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丛胤收回手,将自己的性器从江彻的身体里完全抽离,又在下一秒迅速地整根捅了进去。
“……呃!”
他的动作太狠,江彻的呻吟难以抑制地泄出,连音调都升高不少。
不等他适应这种感觉,蒋丛胤已经加快了操干的速度。
大开大合的动作带来巨大的刺激感,江彻不由得失声:“蒋丛胤!……嗯、嗯啊……”
蒋丛胤附在他耳边,声音带着难言的性感:“叫我丛胤。”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根,江彻的脸更红,手臂攀在他的肩膀上,双眼失神地喃喃道:“丛胤、丛胤……”
“好乖。”
蒋丛胤在他的脸上落下好几个温柔的亲吻,下身却再次毫不留情地撞进那个湿热的穴窍中,引得江彻又一声呜咽。
江彻的阴茎被夹在两人火热的身体之间,断断续续摩擦着蒋丛胤的小腹,少许透明的液体从顶端的小口中溢出,却因为缺乏更多的抚慰而得不到真正的释放。蒋丛胤伸手握住那根肉柱,借着润滑和体液给他手淫。
前后都被蒋丛胤刺激、拿捏着,江彻的大脑几乎空白,只能被动地随着他的动作喘息。
他每顶一下,江彻的喉间就溢出破碎又充满诱惑力的声音,像是无助,又像享受。这种即时的反馈犹如鼓励和嘉奖,让他上了瘾。
江彻的身体也从起初想要将他排斥出体内,变成了包容和接纳。那温热嫩肉的每一次收缩蠕动,都令他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喟叹。
或许游措是曾取悦过江彻,但那又怎样?
他也可以。
“啊、啊啊……”
蒋丛胤又一次擦过江彻的敏感点,深埋进他的身体。紧裹着他阴茎的肠肉蠕动得更剧烈了些,蒋丛胤冲刺几下,便听见江彻因达到高潮而发出的呻吟。
他的掌心被浇湿,手上挂着几缕浓稠的白精,于是他也松了精关,抱着江彻射了出来。
使用过的安全套被随手抛进床边的垃圾桶。江彻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就见蒋丛胤又撕开一个包装前后不过一分钟时间,他又硬了。
禁欲这么多年,这点程度于他而言不过是开胃前菜。
江彻气笑了:“你干脆操死我。”
蒋丛胤却好似听不懂他的反讽,将他翻了个身,扯下他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上衣,手掌旖旎地抚摸着他赤裸精壮的脊背:“这可是你说的。”
江彻心中隐隐后悔,但身后蒋丛胤又挺腰进入,让他没有心思再想其它事。
直至垃圾桶里装了不知几个安全套,这场漫长的性事才真正结束。江彻浑身发软地靠在床头,发丝被汗水打湿,身上的吻痕密密麻麻,从颈间一直往下蔓延。
床头的香薰蜡烛已经快要燃尽,旁边放着蒋丛胤的一盒烟。江彻抽出一根,凑近借着蜡烛的火点燃了。他闻到一股乌木和檀香气味,和蒋丛胤常用的香水是一个味道。
也就这时,他才注意到床头还放着一个相框。里头装着的照片他也眼熟,正是前几天他和蒋丛胤参加校庆活动时,那个学生帮他们拍的。画面正好定格在蒋丛胤揽上他的肩,他回望过去的那一刻,无意间的四目相对,便为这张照片平添了几分暧昧。
江彻收回视线下了床,双腿触地时一阵发软。他拿起蒋丛胤挂在直立式衣架上的一件睡袍穿上,走到窗边打开窗户,驱散卧室里荡着的浓烈性味。
想起方才挂断的电话,江彻拿了手机,思索要不要给游措回电。
蒋丛胤起身随手套了件衣服,走到他身后抱着他。目光触及江彻裸露在外面的修长脖颈和一截肩膀,他又忍不住低头啄吻。
只是江彻从他怀里退开,将手机摆到他面前。通话记录的界面上,游措方才的来电显示已被接听,还有五分钟的通话时长。
蒋丛胤淡淡道:“手滑了。”
怎么可能是手滑,不过是嫉妒罢了。他可以确定江彻不喜欢游措,但嫉妒心仍如野草般肆意生长。因为种子早已埋下,从他得知江彻要结婚的那一刻起,从他以为江彻有了新的爱人那一刻起。
蒋丛胤这套房的楼层很高,拥有开阔的景观视野。江彻没有说话,他靠在窗边看着夜景,沉默地抽完了一根烟。
蒋丛胤便有些拿不准他的态度。说白了,他这么做也有试探的意思。试探“我和他谁更重要”这样的行为,放在以前,他只觉得幼稚。
……况且,他知道江彻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很包容。
江彻将烟头按灭在书桌上的烟灰缸里:“我没有在做爱的时候让人听墙角的爱好。”
蒋丛胤:“抱歉。”
江彻拉上窗帘,走到床边解了睡袍,捡起或散在床上、或落到地上的一件件衣物换上。
蒋丛胤深深皱起眉:“你要去哪?”
江彻尽量将揉皱的衣服抚平:“我该回去了。”
蒋丛胤握住他的手臂:“很晚了,不留下吗?”
确实很晚,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蒋丛胤从将江彻带上床那一刻起,就没想过他今晚还会离开。
和江彻有关的事情超出他的预料,让他难免挫败:“我今晚做得不好?”
“说实话,还不错。”江彻看着他笑了笑,“如果你想,也可以有下一次。”
他原本不是非要走,只是方才窗户的反光让他隐约看到自己身上留下了多少痕迹。趁着夜晚光线昏暗回去,比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要省了不少尴尬。
蒋丛胤闻言,心情好了些。但江彻又说:“至于其他的,就算了。”
蒋丛胤:“……什么意思?”
江彻:“很难理解吗?”|??綆新裙??灵柒9八⑸Ⅰ?酒
并不难理解,蒋丛胤也没有语言障碍,江彻不过是拒绝更进一步的发展。
他沉默了一会儿,再出口的声音低了些:“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