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殷馥雅反应过来,顾九麟就再一次抓住了她的衣领,拎着到了窗旁的矮榻上。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顾九麟沉默不语,以一种强硬不容反驳的姿态将殷馥雅摁在了榻上,随后将她身上的锦绣罗裙往上一撩,直接将裤子扒了下来。
殷馥雅这才知道怕了:“你疯了!你要强奸我吗!我告到父皇那里,我我我让皇上砍你的啊!!!”
高高落下的巴掌,重重打在殷馥雅的屁股上,让她发出一声惨叫。
顾九麟抿着唇,又是啪啪啪几巴掌。
掌下的皮肤娇嫩无比,白皙胜雪。顾九麟才打四五巴掌,屁股上已经通红一片,看起来淫靡又情色。
昭平公主这身子娇贵无比,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苦楚,更耐不得丝毫痛。顾九麟的巴掌一下来,殷馥雅就痛得两眼冒金星,死去活来,眼泪噼里啪啦就下来了。
“王八蛋!干你大爷啊好痛放开老子”
殷馥雅刚开始还有力气骂几句,到了后面,只剩惨叫。这巴掌可是一点都没有留情,实实在在地打在她的屁股上,她也不是抖体质,每一下都痛得她冷汗直冒,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哭声。
顾九麟闷头打了二十几巴掌,直打得两瓣屁股肿了起来,红中泛紫,这才住了手。
“公主。”顾九麟掰过殷馥雅的脑袋,只见对方脸上脸色煞白,全是泪水,额头也一片密密麻麻的汗水,看起来虚弱无比。顾九麟伸手替她拭去泪水,冷声问道,“你知道错了吗?”
“错你妈”殷馥雅脾气倔得要死,她睁开哭肿的双眼看着顾九麟,对他竖了个中指,“老子就要说脏话有本事打死老子不然落到老子手上,我会让你死的很有节奏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公主穷”
顾九麟:
顾九麟拂袖而去。
回到萃枫轩的时候,裴启已经将一切打点妥当。
裴启从小跟着顾九麟,知道他一切喜好。
早上进宫的时候,一众仆人都留在了宫外,不准进宫来。后来皇帝留顾九麟在宫中歇一晚时,又差太监将裴启带进来服侍他。
见顾九麟进门时步伐稍快,便知他心中有怒。裴启备了壶热茶,送到书房,推门而进时,顾九麟正背对着门口,仰着脸看那块额匾。
克己奉公。
这是那块额匾上的字。
顾九麟说:“兄长的字呢。”
裴启开口:“是。”
顾九麟又看了一会儿,终于收回目光,坐到书桌前。
裴启给他斟上茶,挽起衣袖准备研磨。顾九麟摆摆手:“不用了。”
顾九麟随手摸了一旁的书来看,却是一本兵书。他看了两页,突然放下书看向窗外,目光悠远,似乎在想着什么事。
裴启看过去,窗外只有两行翠竹。
半晌,顾九麟轻声道:“将那字拓一份带回顾府。”
裴启明白他的意思,恭敬道:“是。”
下午,顾九麟在书房看了会书,快用晚膳时,殷单差人过来传消息,说是礼部准备了些新巧玩意儿,让他过去一同观看。
去了之后,皇帝又明里暗里敲打他几句,让他们夫妻和顺些。
中午时顾九麟将昭平公主打得太狠了,她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根本瞒不住,一回房间,就有发现异样的宫女将消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
顾九麟耐着性子听皇帝训,好不容易殷单开了尊口让他回去,结果他一到房间,差点没被气乐。
他床上又多了一个人。
顾九麟压下火气:“谁送来的?”
裴启没能跟顾九麟一起去看那些个把戏杂耍,便一直跃到房梁上守着,谁将这人送来的,他看的一清二楚:“咳昭平公主送来的。”
顾九麟:“又是她?”
裴启不吭声了。
☆、新婚第二晚,质子ge
顾九麟将视线转到床上。
这次比上次还夸张,上次好歹还是将人偷偷摸摸打晕了拖上床,这次倒好,直接将男人赤裸地扔在床上。
这人甚至还清醒着,身上不着寸缕,只用一条黑色的绸布将双眼遮住,在脑后系紧。
肌肤如雪,但因为中了春药的原因,泛着不自然的红色。空气中散发着甜腻的香味,裴启已经溜之大吉。
顾九麟按了按太阳穴,只觉得头疼无比。
这殷馥雅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春药!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才躲过这么多太监侍卫宫女的眼睛,能将堂堂燕国的质子运到自己的房间里?
大概是明白自己的处境,闻人律躺在床上,苏州云锦被只勉强遮住他胯下那三寸地方。他咬着牙苦苦忍耐着情欲之苦,纵使双手没有被绑住,也不主动解开眼上的绸布。
顾九麟走上前去,伸手准备将他脸上的绸布解开,指尖刚刚触摸到滚烫的额头,就被闻人律低声喝止:“住手!”
“不要误会”顾九麟没有进行下一步,“我只是想将你眼前的绸布解开。”
闻人律嗓音沙哑,艰难道:“我知道但是不要解开。”
顾九麟顿了顿,正打算收回手,闻人律却仰着脸蹭了过来,他将滚烫泛红的脸颊贴在顾九麟的掌心,冰凉的温度让他呻吟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