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躺在软榻上,手指支着脑袋,垂目看向殷馥雅:“衣服脱了。”

殷馥雅哪里是脱,简直是迫不及待地扒了下来,她身上一席夏装,鹅黄色薄衫,白色罗裙上绣着几枝嫩黄色的柳叶,此时薄衫早已被汗湿,贴在她的身上,曲线尽显,赤着肚兜下一对奶子硕大无比,随着她急促脱衣服的动作而微微摇晃,晃起阵阵乳波。

偏偏殷馥雅对这一切毫无所觉,她男儿身十几年,胸前一马平川,脱衣服从来只有鸟动,没有胸动过,这会儿胸摇的再厉害,她也没有半点知觉。

这等美景落在顾九麟眼中,他心中毫无波澜,只是冷冷吩咐:“继续。”

殷馥雅一咬牙,将亵裤也脱了下来。

殷馥雅肌肤雪白,身材纤细,盈盈腰肢不堪一握,臀部并不大,却也小巧可爱,双腿修长,莹玉般的脚趾因为羞耻而蜷缩收紧,藏在绣花鞋里。

双腿之间,阴毛并不多,不仅遮不住她像小馒头一样鼓起的阴阜,反而衬的阴阜鼓胀饱满,腿间的缝隙紧紧闭着,在顾九麟的注视中微微颤抖。

顾九麟用下巴指了指桌子:“把绳子拿起来。”

隐梦丸的药效已经完全发挥了,殷馥雅觉得自己呼吸之间都滚烫无比,她双手扶住卓沿,低低地喘了几声,才打起精神将那麻绳拿起来。

方才裴启将东西送进来的时候,她就看见了。

捆绑,中的一种,虽然被绑着挨操不太舒服,不能抱着顾九麟,但是好不容易得到的挨操机会,可不能就这样放弃。

殷馥雅一步三喘,将那拇指粗细的麻绳起来,在自己身上绕了一圈。

顾九麟:“你做什么?”

殷馥雅双颊潮红,茫然道:“捆绑啊。”

顾九麟:“拿下来,打几个绳结,两端挂起来。”

“哦。”殷馥雅脑袋反应有点慢,她将绳子从自己脖子上取下来,粗糙的麻绳在肌肤上滑过,带起酥酥麻麻的异样感觉,让她喘息不已,她两条大腿打着颤,紧闭的小逼里已经泌出滴滴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滑。

殷馥雅将麻绳打了几个绳结,还听话的将其中一个绳结打了好几道,让这个绳结又粗又大,然后将绳子两端系好,这样麻绳中间就被笔直撑起在空中。

不过她还是不知道顾九麟要干嘛。

“我快坚持不住了。”殷馥雅的脑袋逐渐开始混沌,她一屁股坐了回去,滚烫的臀部挨到冰凉的椅子,凉爽的感觉让她呻吟出来,她忍不住在椅子上微微磨擦着自己的屁股,“嗯好、好舒服”

“站起来。”顾九麟的声音沉了下来。

殷馥雅反射性地站起来,捧着一对大胸,并紧双腿,委委屈屈地看向顾九麟。

顾九麟沉声吩咐:“跨上去。”

殷馥雅听话的分开双腿,准备跨上去。

她双腿一打开,紧闭的逼缝也被微微扯开一条小口,淫水顿时流了下来,湿润的大腿根部再一次被淫水打湿。

“唔!小逼流了好多水”殷馥雅低吟一声,她双手茫然地抓住麻绳,一条腿高高翘起,跨过麻绳,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唔啊!”

粗糙的麻绳在逼口狠狠磨擦了一下,又麻又痒的逼口被磨的舒服无比,让她失声淫叫。

她方才不知道麻绳的用处,将这绳子系的又高又紧,此时她双腿跨上去,麻绳深深地陷进了她的逼缝里,将她的阴阜勒的鼓胀无比。

殷馥雅这才知道这个绳子的作用是什么,她看向顾九麟,连连求饶:“我不行的,我真的不行的,这个磨的小逼好疼呜”

她稍微一动身体,那粗糙的麻绳表面就在她的小嫩逼上使劲的磨擦,扎的她又疼又痒。尤其是娇嫩的阴蒂,更是被麻绳紧紧勒住,几乎是按到了阴阜里面,刺激的感觉让殷馥雅险些跳起来。

“啊嗯!太、太扎了呜难受”体内的淫水抑制不住的顺着逼口流下来,殷馥雅跨在上面,还没有什么动作,就已经难受的满身大汗,双腿打颤,支撑不住。

“站好。”顾九麟冷声开口。

殷馥雅狼狈地使劲垫着脚尖,双手将麻绳紧紧抓住,那淫水从逼口里泌出,被干燥的麻绳吸收,一些来不及被吸收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在双腿内侧留下蜿蜒的水痕。

顾九麟从软榻上起身,拿过桌上另一条麻绳,系在殷馥雅的脚踝上,将她的双腿牢牢系在一起,确保不会从绳子上挣脱之后,他这才转身入了内室,褪去鞋袜,准备休息。

殷馥雅娇喘连连,一双眼盯着顾九麟的背影,哆嗦着嘴唇:“驸、驸马你你干嘛不操我吗?”

驸马没有回头,平静道:“你配吗?”

殷馥雅心中一痛,只觉得眼眶都在发酸,她连忙深吸几口气,仰起头忍住眼泪。她抓着麻绳的指尖都在颤抖,等她找到那个乱下药害她背黑锅的人,她一定要雪耻!!!

顾九麟已经睡着,只有浅浅的呼吸声传来。

殷馥雅脑袋一片浑浊,泛滥的淫水将身下的麻绳打湿,她张着嘴喘息着,两条腿被绑在一起,别说是从这该死的麻绳上下来了,就连动一下都十分艰难。

她尝试弯腰,但是腰一弯下去,那绳子就在她阴蒂上来回的按压磨擦,勒的她眼眶发红,张嘴发出淫荡的呻吟。

“呜难受,阴蒂要被磨破了呜”

殷馥雅喘息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却不敢再弯下去了。

勉强在原地又支撑了一会儿,殷馥雅难受的几乎要哭出来。

“顾九麟呜呜呜顾九麟好难受,里面好痒小逼好痒受不了了呜”

殷馥雅的身子左右晃的很厉害,长期的踮脚让她的脚趾终于支撑不住,脚跟落了下去,身子也跟着往下一沉,本来就勒进逼缝里面的麻绳又往里面深了几分。

“啊!”殷馥雅淫叫一声,大脑一片空白,小逼忍不住喷出一小股淫水,“呜我不要被绳子操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捅捅捅骚老婆的小嫩逼”

殷馥雅本来以为这绳子是对自己最大的惩罚,但是她没想到最大的惩罚却是顾九麟将中了隐梦丸的她放置在一旁不闻不问。

她情欲翻腾,小穴里的麻痒蔓延到了子宫,然后到了全身,奶头也麻痒难忍。

昭平公主只得一手抓紧麻绳,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一手揉捏着自己的奶子,指尖捏着奶头来回拉拽。

“一点都不舒服呜老公”殷馥雅努力将脑袋转向室内,双手扶在麻绳上,轻轻晃动着自己的屁股,让麻绳在逼口浅浅的磨擦,缓解她体内的空虚和麻痒,“啊啊啊绳子好粗糙在磨我的小逼呜混蛋顾九麟操你大爷你是不是鸡巴硬不起来了不过来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