这个高大的男人竟然像被玩的跟块烂布一样赤身裸体遍布吻痕哆嗦地丢在了巷子里,两个小洞都还在可怜微缩地潺潺吐精。

这场暴行全程对方没有发出过一句声音。

不知在冷风萧瑟中呆了多久,直到听到死党急促紧张的召唤,他才在一片黑暗中感受到了希望的光明。他抽动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微弱地发出呼吸声向熟悉的几个朋友发出求救的信号。

被撕开闷热逼仄的黑塑料袋,他的脸被汗沁得湿透,长期缺乏氧气的他晕晕乎乎的视角里终于出现了熟悉的身影,让他一直吊在嗓眼口的心微微地下落到了胸膛。

“怎么会....谁干的!谁对你做的!”发小的声音掩盖不住的悲伤和仓惶,将他小心翼翼地搀扶到自己怀里,对着他一身伤痕累累的斑污,手足无措地不知道手放哪,心疼的泪水哒哒地落在他的脸上。

被泪水嘀嗒在脸上,连在心里都泛起暖意的涟漪,他虽然和发小们一起长大,但发小们到底还是他妈妈工作地方家的少爷们,他一直觉得两者地位相差巨大,和他们有些摸不着的边界感。加上发小们一直对他态度冷淡,即使是自小一起长大,他也一直觉得他们与自己有些距离。

却没想到最后还是依靠他们救了自己。

“报警!我要报警抓他们那群混蛋!人渣!怎么能对人...对你...这样子做!”他咬牙切齿用着哭腔发着怒。

“你冷静一点!”另一个发小发出声,语气同样的愠怒烦躁,“你难道不知道柴易的身体状况吗?况且他这个样子,你大张旗鼓地去报警,你考虑过他接下去怎么活吗?别人会怎么看他?”

他睨了靠在他怀里虚弱的柴易一眼,低声切齿道,“你考虑过他妈妈知道后会怎么样吗?”

“难道就要让那群人渣逍遥法外吗!”搂着的他的发小几乎情绪失控地大怒反驳道。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件事该从长计议。”另一个发小抿起唇,脸转向另一边。

随后他又看向柴易,语气有些斟酌的踌躇,“柴易,你怎么想?”

柴易只觉得脑袋里都是懵的,他的牙齿打颤地说不出话。他以为噩梦结束了,做出这种事的恶人能得到惩罚,可他把事情想的太浅了,遇到这种事之后,大家的目光怎么办...自己的事要被所有人知道了,母亲又怎么办,这个因为他苦了一生的可怜女人怎么抬得起头。各种思想嗡嗡绕绕像脑人的苍蝇在他的脑海里嘈杂,让他好半响都没说出话。

那个发小双手覆上他的肩,他能看见他眉间不忍的悲悯,“小易,现在的法律没有制定强奸男人的法律法规,你定不了他们的罪的....”他顿了下,咬着唇,不安地看着他的眼色,“而且你可能还会遭到这群丧心病狂的人的报复。”

你定不了他们的罪的。

你可能会遭到这群丧心病狂的人的报复。

柴易呼吸急促受控不住手脚,浑身发冷汗地不正常痉挛起来。

将他搂在怀里的那个发小立马推了另一个人一下,“你干嘛,不要吓他!”然后压制住他痉挛抽搐的手脚,温声细语地安抚着他。

被推的一个跄踉,那个发小烦躁地搓搓头发,“我只是说出事实,他迟早得知道的!”

最后还是他应激地摆着手臂,破罐破摔地大喊着,“不要报警!不要报警!我要回家!我想我妈妈了!”他的声音染上浓重鼻音的哭腔,泪水糊的满脸都是,最后筋疲力尽缩在发小温暖安全的怀里,赤裸遍布吻痕的手臂紧紧地、紧紧地搂住发小的腰,将脸埋在发小的怀里,像是小鸟依赖鸟妈妈一样。

