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囿垂着脸,没再反抗,却也不愿出声。瞧见他这样,韩夙只觉得有些好笑,他干脆捧起来丁囿的下巴:“怎么了?”

丁囿发出“唔、唔”的含糊声音,很想躲开,但感觉到下巴骤然加重的力道,熟悉的恐惧感又回来了,让他只能老老实实地看向韩夙。

韩夙这才发现丁囿竟然一直在无声地掉眼泪,双颊也因为羞窘而红的似要滴血,显然是委屈到极点了。

韩夙瞧见他这个样子,竟然难得的感到内心柔软,他用手背蹭了蹭丁囿的额发,说:“不用觉得丢脸。”他的声音堪称温柔了:“你是主人的小狗,怎么做都是可爱的,主人不会嫌弃你的。”

他接着又说:“我不会骗你,更不会抛弃你。”

闻言,丁囿愣愣地看着他,然后他就发现韩夙竟然真的一点都不嫌弃他,也没有取笑他的意思,甚至还是有点喜欢他这样的。在这一瞬间,丁囿觉得自己似乎又变成两个人了,其中一个小点的人影在大骂韩夙放什么狗屁,谁是你的狗?可那个大一些的、主导他身体所有权的那个人影,却竟然会因为韩夙这诡异的安慰……而由衷感觉到了安心。

……还有幸福?

第七十二章 渴望 章节编号:61

2 渴望

那天韩夙把丁囿清洗干净以后,却没有上他,男人摸着他的头,只说让他乖,然后就离开了大厅,就好像是真的在对待一只刚买回来的宠物狗。

作为主人,自然不能让自己的小狗饿肚子,所以中途他倒是也回来过一次,给丁囿端来了一个长方形的木头盘子,比键盘窄点也短点,上面放着两个白色的陶瓷碗:一看就是宠物用品。里面一个装了水,一个装了米饭和一丁点炒菜,量不多,起码作为给成年男性的食物来说太少了,除非丁囿现在变身成一个半大的奶狗,否则这东西根本不够他塞牙缝的。

更何况拿宠物碗来喂他,也太侮辱人了。丁囿不愿意吃,韩夙也没有勉强,然后他这次上了二楼就没再下来过。当月亮升到最高处的时候,丁囿还是没敌过咕噜噜叫的肚子,捧起碗来吃了。

今天一天发生了太多事,他除了早饭以外就没再进食过,早就饿的难受,他一向没什么英雄气概,更没什么骨气,自然不想太委屈自己。

之前韩夙把他抱进笼子里的时候,就已经把他手脚上的束缚松开了,毕竟这只是某种性癖,韩夙可不是真的想把丁囿的手脚搞坏让他成为残疾。但脖子上的项圈韩夙没给他摘,还把链子另一头栓到了笼子的角落里,丁囿扒拉了两下解不开也不再勉强了。

他这时候只想吃饭,可韩夙那个天杀的没给他筷子。也是,谁家会给自己的狗筷子?丁囿心里暗骂。

他想用手去吃,又觉得油乎乎的,估计韩夙今晚也不会再给他去厕所的机会。丁囿到底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接受不了那么邋遢,便努力把饭菜倒嘴巴里直接吃了,形象不算好,但总比把头埋在碗里吃强的多,反正这里只有他一个,又没人看。

不过韩夙家的厨师该换人了,饭菜做的太咸,让丁囿一不注意把水也喝光了。

肚子里有了点东西,丁囿便又躺回了被子上,横竖他现在也无事可做,只能胡思乱想。其实他已经非常困顿,很想睡觉,可偏偏又不敢睡,他的眼睛盯着黑漆漆的大厅,除了紧张以外什么都感受不到,他认为这一定是韩夙的阴谋对方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他?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或者是想给他搞突然袭击,反正没打什么好主意,因此丁囿怎么都不肯睡着,生怕醒来以后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只是这样一来,他就不可避免地又回想起了庾书睿。上午的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丁囿又好面子,出事了以后被怒气支配了整个心神,只想扳回一城,根本没有细想。他天生好像欠缺一些情绪,比如沮丧、悲伤,那种情绪在他心里向来维持不了太长一段时间,这或许可以说是他难得的优点,至于缺点则是一箩筐,数都数不清,比如自大、好面子、记仇……他想对付庾书睿,自然就是出于这种心理庾书睿怎么敢怎么对待自己?他一定要让对方得到教训!

