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徐怀远伸手抚摸徐知乐的小腹,故意往下一按,徐知乐就呜咽着颤了颤,大腿痉挛,花穴竟然收缩着喷出一大股???精?液???,溅在腿根和床单上,空气中似乎也弥漫出潮湿淫靡的气味。

好骚。

徐怀远压在徐知乐身上,附在他耳边:“乐乐,就这样夹着???精?液???回家去好不好?”

徐知乐睁大眼睛:“什么?我不要……”

“让你大哥看看,看看我们?射了???多少。”徐怀远笑眯眯地。

“大哥才不像你!动不动就看我的……”徐知乐涨红了脸,结果被二哥满脸愠怒地用嘴唇堵住了嘴。

结果又被按着?射了???一发,这回搬出大哥也没用,反而收获更用力的顶弄。最后嗓子都喊哑了,两条腿也抖得几乎站不起来。

徐知乐这才知道二哥从前根本没有“尽全力”。

他第一次开始后悔,后悔同时招惹了两个男人……也可能是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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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个多月,徐知乐度过了一段尚算快乐的日子。

终于不用担心被赶出家门,大哥护着、二哥帮着,柳一帆也不再找他的麻烦。父母见他肉眼可见变得安分,对他的态度也和缓不少。转去的学校没有从前

一切都很完美,除了性生活方面。

打从和大哥互通心意,两个人独处时,就总忍不住发生关系。大哥总是做得很克制,且事后总是露出愧疚的表情,但下次依然会情不自禁地将他抱在腿上,接吻,然后脱去两人的衣服。

而二哥则总能寻到零碎的时机与他上床,有一回,徐知乐正准备去洗澡,浴室里突然有个人从身后捂住他的嘴,使他吓得心脏都要从嗓子里蹦出来。结果二哥的笑声抖落而出,一双手拨开他的裤子,揉捏臀部,性器极熟练地挤进他的腿间,腰部律动,好好的一次洗澡顿时变成激战交合。最后是他们在浴缸里做完,徐怀远慢条斯理地给他清理身体。

感觉到自己的???小?逼????有吃不消的趋势,徐知乐面对柳一帆的疏远冷淡的表现时,心里居然怀了点感激。

那天柳一帆说要与他和好,但此后也没与他多亲密,举手投足间的反感是掩饰不住的,徐知乐很快意识到:柳一帆还在讨厌他。

但只要对方不动手欺负他,那倒也无所谓,何况柳一帆远远避着徐知乐,彼此也算相安无事。

幸好柳一帆讨厌自己!不然,同时和三个人做,那下面还不得坏掉?徐知乐头一回这般庆幸自己和柳一帆恶劣的关系。

不对,应该叫徐一帆了,毕竟,徐一帆才是真正的徐家人,而徐知乐,也逐渐习惯了“徐一帆”这个名字,而非“柳一帆”。

他和徐一帆的相处依旧很微妙,那家伙肯定还是恨着他的,可试探了几番,对方却始终表现得很平静,和从前那个掐着自己脖子的疯子判若两人。

“你……你真的不恨我了吗?”有一回,徐知乐终于忍不住了,找上徐一帆的房间问。对方却冷冷地瞥他一眼,不说话,把房门关上了。

徐知乐挠了挠头:他知道这家伙最近很忙,自从徐一帆回家以后,父母自然要分配财产,也在考虑让他尝试接手一些公司的事务。因此,徐知乐经常看见徐一帆和父亲驱车前往公司,也是,或许真的有基因决定论这种东西,所以那个真的就比他这个假的要聪明能干许多。从前家里人从没指望过他什么,现在徐一帆成了真的,大家却对他很器重。

