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囿一半讨好,一半实事求是的说,因为他真的生生被解朗晖鞭打到高潮了,他的两个穴上还有大腿根部都沾着湿漉漉的淫水,如今在灯光下泛着水光,而地上也早已聚集了一大滩水渍,都是刚才他喷出来的,解朗晖每挥下一鞭,他的雌穴都会抽搐着喷出蜜汁,甚至到后来连前面那根迷你阴茎都宛如潮吹一般射出了透明的尿液。
他又失禁了,小腹痉挛个不停,但现在的丁囿比起羞耻却是快感更多一些,他知道,自己就是条只知道乱尿的骚狗罢了,必须被主人的大肉棒来教训才知道学乖。
他这副下流的淫态,委实让解朗晖也吃了一惊,男人面沉如水,看着自己的继子在自己面前发骚,只觉得丁囿有些不可理喻。 ?26/88
但更加不可理喻的是,他竟然会因为丁囿这副模样而有了感觉,裤子前端被顶起一个可怖的弧度,勒的他难受,也让他十分不解。毕竟他一向醉心事业,不止是性欲淡泊,主要是但凡有女人贴上来都会勾起他不好的回忆,加之他本身也不想留下子嗣,所以这么多年他都鲜少与人有身体上的接触,也从来没人能这样轻易勾起他的欲望。
解朗晖很清楚,自己并不是同性恋,他对男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可现在他却对丁囿有了反应……最终,他只能把这个问题的答案归结于丁囿,只因为对方是“那个”丁囿,现在还以这样卑贱的模样求欢,才会让他心里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并且有了不该有的欲望。
见解朗晖一直没有动,丁囿也忐忑起来,只是他扭头就看见了解朗晖鼓起来的下体,爸爸对自己有反应的事实像是让他吃了定心丸,丁囿将屁股翘的更高,恨不得就这样撞上解朗晖的肉棍,他还把下体的缝隙掰的更开,露出里面两个深色的肉洞,嘴里不停念叨着:“爸爸肏我……爸爸……”
被他念的有些烦躁,解朗晖在他靠近时下意识又后退了一步,这种宛如示弱的行为显然让解朗晖很不高兴,他回过神来以后就用鞭子狠狠抽上了丁囿的骚穴,好在即使是处于这样的状态下,他也收敛了力道,可私处到底过于柔嫩,粗糙坚硬的鞭子从丁囿的阴茎根部一路向上,抽打在了雌穴粉色的屄口上,丁囿尖叫一声,再次高潮了,这次没有衣物阻挡,解朗晖很清楚的看见那小小的洞口快速收缩着喷出一道水柱来,那淫水喷的太急,有很大一部分都喷在了解朗晖的裤子和鞋面上。
“脏死了。”解朗晖皱着眉,下意识说。
闻言,丁囿整个人都僵硬起来,他的骚屄刚刚才含过张茗彦的肉根,男人还在里面射了不少,丁囿不知道是不是那些精液也跟着喷出来了,才让解朗晖这么嫌弃。可好不容易才让爸爸对自己的身体有了反应,丁囿实在不愿放弃,于是他将两根中指插在自己的后穴里,将那原本小小的圆洞向旁边拉扯的更开,露出里面艳红色的肠道来,他翘着屁股说:“爸爸,儿子的骚屁股不脏,刚才睡觉前有好好洗过的!求爸爸肏儿子的骚屁股吧……”
但即使他这么卖力,解朗晖还是一动不动,丁囿是真的有些绝望了,他现在脑袋就跟坏掉一样,根本无法思考太多事情,他只觉得委屈,便又小声地啜泣起来:“我连……我连当个自慰套都不行吗……爸爸……唔……”他泪眼朦胧地转头去看解朗晖,抽噎道:“那我,那我当肉便器可以吗?爸爸可以、可以尿在我的骚穴里……我……我也可以用喝的……嗝……”说着说着还打了一个哭嗝。
解朗晖额头青筋更甚,他下面憋得难受,看着丁囿这副模样,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什么可忍耐的呢,这不都是这贱货自己要求的?
这么想着,他便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他扶着自己胀大的阴茎,对着丁囿张开的后穴便用力冲撞进去!
“啊!”丁囿惊叫一声,他也没想到解朗晖会突然改变主意,原本还有些发愣,随即便欣喜若狂起来,他身体里的是爸爸的肉棒,爸爸终于肯肏他了!这是不是代表,爸爸不会扔掉自己了?
还没等他高兴,丁囿便感觉自己头皮一紧,整个人都被拉扯着向后,随即丁囿便听解朗晖在自己耳边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贱?”