可现在夜深人静,再想起那个青年,丁囿突然升不起白天时的争强好胜,反而抑制不住地回想起他们二人相处时的点点滴滴。虽然庾书睿有时候会很严格,但大部分时间,他对丁囿都是很好的,比他交往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体贴。

丁囿没发觉自己现在的心态就像是一个刚谈恋爱的女高中生,明知道自己被男方欺骗,却还是放不下这段感情,甚至会下意识给对方找借口推脱。

不过一般人在这种时候都会反思自己以前做的错事,从而会觉得更加遗憾,“如果我当时没那么做,我们会不会走的更远?”但这种念头根本没存在过丁囿的脑袋里,他只是想如果自己更加敏锐,别让庾书睿抓住自己的把柄就好了,这样庾书睿才不会乱来。

也许是太想念那个青年了,他的身子在不知不觉中情动起来,显然是性瘾又犯了,这倒是不让人意外,如果不是因为这一天都兵荒马乱的,他根本拖延不到这种时候。

男人窝在被子上,一只手抓着被角,另一手顺着腹部滑下,抓在了那根插在自己后穴的尾巴上。

这东西刚才韩夙也没有给他取掉,包括他头上的犬耳。丁囿之前倒是想拿下来过,但又怕是韩夙的陷阱对方说不定就等着他犯错,之后便好找借口折磨他,这么一想,他便什么都没动。而如今这根带着按摩棒的尾巴就成为了他抚慰自己的利器,他的手下意识抓在尾巴根部,一开始只是轻微的在体内旋转,随即小幅度的抽插起来,但这种隔靴搔痒的行径很快连他自己都有些无法容忍,他抓住尾巴大力的全部拔出又插回,粗鲁的仿佛有人在强暴他一样,这让他麦色的脸上很快就浮现出了潮红。

丁囿其实潜意识也知道,如果自己这副情态被韩夙看见了,恐怕会把这些年的脸面全部丢光,他应该停下来……可饶是丁囿的心跳如鼓,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却始终都没有住手,也不知道这剧烈的心跳声是在害怕被人看见,还是完全相反,是因为期待被人看见而产生的兴奋。

或许是后面的可能更多些吧,毕竟他现在陷入了性瘾之中,必须有肉棒才行……

丁囿躺在笼子里,在脑海里自言自语着,他不是又骚又贱期待男人的肉棒,只是因为染上了不该染的瘾症才会如此的。

对,他是被逼的!丁囿将假阴茎一次次送入自己的后穴,另一只手则插进自己的两瓣阴唇中,野蛮地捣弄着自己的小屄,他甚至在这个过程中还张开双脚面对着楼梯,仿佛在给无形的观众表演着自己的性爱秀。

就如同想在韩夙下来时,让他看见自己最淫荡的一面似的,如果那人能迫不及待地来肏他就更好了。

可是什么都没有。

直到丁囿把自己的两个肉穴磨的阵阵发麻甚至发痛,粘腻的淫水在股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韩夙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再下来过,就好像真的睡着了一样。

第二天上午一早,韩夙才总算起了床,他先是洗漱了一番,然后就是在院子里做晨间运动,最后才去了趟厨房,慢条斯理地吃完了自己的早饭。等他悠悠然地来到大厅,时间都已经指向了十点。

