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奴舒服得高声呻吟,高潮来得太快,眼前白光闪过,她一时连气都忘了喘,身下更是水漫金山。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御前失仪,不由得羞愧难当,自觉地自己扇起自己巴掌来。
夏庭延见她回过神来,只吩咐训诫所的人来,叫她去训诫所接着发情,要将淫水滴满了一茶壶才算完。恭奴不敢求饶,只嘤嘤哭道:“贱奴错了,谢夫主赏,只是贱奴没了夫主发不起情来,求夫主赏件衣服给贱奴吧!”
夏庭延便命人将换下来的亵裤蒙在她头上,恭奴磕了头便被捆走了。
夏庭延又看向下面跪得齐齐整整的小女奴们,教训道:“宫里人口多,朕本不想留这么多人,有四十个便够用了。只是童奴司把你们训出来,除了伺候朕也没有别的去处了,便准了你们陪着。朕从前便讲过,五日不侍寝便自己用药玉堵堵自己的淫水,不然侍寝时朕鞭子还没打热你们就先爽过去一回。你们倒好,个个做梦都等着朕来给你们解解相思苦吧?”
“你们时常记着自己是精盆便器,守着做奴的本分是应当的,只是纵欲伤身,强忍着也伤身,朕刚登基那会儿你们也都记得,一个宫奴三张嘴都裂了朕还不得纾解,太医便说这样不好。你们也是一样。日后若还有谁像她一样一味知道等朕,最后该伺候朕时不好好伺候,只知道发情的,朕便将她送去做官妓,日日都能挨肏,岂不尽兴?”
宫奴们一想到出了宫便再也见不到夫主,不能被夫主用力精准的大手打得浑身湿透,不能时时陪伴夫主身边,便难过得要哭出来,都磕头谢恩道:“贱奴们知道了,谢夫主教诲。”
恭奴一走,倒像是缺了点什么似的,便叫了乳奴上来跪在榻上,时不时嘬两口奶,觉得很是下饭,又滋补身体。便吩咐了太医局再配几副药,给乳儿最大的几个宫奴用药,每餐饭送两个来配餐。
夏庭延发了一阵脾气,一时忘了时间,待发现屁眼的湿润小舌好久没动静时,谦婕妤已经缺氧晕过去好一阵了。太监将她从狭窄的洞里扶出来,夏庭延把她一掌拍醒了,抱在怀里心疼地哄了哄:“朕一时忘了时间,你怎么也不提醒朕。”
谦婕妤说:“谦奴舔得心里高兴,一时得意忘了形,不是夫主的错,谦奴自己愿意的。”
夏庭延心中怜惜,对下面跪着的宫奴们说道:“今天便由昨日剩下那三个小童奴跟着谦谦学规矩,你们都不必忙了,回去歇息吧。”
几个嫩生生的童奴留了下来,见谦婕妤还不着片缕腻在皇上怀里,都羡慕起来。
夏庭延看着眼前的三个娇嫩嫩的小花苞,不由得笑起来。
他吩咐太监:“去拿那四个一套的骰子来,今晚还有得玩呢。”
见皇上叫了骰子,谦奴心知今夜小奴们要难过了,也不耽搁,示意三个小奴跟着她走。
到了寝殿的衣橱,谦婕妤拿出几件夏庭延素日说过喜欢的新样式的衣服给她们三个换上。她依着在童奴房的序号,管她们叫奴一,奴二和奴三。给奴一换上了赤纱绣玫瑰花的肚兜,换上了两条细带缠着腰的小裤。给奴二穿的则是缠得紧紧的绣金缎子肚兜,纤腰翘乳包裹得严严实实,形状纤毫毕现。给奴三换上的却不是肚兜,只有两条窄窄的刺绣勉强遮住胸前蓓蕾,缀着白色的轻纱,更显得细腰若隐若现。
夏庭延在汤池旁更了衣,便唤了谦婕妤出来。他的谦奴今天穿着素净的月白肚兜,这也是她的好处,知道有新人,她便穿得普通些,是不争不抢的意思。她领着三个小童奴款步走来,到了池边好整以暇披着浴衣喝着茶的夏庭延面前,行了礼。夏庭延漫不经心唤他们起来,手里还玩着那几个白玉骰子。
童奴们毕恭毕敬,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在谦婕妤身后像小鸡崽子一样寻求庇护。只见那骰子两枚是数字,两枚上刻着字,写的是什么却看不清。
