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高潮的萧白缈被他顶得翻着白眼,羞耻得满脸通红。

一听霍谦这略微发酸的语气,萧白缈就知道他还在纠结自己不叫他哥哥的事。果然下一瞬,霍谦就顶着他趴到了萧秋雨的身上,问道:“为什么缈儿只叫他哥哥,却不肯叫我?”

萧白缈狂乱地摇头,霍谦又是狠狠一顶!

“叫哥哥!”

“不啊啊啊啊!!!”

萧白缈扭着腰崩溃大哭,而在门外偷看的萧秋声,却在这一瞬间如坠冰窖。

哥哥……

听霍谦的意思,萧白缈只肯叫萧秋雨哥哥,这在霍谦看来或许只是萧白缈更亲近萧秋雨的表现,可是萧秋声却不这么觉得……

萧白缈为什么独独叫萧秋雨哥哥?如果是因为这句称呼有其特殊的含义呢?他想起永安侯夫妇对待初次见面的萧白缈会那样亲切,他们之间的氛围,简直就像一家人一样。

一家人……

萧秋声控制不住浑身颤抖,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

他已经不敢想这个猜测的结果了。

就在这时,他猛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的啜泣,他下意识地看过去,就见霍谦不知何时将萧秋雨的衣服脱了,此时,他正扶着萧白缈,让他跪坐在人事不省的萧秋雨身上,后穴含着他半硬的性器一下一下往下坐!

萧秋声倒抽一口凉气,他慌忙捂住自己的嘴,震惊地看向房间内。

萧白缈浑圆的肉臀中间含着萧秋雨虽未全硬却依然尺寸可观的肉茎,那东西在他泛着水光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淫靡至极,而萧白缈虽然嘴上叫着不要,却依旧仰头挺腰,在霍谦的把持下啪啪向下坐,那力道大得将他的臀肉都拍变形了,随着吞吃的动作晃得厉害。

萧秋雨还睡着,肉茎却在这刺激下慢慢硬了起来,萧白缈骑在他身上起起落落,看着亲哥哥安静的睡容,一股巨大的羞耻感顷刻之间包裹了他。

亲哥哥正在睡觉,而自己却坐在他身上,大张着双腿,用自己的后穴去套弄他的性器……

萧白缈浑身一僵,低低地哭出声来。

门外,萧秋声的脸色变了几变,最终由惊恐转为狂喜!

【作家想说的话:】本章含彩蛋番外《桂花蜜》,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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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大雪,霍宅。

霍二公子所住的松风院中灯火通明,院中的假山奇石、廊檐树枝上都挂满了红灯笼,烛火在凛冬的夜风中摇曳,映着一片火红,给覆了白雪的院子带来一丝暖意。

外面寒风呼号,松风院的房间内却是春意融融。

桌上儿臂粗的龙凤花烛将房间照得异常明亮,房中陈设焕然一新,入目所见皆是一片喜庆的正红,而那全新的雕花拔步大床内,半透明的红色床幔微微飘动,从那纱幔的缝隙间,隐约透出里面的情形来。

只见那做工精细的大床床顶上垂下了十数条大红色的绸带,那些绸带皆是一指宽,或松或紧,交错在床间,不时微微晃动几下,在暧昧的烛光下,闪着丝绸特有的光泽。即便不撩开帐幔,也能模模糊糊地看见那些红绸垂下的另一端,全都缠在一个人的身上。

而只要有人撩开帐幔,便能看清里面那被红绸一道一道缠住的,是一个身材纤细,皮肤雪白的坤泽。

萧白缈趴跪在大红色的锦被上,他身上盖着件半透的大红纱衣,两条手臂被床顶垂下的红色绸带吊在两侧,双眼被蒙住,口唇也被红绸勒住,两腿、胸膛、手臂甚至是屁股上也都纵横交缠着数道红绸,就连早已挺立的小肉棒也没能幸免,被系了个漂亮的红绸花。

他一觉醒来就被摆成了这个样子,若不是周围涌动着烈酒和松柏味,他都要以为自己被什么人抓了,卖进哪个南风馆了。

吱呀一声门响,寒风趁着门开的间隙钻了进来,床上的萧白缈抖了抖,心里忍不住暗骂那两个混蛋。

这么冷的天还给他穿这种纱衣,王八蛋!

霍谦和萧秋雨都穿着大红色的喜服,他们一左一右走到床边,撩开帐幔,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床边的矮几上。

萧白缈微微抬了抬头,被蒙住的双眼看向响动传来的方向。

他口中的红绸早已被滴落的口水浸透,颜色深了许多,现在一抬头,那口水就顺着他的下巴流了下去,滑过他小巧的喉结,最后挂在他的胸膛上。

红绸并不是全然不透光,但也只比全盲好一点,烛光透过布料照进眼中,一片大红中,萧白缈看到两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凑了过来。

一双大手扯掉他身上的纱衣,将他被红绸捆住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而后,那大手抚摸上他被绸带一圈圈缠住的大腿,在他的腿根内侧轻轻摩挲,难言的痒意袭来,萧白缈想挣扎逃开那双手,但他浑身上下被结结实实缠住,根本动不了,只能维持着跪趴的姿势绷紧身体,微微颤抖。

霍谦抚摸过萧白缈绸缎一样细嫩的皮肤,低声感慨道:“缈儿今天真漂亮。”

萧秋雨坐到床头,拇指扣进萧白缈被红绸分开的唇齿里,拨弄着他无处安放的艳红舌尖。

“确实漂亮……”

“唔……”萧白缈轻轻甩了甩头,萧秋雨轻笑一声,将他的舌拖出齿关,然后俯身凑近,吮住了他的舌尖。同时手顺着他的胸膛摩挲着,捏住了他胸前的乳珠。而身后的霍谦,已经将手覆盖在他挺翘的双臀上,色情地揉弄着。

“嗯……唔……”

萧白缈吞了吞口水,屁股不自觉地向后翘了翘。

一条绸带从他的后腰上横过,在小腹上交叉,然后向下分别绕过他的腿根,紧紧勒入白嫩的肉里,将他本就浑圆雪白的臀肉勒得更加滚圆,还有一根绸带自他脖颈上绕过,沿着他光滑的嵴柱向下,勒入两瓣肉臀中间的臀缝中,将还有些艳红的穴口包裹住,又顺势向前包住囊袋,在翘起的肉茎上绕了一圈,最后穿过胸膛,在喉结侧面打了个结。

萧白缈的舌根发酸,有一道绸带横在中间,接吻就变得有些费力,萧秋雨却很乐在其中,他探出自己的舌与萧白缈一起吸吮翻搅,响亮的水声听得人耳根泛热。

松柏和烈酒的味道在房间中弥漫,萧白缈被两股强势的干元信素熏得头脑昏沉,他与两人相处已久,身体早已习惯了他们信素的入侵,先一步给出了反应。

后穴中一阵微痒,一大股淫液从深处涌出,在穴内慢慢蠕动的软肉上流过,萧白缈知道那是他的身体在为被进入做准备,他腿根一绷,穴口不自觉地紧紧收缩,然而那淫水却还是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不一会儿就浸湿了裹住他后穴的红绸。

桂花香浓郁起来。

萧白缈全身都在颤抖,他的身体像是已经熟透的蜜桃,泛着粉红的光泽,后穴的淫液滴滴答答落下,沾湿了身下大红色的锦被。单是被两个干元这样浅浅地玩弄了几下,他就已经有些受不了,迫切地想要两个干元更加粗暴疯狂地占有他。

“看来缈儿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