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殷晗尖叫一声,骚点被龟头直直干上,一股令人浑身发软发酸的快感让他身前的鸡巴抖动了好几下,马眼泌出滴滴白浊,屁股里面也是喷出一大股骚水来。
“姐、姐夫鸡巴好棒小逼好涨干到骚心了呜”
殷晗的这声淫叫让一旁的太子殿下嫉妒的双眼发红,他的小狗逼一晚上都没有吃过主人的大鸡巴,顾九麟还偏偏逗弄过他又去操大皇子,他屁眼又馋又痒,空虚的肠壁传来阵阵抽痛的感觉,他咬着牙崩溃哭道:“呜呜呜姐夫你只操他你一点都不爱我!小狗逼都快痒死了呜呜呜你都不操一下”
顾九麟在他屁股上揉了几下,安抚道:“乖狗狗,屁股撅好,姐夫来操你了。”
殷彻双眼含泪,通红着眼睛委委屈屈地把屁股掰开撅好,回头看着顾九麟,生怕他又再逗自己。
顾九麟将鸡巴从殷晗的屁股里面拔出来,谄媚的肠肉将柱身紧紧缠住,以至于拔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分离声,让殷晗臊红了脸。
太子殿下的屁眼一张一合的,上面泛着水光,显得这张小嘴红艳淫靡。顾九麟手指在他逼口揉了两下,就揉出了一股淫水,然后他扶住自己的鸡巴,将龟头对准小口,正准备顶进去。
“皇上驾到”
门外传来郭时望的声音,顾九麟忍不住头皮一麻,险些射了出来。
这下太子殿下和大皇子都顾不上挨操了,哪里还管得了自己正在发骚的屁眼,当下胡乱的在地上一堆衣服里面找自己的衣裳。
眼看着外面的人越走越近,太子殿下和大皇子一头冷汗,也不管是谁的裤子了,拎着裤腿就将自己的两条腿伸了进去。结果回头一看,驸马还慢吞吞的下床,甚至还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手指正在上面磨擦着。
大皇子冷汗都下来了,那里还顾得上自己,手忙脚乱地将衣服套到驸马的身上,哆嗦着嘴唇将他扣子系上:“完了,父皇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他把驸马的衣裳先套上,也不管扣子有没有系错,回头就假装沉着冷静从地上捡起袍子往自己身上披:“太子殿下,你没事来这里干嘛,把父皇都招来了。”
太子殿下心中更是郁闷:“闭嘴!”
大皇子的小逼起码还吃到过鸡巴,可怜的太子殿下馋了一个晚上,好不容易快要吃到鸡巴了,结果父皇来了,他的小狗逼什么都吃不到了!
真是气煞孤也。
偏偏他的气还不能跟父皇撒,也不舍得跟顾九麟撒,只敢跟大皇子互相指责:“明明是你的原因,今日若是在我宫里,父皇绝对不会过来!”
脚步声停在了门外,紧接着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华阳宫的太监小声禀告:“大皇子,皇上来了,您快点出来接驾吧!”
殷晗也顾不上跟太子斗嘴了,一边手忙脚乱地系着腰带,一边连连安抚:“好,我马上就来。”
殷单冷笑一声:“只怕大皇子此刻不便过来接驾吧,你们留在外面,朕自己进去便可。”
殷晗这下是真的是紧张到腿都有点发软,嘴唇也有些惨白。
他们之间的关系要是被父皇发现,轻则禁足,重则早早被发配到封地里。
“吱”
门被殷单用力推开,屋内灯火通明,殷单站在门口淡淡道:“还不滚过来请安。”
太子殿下和大皇子连忙迎上前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儿臣给父皇请安了。”
两人一跪,身上的铃铛顿时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太子殿下羞愤难当,头都恨不得钻进地底下。
直到头都磕完了,驸马才姗姗来迟,他不急不缓地一掀衣袍,就要跪下行礼。
殷单哪里舍得让他真的跪下,两人刚刚挑明身份,正蜜里调油,别说是让顾九麟跪下行礼了,便是让他多站一会儿,自己都怕是要心疼了。
“驸马起来吧。”殷单伸手将顾九麟扶起,他鸡巴上的铃铛也一阵作响,寝房里安静如斯,细碎的声音急促悦耳,清晰无比。
太子跟大皇子慌慌张张的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父皇身上不会也
殷单一张老脸有些挂不住,他转过头目光深深看向自己的两个儿子,视线中透露出丝丝威胁。
两个好儿子跪在地上,两股颤颤,额头上冷汗都止不住,屁股里还在往下流着淫水,顺着大腿往下,蜿蜒曲折,又痒又难受。
殷单目光扫过两人的衣服,冷笑一声:“看看你们的样子,成何体统!”
两人身上乱七八糟的穿着衣服,太子殿下身上披的还是驸马的外袍,脚上穿的却是大皇子的长靴,头发散乱无比,嘴唇殷红无比,锁骨都露在外面,上面甚至还有几个青紫的吻痕。
真碍眼。
“父皇,儿臣”太子怯怯地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上次狩猎场时,他深夜去驸马那里捉奸,本来以为能捉到大皇子,却没想到要跟父皇在一张床上被操的死去活来,最后还被父皇尿在了自己的身上。
回宫后殷彻做了好几天的噩梦,都是梦见父皇看他不顺眼,将他太子之位废了,扶持大皇子。
没想到今天逼还没被操,就又被父皇撞破,他跪在地上,哪还敢多说,都想夹着屁股直接离开了。
他偷偷摸摸地看了一眼大皇子,对方虽然脸上的表情看起来颇为淡定,但是他发冠都忘记戴,头发在肩上半散着,额头一片冷汗,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害怕。
也对,他跟驸马之间的关系反正父皇都知道了,但是大皇子妄图勾引驸马的事情,父皇可是一点都不知道呢。
殷单目光中透露出冷意:“给朕跪好。”
两个人顿时挺直了背脊,跪在原地,大气不敢出。
殷单这才将视线转向驸马的身上,目光透露出些许不满。
他白日里才跟驸马互相挑明过身份,在御书房厮混了一个上午,下午送走兵部尚书,饭没吃上几口,就听见驸马深夜前去见大皇子的事情,这下哪里还忍得住,马上就摆驾华阳宫。
“麟儿不愧是年轻人,体力可真是够好的。”殷单眯着眼睛。
“还行。”驸马分外谦虚,他站在殷单对面伸开双臂,“要不,一起来?”
殷单低笑一声:“朕怕你忙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