听见解朗晖这么说自己,丁囿突然感觉他的心像是被人拿针扎了一下那样疼,可他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了,反而脸上扬着笑,满是谄谀地说:“爸爸说的对,我就是贱,没肉棒都活不了了……谢谢爸爸肏我……嗯!爸爸的肉棒,在撑开我的骚穴……我好幸福……爸爸……再用力侵犯我吧……”
“闭嘴。”丁囿嘀嘀咕咕个没完,显然让解朗晖很不痛快,男人再次挺腰,坚硬的巨大阴茎便又插进了那个湿热的肉道之中,发出“呲”地一声。
丁囿的前列腺生的浅,龟头刚插进去的时候就让他颤抖起来,等整根肉棒没入,他的肥臀就像过电一样抖个不停,一下一下蹭在解朗晖的下腹,男人被他蹭的心烦意乱,手掌干脆重重拍打在了上面,丁囿的臀肉本来就被狠狠地鞭打过,又疼又麻,现在再次被掌掴,让他整个人都吃痛地尖叫起来,后穴也紧紧绞住了解朗晖的肉棍。
他如果单纯只是觉得疼也就罢了,偏偏他的尖叫声百转千回,分明是又痛又爽,所以解朗晖也没停止,而是“啪啪”地扇起了丁囿那个不知廉耻的屁股,一边打还一边肏他,丁囿简直要被这一阵阵的疼痛和快感折磨疯了,嘴里的痛呼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味,只成了一句句的淫词浪语,明明嘴里叫着“别打了、别打了”,偏偏还自己把屁股撅起来往解朗晖手里送,实在是恬不知耻到家了。
解朗晖见状虽然还想继续教训他,但无奈丁囿实在太会吸,柔软的嫩肉紧紧吮吸着解朗晖的肉棒,让男人不得不放弃了手上的动作,转而专心致志地奸淫他,他腰部撞击的越来越深,不多时,就有些许淫液从他们相连的地方挤压出来。
“嗯……嗯……爸爸……”两个人的脸贴的很近,丁囿本能地抬头去蹭解朗晖的脸颊,男人倒也并没有阻止,两个人炽热粗重的呼吸很快就纠缠在一起,可当丁囿含含糊糊地想要亲上来时,解朗晖却扬了扬头躲避了他的亲吻。
丁囿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忙结巴着说:“对、对不起,爸爸……”他怎么敢去亲爸爸呢?他哪里配呀,他就是个用来泄欲的物件罢了!他那张嘴是用来吸鸡巴的,哪里有资格去亲爸爸?
这么想着,丁囿只觉得心里头那种难受的感觉又出来了,这让他不禁绞紧了后穴,小腹也痉挛起来,竟是这样就高潮了,也不知道是被解朗晖肏出的高潮,还是单纯想到自己是个肉便器就高潮了。
他绞的太紧,解朗晖只感觉自己被他吸的腰肢泛酸,不多时下腹部也开始抽搐起来,被丁囿榨出了浓厚的精,这下丁囿便又高兴了,瞬间就把刚才的烦恼都置之脑后,现在他满脑子里都是爸爸在自己的骚穴里射精了,一定是他肏起来很舒服吧!
自己总算有些价值了,这下爸爸就不会扔掉自己了!
第七十八章 原来 章节编号:6999
8 原来
解朗晖被裹挟着走过一个长长的、昏暗的走廊,舞厅内震耳欲聋的音乐隔着墙壁传来,在耳膜敲击成一个个沉默的鼓点。
解朗晖知道自己在做梦,谁让这个梦他实在做过太多次了,与其说是梦,倒不如说是某种现实……而他始终无法主动从这个梦境中离开,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一切。
因为这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
被两个壮硕的黑衣保镖一左一右架着来到了隐秘的地下舞池,一进门,解朗晖就好像闻到了一股腥味,即使是再浓烈的香水都掩盖不住,两者混杂在一起反而有一股臭味,让人闻了便恶心想吐。解朗晖知道做梦根本不会闻到味道,可这气味早已根深蒂固的存入脑海里,让他想忘都忘不掉。
舞池不大,环境也同样昏暗,只有些许暧昧的浅色灯光在几个圆桌边围成了装饰用的弧度,但仔细看的话,就能察觉在桌旁做的那几个中年男人,根本没穿什么衣服,肥硕的大肚腩反射着些许的光,仿佛刚被拔了电源的灯球,似亮非亮。
整个舞池最吸引眼球的,便是正中央的圆形舞台,彩色的聚光灯打在上面,把上面的人面照的一半红一半蓝,看起来鬼魅至极。解朗晖知道那上面在表演什么,并不想抬头去看,可梦境里的他却毫不知情,视线自然不受控制地落在了舞池上面。
舞台下有无数男人发出猥琐的起哄笑声,而舞台上则像是表演一般,有十几名男女浑身赤裸地进行乱交,大多数都是盘靓条顺的女人,剩下几个男人则大都肥头大耳,一边摆弄腰肢一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宛如一只只配种的公猪。