少顷,夏庭延开口道:“池边地上冷,你们做脚垫吧。”
谦婕妤忙带着童奴们躺在夏庭延面前,屏气凝神等着夏庭延用她们的身子当作地毯。夏庭延却不急着起身,用脚玩着眼前的美景,他用脚趾拨来奴三胸前窄窄的蔷薇花刺绣,狠狠地踩了一脚那嫩粉色的乳尖,对谦婕妤笑道:“你倒是会给她们挑衣服,自己倒穿得闷的慌。只是雏儿穿什么也比不过你的骚劲儿。”
谦婕妤面上一红:“皇上给贱奴留些脸面罢,一会儿还要教妹妹们侍寝规矩,这会子就叫贱奴骚浪起来,还怎么伺候皇上呢。”
夏庭延也不为难她,脱了浴衣站起来,一脚踩在奴三软绵绵的奶子上。奴三哪里受过这个,被踩得眼前一黑,将将忍住脱口而出的哀嚎,勉强受住了。大脚又踩到奴二腰上,奴二疼得几乎滴下泪来,险些没晕过去。奴一正出神想着骰子上写的是什么,不妨被极健壮的夏庭延这么一压,忍不住就叫出声来,待发现自己竟没忍住,连忙捂住了嘴。夏庭延像没听到似的,一脚踩到了队末谦婕妤的脸上,一脚放在谦婕妤胸前。谦婕妤丝毫不动,见夏庭延不走,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脚趾。
夏庭延这才满意了,缓缓步入池中。谦婕妤忍住胸前不适,跪坐起来示意三个小奴依次进了水里,一左一右,又叫奴一伺候双脚。她自己则给夏庭延松了头发,给他按摩起太阳穴来。
夏庭延长吐一口气,闭着眼享受四个小奴的殷勤侍奉,把头靠到谦婕妤胸前,转身去吃她的椒乳。谦婕妤低头把小舌头在他耳廓里细细舔舐,给他解乏,问道:“皇上最近喜欢吃奶,让谦奴也吃了药给皇上下奶吧。”
夏庭延摇了摇头:“那药到底伤身,喝了要折寿的,你没见外头奶娘用药催乳,大有不到三十便死了的。朕还等着谦奴给朕训一辈子的新人呢。”
谦奴听了这话,是不会依例在她色衰后叫她回童奴房做嬷嬷了,一想到这辈子能长长久久陪在他身边,心里就如吃了蜜一般,不由得带了点哭腔道:“谦奴不知哪里入了皇上的眼,能有这样好福气,只盼皇上万岁,谦奴至死不渝。”
夏庭延吃着奶子得了趣,不妨她竟感动得这般模样:“好啦,就高兴成这样?你想产奶还不容易,回头我叫太医院停了你的避子汤,怀了龙种自然就有奶了。”
夏庭延初登基时,朝局不稳,怕有居心叵测的人以子嗣相挟,因此叫宫奴们侍寝后被盯着饮避子汤。近来将不安分的朝臣一一处死,一时间连充了官妓所的妓子都人满为患。夏庭延已命人将育婴所重新修缮了。
谦婕妤听到皇上准她诞育龙子,激动得落下泪来。夏庭延不想叫她哭,便将她拖下水来,将她按到水下,把她的小脸拽到半勃的鸡巴前。
谦奴憋着气,含着一口温泉水便含住那馋了许久的东西。她本就还在抽噎,深喉到底时嗓子夹住硕大的龟头有规律地抽动,嘴唇更是颤个不停,爽得夏庭延在她嘴里抽动起来。每当自己的鸡巴感觉到小嘴抽筋,嗓子锁紧而不张开的时候,就知道是不行了,便把眼前的小奴捞起来换口气,再按下去,i如此重复了十数次,知道谦奴快不行了,便换了刚才规矩不严的奴一,要试试她嘴上功夫。
奴一被按入水中,眼前又是粗大陌生的紫胀,紧张起来只觉得要被捅到胃了。她习惯性地舔舐吸吮,不一会儿便觉得快窒息了。她头被死死按在水底,嘴里塞满了烫人的巨物,鼻子进了几口水,只觉得自己马上要被淹死了。她吐出嘴里的分身,在求生欲驱使下挣扎起来。
夏庭延松了手叫她直起腰来,奴一出了水面喘了几口气才后知后觉自己犯下了什么弥天大错,吓得立刻求饶:“贱奴错了,贱奴有罪,贱奴一时头晕忘记了自己伺候皇上的本分,求皇上留贱奴一条命,以后再也不敢了!”
