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妙的情愫通常都来的莫名其妙,也消失的莫名其妙,阔别许久他又回到这样氛围的圈子里,只觉得没意思。
还是玩乌清淮比较有意思。
时间越来越晚,俱乐部里的氛围逐渐被推到了高潮,赤裸的直白性交在欢呼声与尖叫声中开始泼洒,没有人再假装正经。
好友们带着各自的奴去找乐子了,孟梵天依然稳稳坐在角落的卡座上,享受着意识漂浮的慵懒快感。
乌清淮跪坐在他身上,风衣的扣子完全解开,露出被捆着的瘦弱身体,雪白的皮肤发着光,金色的乳环轻盈的摇晃。
湿哒哒的女穴吞着解开裤链翘起来的阴茎,乌清淮红着脸自己动,在公众场合下做爱的事实让他比以往都要紧张,夹的很紧。
孟梵天爽的指尖发烫,低笑着说,“有人看过来了,清淮,再扭的骚一点。”
宽大的风衣罩住了耸动的身体,乌清淮仍然担心别人会看到,一直紧张的拽着下摆,不太能维持平衡,被孟梵天的胯骨顶了一下就失去重心,栽倒了他的怀里。
他抽抽噎噎的喘着,羞赧的乞求,“梵天,回家再做好不好啊?”
孟梵天掰开他的腿缝,“你让老公硬着开车回家吗?”
不疾不徐的质问声在指责乌清淮身为妻子的失职,乌清淮咬着嘴唇,脸上红的滴血,哼哼唧唧的哭着掉眼泪,“可是、可是这里有好多人啊。”
“那你就再卖力一点,让老公快点射出来。”
孟梵天催促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乌清淮只好扶着他的肩,努力抬高了腰往下坐,被撑开吞到底的时候还是双腿打战,钝刀子似的剖开他柔嫩的肉身。
片刻,孟梵天没什么耐心了,性欲涨的青筋毕现,于是掐着他的腿缝,挺着胯骨狠重的操。
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交合的皮肤处溢出,混进俱乐部的淫靡派对里。
乌清淮哭喘着尖叫,又迟钝的咬着嘴唇,被孟梵天用指腹顶开了牙齿,盯着他命令道,“不许忍着,叫出来,让别人听听你有多骚。”
指节捅的合不拢嘴,乌清淮惊恐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周围有人看了过来,看到交叠在一起的人影后又识趣的收回了目光。
孟梵天很久没参与过这样放浪形骸的气氛了,血液沸腾,神经亢奋,把乌清淮的两个穴都灌满了精液,然后抱着软成一滩春水的人离开了俱乐部。
回家后又折腾到了很晚,乌清淮神志不清的一直喊着“饶了我”,反被孟梵天用皮带狠狠抽了一顿屁股。
射精的时候他捂着了乌清淮的口鼻,在窒息到痉挛的温热身体里餍足的射了出来。
孟梵天喜爱掌控与施虐的天性从未消失,他只是把所有暴虐恶劣的行为都施加在了乌清淮身上。
乌清淮不是他的奴隶,而是他永远不会失去兴趣的老婆。
第15章
这次乌清淮又恢复了好几天才有了些精气神,只是见到孟梵天的时候还心有余悸,甚至在他出门的时候躲到了家里的衣柜。
孟梵天把睡着的他抱出来,等他醒了跟他算账,“跑去衣柜里做什么?”
乌清淮跪坐在他面前,磕磕绊绊的紧张找着借口,“我、我在家里太无聊了...”
孟梵天抬手碰他的时候,他的脸上掠过一丝惊惧,瞪大了眼紧紧盯着那双宽大的手掌,又怕孟梵天要捂住他的口鼻,活生生的闷死他。
那种濒死的感觉太清晰也太刻骨,胜过之前的任何一次恐惧。
乌清淮怕的要命,可没办法,他躲不开。
他已经是孟梵天的所有物了,必须要承受对方赐予他的一切。
孟梵天也察觉出他这几天的小情绪,有心要安抚他,想了想,“那我们回家一趟吧,你是不是很久都没见鸦鸦了?”
闻言,乌清淮的眼眸骤然亮了起来,露出了雀跃的笑容,“好啊!”
他们是临时决定回家的,回去已经是十点钟了。
乌清淮换了鞋就迫不及待的跑上楼去找鸦鸦,被佣人提醒说鸦鸦和孟家兄弟正在影音室看电影。
乌清淮不想打扰他们,可他实在太想鸦鸦了,就想先偷偷看一眼就好,只看一眼。
这样想着,他放轻脚步,小心的推开影音室,满怀期待的急急望向影音室里的沙发,想着鸦鸦有没有长高,有没有变瘦,有没有......
巨大屏幕投下的斑斓光线将沙发与观众染成了诡丽的色块,白皙的身体犹如乱七八糟的涂鸦,乌清淮看了几秒钟才能从交缠的身体中寻找到他心心念念的宝贝儿子。
他的儿子,他的鸦鸦,被孟家的双胞胎夹在中间,一只腿搭在沙发背上,垂下的小腿难以忍受的用力绷着,筋骨突出。
纤薄的身体被挤出了一层汗,鸦鸦的脸上也是水淋淋的液体。
他一边哭着,一边死死咬着牙,溢出残缺的喘息。
乌清淮看不清楚他们的动作,但将耸动的律动看的一清二楚,刹那间就意识到他们在干什么。
五颜六色的光刺的他双目剧痛,发出了尖叫。
他忽然想起了之前鸦鸦曾跟他说过孟家人是变态的话,那时他以为鸦鸦只是和孟家兄弟的关系不太好,小孩子赌气才会这样厌恶,没想到真相竟然这样难堪。
他以为牺牲了自己就换来了鸦鸦的光明生活,可其实,其实这是另一个深渊。
落后几步的孟梵天循声过来,将瘫软在地上的他扶住,看了一眼影音室内的荒淫画面,然后把两个儿子叫去了书房。
乌清淮和鸦鸦回到了卧室,哭的肝肠寸断。
支撑着他的信念崩塌了,他自以为的献祭其实是一场骗局。
没有人被拯救,没有兄友弟恭,自始至终他和鸦鸦都没有见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