最前排的少女尤其美丽,她看起来年岁不大,还带着些许稚嫩,但肚皮却浑圆,是已经怀胎几个月的模样,解朗晖只看了一眼便心如刀绞这是他的独女,他曾经捧在手心里想一辈子宠爱的小公主,现在却怀着孕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嘴里发出毫不遮掩的呻吟。
解朗晖想挣扎,想阻止,却根本挣脱不开身边保镖的钳制,最终他只能低下头,不想再看眼前的人间炼狱,可身后的保镖却掰正他的脸,逼迫他去看,逼他认清这个残酷的现实。
这么荒诞的场景,却是解朗晖过去经历过的现实,他对丁囿恨之入骨,却无法扳动他分毫。上辈子的他只是个小公司的老板,家里有贤惠的妻子,还有可爱的女儿,解朗晖就像每一个家庭的普通父亲一样,努力工作着,想给家人带来幸福的生活。
可直到他去外地出差一个月,回来后一切却都改变了。他的妻子出轨了,她被一个叫丁囿的年轻男人调教成了性奴,但这还不是让解朗晖最绝望的事情,真正绝望的是,她竟然为了讨好丁囿这个主人,连自己才上高中的女儿也可以出卖,她把女儿当做贡品一样献给了丁囿。
那时候的丁囿是个人生赢家,年纪轻轻就继承了丁氏,并且与霍家四房的长女霍莹莹结婚,他依靠花言巧语将霍氏的股份拿捏在了手里,让霍莹莹一个天之骄女,如今也沦落成了在台上表演的一员。
还有在丁家做帮佣的程倩云、秘书韩愿、姨母赵玉屏、表姐文岚……凡是在他身边有些姿色的女人,或是威逼利诱,或是诱骗下药,最终全都成了丁囿的性奴隶,心甘情愿的为他奉献一切,等他自己玩够了,便时不时举办乱交派对,完全把这些女人当成了自己巩固人脉的有利工具。
他就是个人渣,连女人们怀了孕也不能休息,照样要去讨好权贵。毕竟……他那小的可怜的玩意儿,哪里能有传宗接代的能力,他知道这些女人肚子里都不是自己的种,自然满不在乎。
他要的只是那种高高在上、可以主宰他人人生的感觉,看着那些女人为了他抛弃尊严与一切,就让他畸形的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
就算他是天阉又怎么样?这些女人不是照样离不开自己!
那一世的解朗晖直到死,都没能解救出自己的妻女,毕竟她们已经失去了人格和思想,甘愿做丁囿的母狗,根本不愿意离开,而使用强硬的手段……丁囿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那时的解朗晖,也不过只是个普通的小老板而已,拿什么和有权有钱的丁囿斗?
解朗晖直到死,才知道原来自己曾经生活过的世界只不过是一本淫书罢了,那个丁囿就是这本性癖十分小众的黄文主角。这本书里几乎没有一个人有好下场,女性角色全部失去了自我,日日活在性爱之中,宛如只知道交合的机器,而除了丁囿以外的男性角色……他们曾试着成为同盟,解救自己的亲人,可最后的结果是,他们根本无法与这本书的主角所抗衡:霍臻被丁囿使手段逼疯了,张茗彦跳海自尽,韩夙被丁囿找由头关进了监狱,至于解朗晖自己……也先一步出了车祸。
那时候庾书睿和他在同一辆车上,是庾书睿在大货车撞上来的那一秒掉转车头保护了副驾上的解朗晖,庾书睿当场死亡,而解朗晖则落下了终身残疾。
似乎是为了嘲笑他,丁囿非但没找机会弄死他,反而把这个可怜的中年男人和自己的妻女关在了一起,逼迫他看着曾经最珍视的家人如今为了得到丁囿的青睐而摇尾乞怜,甚至只为了丁囿一个眼神,母女间还会争风吃醋、大打出手。
最后解朗晖和张茗彦一样,选择了自尽,他死的那天,已经怀孕的妻女同时生产,她们生下了两个不知道说是姐妹还是其他关系的两个女儿……或许她们以后的命运,也会和自己的母亲一样,只成为丁囿的玩具而已。
解朗晖死了,带着怨恨死了,也是他死了以后才知道这个故事的最后结局:也许是作者突然良心发现,亦或是只想尽快完结这部无趣的淫书,最后丁囿的下场,竟然是被人杀死了。
动手的是文海遥,和这辈子不同的是,书里他的孩子是一个叫“文岚”的女孩,当年文海遥夫妻离婚的时候,她跟着母亲赵玉屏留在了丁宅,因此也成为了丁囿最早侵犯的几个女孩子之一。
文海遥原本一直以为女儿离开自己以后过的是好日子,可最后才知道,身患自闭症的女儿竟然在很小的时候就成为了外甥的玩物,如今还被迫和陌生男人交合,愤怒让文海遥豁出了一切,最终在一次淫乱聚会上以一刀刺中丁囿心脏作为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