夏庭延道:“你是几岁进的童奴房?”
奴一回道:“贱奴是十一岁进的。”
夏庭延道:“是了,你不是家生子,童奴房没把你教好就被送过来,以致玩一点新花样你便不知该怎么伺候,说明你心里不是诚心伺候朕。你若不想,朕不喜欢勉强,拿了银子放了你出宫也容易。”
奴一一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夏庭延道:“罢了,你先去训诫所领了刑自己想想,若还想伺候,就先做了宫女学了规矩伺候主子们吧。若不想,便领一千两银子自己出宫去吧。”
太监捆走了奴一,夏庭延便低头谦奴:“你倒是勤勉,自己还没喘过气来就急成这样。”
谦婕妤抬起头娇滴滴的:“怕妹妹扫了皇上的兴。”
夏庭延泡得差不多了,起身被伺候着擦身子,把饱满的下身往跪下来给他擦腿的谦婕妤脸上一拍,笑道:“哪里就这么容易扫兴了。”
待回了卧房,夏庭延叫剩下两个小奴去柜子前头,按着骰子上写的器具拿了散鞭、马鞭、 蛇鞭、皮拍、长鞭、齿轮鞭。小奴们举着即将用来折磨她们的道具回来,与谦婕妤一同跪在床前等着听规矩。
夏庭延沉吟片刻,说道:“少了个小奴,那谦奴就充做一号吧。你给她们讲讲骰子玩法。”
谦婕妤回道:“是。骰子的用意是给皇上省些力气。玩时一起摇动,红色的数字骰子摇到几号便是几号受刑。摇到一号或四号是谦奴,二号或五号是奴二,三号或六号是奴三。再摇用哪件刑具和部位,有骚逼、贱奶、狗臀、大腿、肋骨和肩背。绿色的数字骰子摇到几号便是几号施刑。一次打十下,嘴里要报数,皇上若觉得打得不好或数错了拍子,就加二十下。谁有空便是谁在皇上跟前伺候着。”
第七章 双飞 乳交 鞭穴 把宫斗掐死在萌芽 军妓play 走绳
决赛 奴双飞 乳交 鞭穴到鞭穴S 嫉妒被狠罚
夏庭延道:“她们小胳膊小腿哪能把你打舒服,若是摇到谦谦就由朕来打吧。”
谦奴今日心里高兴,听了这话更是喜不自胜,连忙又在他脚上蹭了蹭:“皇上对谦奴最好了,谦奴知道的。”说着便捧起一对雪乳将夏庭延的紫龙在乳沟里上下摩擦,还吃不够似的去舔龟头上的沟。
两个小奴头一回知道这新鲜玩法,都愣住了。奴二机灵些,连忙笑道:“小奴卑贱,原不配被皇上打,谢主隆恩。”
说得夏庭延和谦婕妤都笑了起来。夏庭延随手一抛,红色是三点,绿色是一点,是散鞭和肩背。
这个不难。奴三乖乖地跪下,背对皇上露出光滑美背,方便他观赏,谦婕妤叫奴二来好生口侍,自己拿了散鞭,均匀地将奴三背后的蝴蝶骨之间拍红。散鞭并不怎么疼,奴三一拍不差地数完,又摇了一次。
这次又是奴二用蛇鞭打奴三屁股,谦婕妤得了闲,便巴巴地凑到夏庭延脚边去给他暖脚,纤纤玉手伺候着粗大的一根和下面的囊袋,被夏庭延不耐烦地踹了一脚才乖乖地整个塞入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