笼子里丁囿还睡着,他蜷缩在被子上,显得很不安稳,他怀里紧紧抱住了那个骨头形状的小抱枕,只有一小点浅色从他的臂弯中露出来。

丁囿的眼下一片青黑,显然是没睡好,只是当他听见外面的脚步声时,还是立马就睁开了眼睛,人也爬到了笼前,双手抓着铁网,死死地看向韩夙。

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似乎凶神恶煞,鼻头看起来却红通通的,头发也乱的都翘起来,头上的黑色立耳因为之前在被子上来回蹭过,已经移位了不少,现在看起来就好像小狗犯了错以后委委屈屈地耸拉着一样,让他的凶神恶煞都变了味道。

韩夙依然没说一句话,只是想隔着笼子把饭碗收走,丁囿伸手就要去抓他,却被韩夙躲过去了。

这下丁囿真的急了,他张了张口,可是声音却十分喑哑,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气音,根本难以交流。他昨晚实在没忍住,在自慰的时候大声浪叫了,可无论是一开始的小声呻吟还是之后的嚎啕哭喊,都没有人肯过来给他一点眼神。

见韩夙只是看着他,似乎并不理解他想说什么以后,丁囿干脆转过身将屁股对着韩夙,努力抬高腰部让男人去看自己的私处。

狗笼每根铁棍间的间隔都比较大,将笼子分割成一个个长方形组成的格子,正好可以让丁囿把自己的整个屄肉都嵌在其中一个格子里,他几乎恨不得坐在笼子上,好让男人可以看清楚他挤出来的肥硕阴唇,那两个肉瓣昨晚被磨的狠了,此时殷红着肿胀起来,将铁笼缝隙填的满满当当,仿佛一块拓印着私处的石膏块,又像是一个能够在旅行中随身携带的飞机杯,进了厕所就可以直接把它拿出来肏一样。

而丁囿柔软的臀肉也从旁边的长方格中挤出来,好似一团被许多格子挤压变形的橡皮泥,弹性极佳,让人看了就想伸手去戳一戳。

丁囿回过头看向韩夙,嘴里发出婉转地淫叫,仿佛一只发了情的狗,只希望被人侵犯。

他是真的是受不了了!庾书睿每次都会满足他的性瘾,甚至还会额外给他更多,这直接导致了丁囿的瘾症非但没有得到治疗,反而戒断反应更加严重,让他根本无法忍受性瘾发作时从身心深处带来的剧烈瘙痒。

昨晚他玩弄着自己的两个肉洞,一开始还好,只是之后便越来越不满足,他几乎用尽他所有能做到的方法自慰,可是他那两个欠肏的烂穴却好像是填不满的无底洞,永远不知道满足。

他需要肉棒!必须真正的肉棒插进来才行!后半夜,丁囿全部的理智彻底离家出走,无论被怎么样对待都好,他现在只想被男人肏!公司什么的都可以拿去,把他当做狗来养也可以,只要能把肉棒塞进他的洞里,他什么都愿意做!

……可是依旧什么都没有。

无论丁囿怎么绝望的哭喊,韩夙都没有来看过他一眼,到后半夜的时候,那两个脆弱的小屄终于再也接受不了丁囿的摧残,无论是洞里还是洞外都被磨得发痛,他便又开始揉捏自己的两颗乳头,还有身体前那根没有什么作用的迷你肉棒。

他几乎都要把自己的乳粒扯烂了,之前在吃饭时还讲究不能弄脏自己的男人像是彻底没了底线,每次玩弄一下自己的乳头,便会直接失禁,他明明是个讨厌邋遢的人,现在却变得满不在乎,晚饭时喝的那些水再次倾洒出来,最后弄得整个笼子都有一股骚味,确实像只不听话到处排泄的小野狗了。

而他身上那根没有割过包皮的迷你肉棒也被他搓揉的肿胀发红,直到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一碰都发痛,丁囿着急地想碰它,却因为疼痛又不得不松手,沮丧与急躁让他恨不得把这根没用的东西直接切了。

他就是无法满足!丁囿只感觉自己要疯了,以前有庾书睿在,他从来不知道性瘾彻底发作是这样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