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霍臻算是最没嫌疑的,升到高中以后,霍臻的性格更加孤僻,只是不再是被人排挤,而是他不屑与人交往,平日里不是迟到就是早退,虽是有名的坏学生,却也并没有下手的时机。

最后几个嫌疑人缩小到了丁囿和另两名学生身上。霍臻的确怀疑过丁囿,因为他曾经听见过丁囿对几个受害女生的抱怨,似乎是那时候丁囿追求过他们,但都被拒绝了,这让丁囿很是怀恨在心。

“不是的,不是我做的。”那时候的丁囿来他家里找他,说要告诉他一个“秘密”。

“我只是羡慕她们罢了……”丁囿脱下自己的裤子,慢慢分开了双腿,将自己的隐秘主动暴露在霍臻的眼前:“你看,我和她们其实是一样的,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呢?”

“可是……”霍臻十分冲击,怪不得丁囿后来不再跟自己一起去上厕所,也从来不一起游泳,原来是这样……他的眼睛盯着丁囿自初中后就再也没有发育过的阳具,还有那个神秘的花穴。霍臻虽然不是好学生,但还真的从没接触过女性的这里,一时有些看直眼了。

感受到他的目光,丁囿有些微微颤抖,不是害怕,而是屈辱,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打死都不会暴露这个秘密。

可是他不能被抓住……他不能被人发现自己就是那个在水杯里放精液的变态,那样他的人生都毁了,而且……而且这件事绝对不能被继父知道!

因此他微微晃了晃腰,用两指分开了自己的阴唇,努力压抑着颤抖说:“以前不都是说,如果谁变成了女人,就先让兄弟们爽爽……你难道不想试试吗?”

他明明最瞧不起女人,在这种时候却说自己是女人,他并不觉得自己无耻,反而觉得自己是忍辱负重、大丈夫能屈能伸。

“这……”眼前的一切都太冲击了,霍臻咽了一下口水,随即摇摇头:“这怎么可以,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愿意跟我说这个秘密已经很了不起了……”说着,他就想拿衣服帮丁囿盖住。可丁囿都做到这步了,怎么能愿意功亏一篑?他抓住霍臻的手,干脆按在了自己的花穴上:“可是……我里面好痒……”他倾身在霍臻的耳边说:“真的好想……被大鸡巴插进来捅一捅,止止痒啊……”

那一天的记忆只剩下混乱和疼痛,实在太疼了,两人都是第一次,霍臻这个愣头青又被他撩拨的直接提枪上马,两人都不清楚还有前戏这种东西,登时就让丁囿见了血。

丁囿不愿回忆那时的事情,霍臻却记得很清楚,他把那一天当成了两人的定情时刻,自此后的两年更是无时无刻不腻在一起,他一直以为这两年间他们是在交往,可后来才知道,丁囿并不认为自己是他的男朋友,反而认为他们两人只是普通的炮友关系。

这些都是后话,总之关于那次的变态事件,最后揪出来的凶手并不是丁囿。丁囿对霍臻的说辞是自己身体这幅样子,怎么会对女生做出这种事情来,而霍臻的确信了,还利用了自己的身份对校方施加了压力。整个学校所有人里,当属霍臻的家室背景最为厉害,校方不敢得罪他,因此最后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将另一名无辜的学生开除了。

那是一个靠奖学金考过来的男生,家境十分穷苦,如今学上不了不说,还背上了“变态”的骂名,可以说,丁囿毁了那个男生一辈子。

可丁囿在得知那个男生被退学以后,只是松了一口气,有人背黑锅,难道还有比这还好的事吗?

之后霍臻其实有意识到,也许自己是被丁囿骗了,因为后来他无意在丁囿的手机里,看见过那几个漂亮女生的偷拍,角度都很诡异,带着几分难言的下流。

或许自己是当了帮凶……可那又如何?霍臻是心甘情愿的,只可惜,丁囿只把他当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用过就丢。高三快毕业的时候,霍臻才知道丁囿大学要出国去读,可他甚至之前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一丁点消息。

“丁囿,这么大的事情你不和我说?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你的男朋友?”霍臻不可置信,但同时心里想的是,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开始运作出国来不来得及。其实他之前因为画作在国际上获得了奖项,有收到法国专业院校抛来的橄榄枝,但他为了丁囿,便想留在国内。现在丁囿要去的国家是英国,确实有点麻烦。

“男朋友?”丁囿却是一脸莫名:“我们不是炮友吗?”