“不报,小易,你不想报,我们就不报。”发小心疼的搂紧他。

“那医院呢?”他听到发小这么询问,他已经难受的昏昏沉沉几乎快陷到昏迷,只得可怜的,小幅度地摇摇头。

发小怜爱地擦去他额头的湿汗,之后的事他就记不清了,只感觉自己好像被人驮着走,身体好像也是被发小们清理干净的。而他妈妈问起来,也是发小帮他圆的谎。

所有事情都被发小们井井有条地替他处理好了。

他对自小长大的发小们溢满无限的感激,还有与日俱增自己也没察觉到如同浓墨一般沉沉悬溺的依赖。

自那件事以后,他都从大道走回家了,他将那件事死死烂在了心里。

发小们从那以后像门卫一样护着他接送着他上下学,发小们容貌过于出彩,走在路上吸引了太多的目光,那些眼神扎在他身上,让本就内向的他分外不适,想着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他心里也松懈了许多。试着向发小提议让他独立起来。

“嗯....”发小沉吟的目光看着他慎得慌,几乎像是犯错的小孩一样,他踌躇不安地低头扣弄着自己的手指。

但随即发小笑靥如花地牵住掰开他扣弄着的手指,“好吧。能看到你挺过去,我也很为你开心,小易。今天就你自己走吧。”

因为发小的肯定,他心里生出无限暖意的勇气,几乎是感激零涕地点了点头。

可是那天晚上,他又听到了窸窸窣窣尾随他的脚步声,汗毛一下恐惧的竖起,他几乎是软着腿连滚带爬地大力拍打发小的家门,闯进发小的家,紧搂着发小的腰,脸埋在发小的下腹不放,内心才稍微感受到些许安定。

发小摸着他的头,手指揉捏着他的耳垂,将它揉的发烫,语气带着缱绻,“看吧,你没有我们就是不行。”

他泪流满面地点头,对的,只有待在发小身边才是绝对安全。

自那以后,他就全权听从发小的安排了。不知怎么就被安排的住在了一起,发小特意为他收拾起一间客房出来,帮他收拾着行李入住,他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他们。

他在发小的辅导下,勉强踩线和他们上了同一所大学。但新的问题又出现了,他完全不敢和除了发小之外的男人有身体接触,被别的男人碰到,他就受控不住哆嗦,反胃,恶心。

这导致他的人际关系一遭再遭,初高中勉强能认识几个同学,在上了大学之后,身边就彻彻底底只有发小几个人了。

后面发小提议以他们做试验,和男人多接触,说不定这种心理疾病就会好。

一开始只是在一个屋子里简单地握握手,摸摸肩膀这种无伤大雅的接触,甚至有时候会轻松愉悦地开着玩笑抚弄对方的身体,这点快乐让他一直抑郁忐忑的心渐渐平复下来。

在学校也渐渐有了笑容,看见人也敢打招呼了,因为发小们,他的生活又渐渐好过起来,妈妈也在他们的接济下,孱弱的身体逐渐健康。他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他们!

所以当发小提议让他住进他们那个屋再练习身体接触脱敏治疗的时候,他也没有多想,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这么好的发小,不可能害他的。

于是赤裸着饱满丰腴精壮的蜜色肉体被五双手肆意揉掐,流连徘徊也是正常的吧。

屁股被揉弄到淤青,奶蒂被舔吮到红肿充血,硕大一颗挺立在饱满的蜜色胸膛上,鸡巴天天被强制口交到失禁潮吹也是正常的吧?

每天早午晚和不同男人缠绵粘腻,呼吸急促,口舌交缠,涎水四溢,早安午安晚安吻,被紧扣着脑袋缠吻到两眼翻白,受控不住捶打对方的胸膛将他推开,然后脑袋发昏,呐呐地问,“这也是...疗程的一部分吗?”

“对,别吵。”男人被打断暴躁敷衍地应了他一声,又不依不饶地托着他的脸含住他的嘴唇,暴力地用舌头肆意侵略,让他发出不堪忍受,两眼泪花弥漫的“呜呜”声,他自己在内心补了一句,这是正常的。

毕业后,被说服地不去找工作,待在家里帮他们处理家务事,每个月还能得到他们丰厚的工资。这么好的发小,他真的不知道怎么感激他。

巨大的如同客厅的卧室内,一张大床就占了设施的大半空间,靡靡的肉体啪啪声,抽插粘腻的水声,粘腻急促的沙哑男音,声音勾勒出孟浪淫欲的绯糜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