也许是因为他真的很笨吧,但只要能在家里顺顺利利地过下去,徐知乐不想思考太多。

64 去走走

至少在徐家其他人眼中,徐知乐和柳一帆的关系越来越和睦,徐母很高兴,正好两人暂时结束了学业,便提议全家人一起去度假,也好促进一家人的感情。

夏天炎热漫长,因此度假地点选在山脚下自家的庄园,凉风习习,林木繁盛,风景秀丽。在这里住了几天,日子也像慢下了脚步。

柳一帆像只吸血鬼,很少出门,因此徐知乐玩得比在家里尽兴。可惜爸妈总想着让小儿子多去外边走走,因此,这样的日子还没过一周,他们便提议上山野营。

“一帆,你身体太弱了,这些天阳光好,在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好。”母亲劝说半天,总算把柳一帆“请”出了房子。徐知乐是喜欢野营的,但看见柳一帆在,脸上的笑容淡去,动作也拘谨了。

半山腰有一片湖,湖边平摊,正适宜支起帐篷和便携炉具。才没坐下一会,母亲便说:“一帆,别坐着了,要不要去周围散散步?”

柳一帆低下头,面无表情,显然是不愿意的,但母亲很快将徐知乐也拉至手边:“乐乐,这地方你熟悉,就带一帆到旁边走走,我们在这里烧烤,你们回来就能吃。”

她本想借此机会促进两个孩子的感情,一旁的徐云霆正挽着袖子,拨弄炉上滋滋冒烟的肉排,闻言,皱眉抬头,轻轻出声打断:“妈……”(??哽薪群溜〇??九?????⑻酒

就算最近没闹什么矛盾,把两个从前毫不对付的人硬凑在一块,谁能担保会出什么事?徐母也感到不妥,正欲挽回,柳一帆却突然展露笑颜,抬头,与默不作声的徐知乐对视:“行啊,让他带我出去走走。”

在徐家浸了几个月,柳一帆渐渐褪去曾经那副“穷酸样”,只看外表,难以想象他曾经度过一段贫穷拮据的日子。果然人靠衣装,如今一身高定显出几分贵气,倒越来越有“正牌少爷”的派头。

徐知乐的脚趾缩了缩,不敢看他脸上的笑容。偏偏这时候柳一帆站起身,抓住他的手:“走吧。”

那手很凉,却烫得徐知乐一哆嗦:“我……还是算了吧。”

他不敢招惹柳一帆了,就像现在这样,保持一点距离,顺顺利利地长大,再指望分家后兄长给他一点钱、保障他将来衣食无虞,这样就挺好的。

但柳一帆却因他的拒绝眯起眼睛:“你还在讨厌我?”

明明是你还在讨厌我才对吧!徐知乐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没有啊。”

“那就走吧。”柳一帆捏紧了他的手。

无奈,徐知乐只得和柳一帆同行,明明说是“带一帆出去走走”,结果一路都跟在对方后面。

一贯娇纵不可一世的徐知乐居然学会了夹紧尾巴做人,换作从前的熟人看见这一幕,必然要大跌眼镜。但也是没办法的事,经历了那么多,徐知乐已意识到柳一帆对他恨之深,而他也不再像从前一样可以获得家人的包庇和纵容。

沉默的气氛盘旋二人头顶许久,柳一帆突然扭过身,与盯着脚尖前行的徐知乐撞了个满怀。

“你……你怎么了?”徐知乐挤出一个笑。

“这么怕我?”柳一帆声音轻如山风,同时伸出手,吓得徐知乐闭紧眼睛,感到那只手落在自己的脖子上,当即一激灵:“你……你答应过不欺负我的!”

“是嘛。”柳一帆凝视徐知乐皱成一团的脸,然后翘起唇角,“但是,现在是在山里,就算你出了什么意外,恐怕……也没人能帮你。”

徐知乐睁大眼睛,对上那双黑沉无波的眼眸,只觉一阵料峭寒风钻进衣服,窜起一身鸡皮疙瘩,腿险些软了,牙齿咯吱咯吱,几乎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从喉咙里吐出点气音:“你……你不怕坐牢吗!”

“到时候,你已经出事了,而我才是爸妈的亲生儿子,对于我们过去的恩怨,他们一直都很愧疚,一定会帮我隐瞒这一切,让你死于‘意外’。”

柳一帆语速平缓,却令徐知乐愈发笃定他真的要痛下杀手,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哀嚎道:“你……你之前装出来要和我和好,就是……就是为了找机会,对我……对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