霍臻愣了,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和对方有这么大的认知错误,可平时情人节、圣诞节,他给丁囿说的那些关于未来的想象,丁囿从来没有反驳过,而他给丁囿买的那些礼物,丁囿也从来没有拒绝过。

“啊,我以为那是朋友间送的礼物。”丁囿理所当然地说。

朋友间会送车、会送房子?霍臻开口想说什么,丁囿却先不耐烦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小气吧啦的,好啊,那我把东西都还给你,以后咱们分道扬镳。”

“不行!”霍臻下意识地拒绝。

最终为了挽留这个“朋友”,他们的“炮友”关系正式结束,从此以后霍臻还是丁囿的好兄弟。

那天晚上,是霍臻自小学以来,第一次哭。

“丁囿,我一直对你言听计从,所以你是不是觉得吃定我了?”霍臻轻笑着,破开丁囿身体的力道却极大,他粗硬的阴茎一捅到底,好似一柄利剑劈开了丁囿柔嫩的血肉。

“又流血了?你到底有几次处女?”霍臻低下头,就看见两人接缝处竟有些许红丝,不过也只有一丁点,比不上他们第一次做,那时候霍臻因为技术不佳有些粗暴,导致丁囿的处子之血流了不少,只是那时他是无意的,现在却是故意的。

丁囿推拒着霍臻:“你滚……啊……啊!”

“明明说的是拒绝的话,声音却很淫荡啊。”霍臻抽出阴茎,又再次撞了进去:“好久没做了,很想要的吧?”他丝毫不理丁囿的挣扎,开始摆动起了腰部,丁囿的下面确实太紧了,这几年霍臻也算是阅尽千帆,但丁囿这样的却是唯一一个,也许因为这个花穴本不属于男性,所以比正常女性的穴道都要小一些,这才如此紧致,还特别容易肏到最尽头。

“我没……呃啊!”

“以咱们俩的交情,何必见外。”霍臻两手抓住他的膝弯往下压:“从高中的时候我就发觉了,你的性欲其实出乎意料的旺盛,怎么,这几年一直忍着吗?”

丁囿自然没有忍着,只是即使他的阴茎再小,他也始终认为自己是男人,怎么可能用女穴泄欲。

尽管他是这么想的,可在被肉棒这样来回摩擦的时候,他却觉得自己腰都软了。好爽……怎么可能……但真的……???2??

其实霍臻也觉得不可思议,他早已经调查过,丁囿这几年来身边女人不断,却没有一人提起过他身体的秘密,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你明明爱死这根肉棒了,不是吗?”霍臻掰正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就你这样的身体,还想娶我姐?你配吗?”

第四章 回家(H) 章节编号:68

4

男人说着,硬是分开丁囿的双腿,低垂着头看向两人相连处。丁囿下体肥嫩的肉贝被拉扯变形,如同锤柄一般可怖的鸡巴完全捅入了中间的小孔中,将粉色的蜜口完全撑开,好像再拉扯些就会裂开一样。男人每次抽插都会带出内里吸附着的嫩肉,还有大量的淫液。

而在丁囿花穴上方,明明是被这么粗暴的对待,他那根小巧的鸟儿却也已经完全硬挺起来,只是和在雌穴中抽插的那根狰狞巨物相比,他的这处就仿佛是一根粗短的铅笔,很难看出来这两根竟是同一种东西。

发觉霍臻嘴边讥讽的笑容源自于自己的下体,丁囿羞愤难当,伸出手想挡在前面。

可惜他的动作还没做到一半就被霍臻一巴掌制止了。男人的手不愧是艺术家的手,修长好看,仿佛雕刻,但那也是一只成年男性的手,霍臻没有留情,蒲扇一样的大手狠狠扇在了丁囿的奶子上。

“啊、啊!”丁囿发出尖叫,他胸前锻炼得当的软肉随着密集如雨的巴掌而前后晃动着,仿佛碟子中摇晃的布丁,他的奶尖被男人的指腹狠狠抽打,竟还恬不知耻的挺立起来,在衬衫上顶出一个明显的突起。

霍臻伸手扯开丁囿的衬衣,扣子崩散落在地上,丁囿的大奶也仿佛褐色的兔子一般蹦了出来。此时丁囿蜜色的胸膛上已经一片通红,上面都是一道道极为明显的指痕。

看着眼前这一对晃动不已的软肉,霍臻轻啐一口,干脆用虎口抵在丁囿的乳根,却不是揉捏,而是直接收紧手指掐住了丁囿的软肉边缘,仿佛在掐着两柄枪。

他下手极狠,没两下就疼的丁囿小穴直缩,整个人都想往后退,只可惜他并没有力气这么做,唯有穴肉下意识收紧,却让进入他身体里的霍臻更为爽快,男人加重了抽插的力道,只恨不得将卵蛋都塞入这处销魂的地方。

丁囿被他玩弄的胸前剧痛,小穴也被肏的发麻,偏偏反抗不了,便只能改变战术,张口求饶道:“霍哥,霍哥!我的好哥哥,你饶了我吧,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了!真的,我保证,不会再去接近莹莹……啊!”

“莹莹也是你叫的?”霍臻不满地又掐住了丁囿的乳头。丁囿的乳晕很大,是呈横向的椭圆形,与中间的乳珠都泛着殷红,在小麦色的身体上显得尤为色情。

“我错了,我错了。”丁囿心里恨极,嘴上却道:“是霍小姐,我以后不会再接近霍小姐了。”

“那就好,别让我发现你耍什么心眼。”说着,霍臻就又掐着丁囿的双乳挺动起来。

“啊……慢……慢一点……”丁囿哀叫着,男人的龟头一次次撞入他的身体最尽头,那个小孔被他顶的又酸又麻,这让丁囿十分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