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夏庭延许久不曾亲手责罚过宫奴们,他自幼习武,腕力臂力皆是过人,征战沙场时手刃敌军也不是没有过。宫奴们虽都是养着给人折腾着解闷儿的,到底也是娇滴滴的小女子,夏庭延怕收不住力气将人在床上打死了,岂不扫兴。

只是苏羽柔的屁股实在丰润饱满,一掌下去手心几乎要被弹起来,臀波颤栗,倒像是春水波澜,颇有些趣味。

苏羽柔屁眼被打得酥痒难耐,带着哭腔求道:“夫主您不想肏肏贱逼吗,骚屁眼被夫主玩得好痒,求夫主让骚逼伺候您吧,求夫主的大肉棒狠狠地肏死贱奴。”

夏庭延见她求得恳切,岂有不应之理,从善如流地挺身捅入,一时满室只听见苏羽柔高亢的媚叫。极粗硕的巨根直捅到底,苏羽柔承受不住,低头看自己小腹竟被捅出了一道凸起,更觉自己只是夫主的鸡巴套子,如今终于完完全全为夫主所用,即使今日被肏死在床上也值得了。

夏庭延双手扶着苏羽柔的大腿,更加用力向下按压,嫩生生的腿根被上一轮抽插磨得红透了。夏庭延整根没入又抽出,苏羽柔只觉得每一下都撞在最要命的一处,花心都要被男人粗暴的动作捅穿了,不觉得疼,药效上来了只觉出无边快活来。苏羽柔后穴虽不如前穴敏感,可以连着高潮五六次,却也被夏庭延猛肏之下觉出了些趣味,夏庭延抽插百下后便被后穴绞紧,眼下的人呻吟一声,竟是受不住晕了过去。

夏庭延最不喜欢肏尸体,将她两个耳光扇醒后便叫她去床下跪侍。

苏羽柔睁眼,前一秒还在婉转承欢,下一秒就要离开夫主,知道是夫主对她晕过去的表现不满意,连忙求情道:“求夫主别赶骚逼走,夫主太勇猛,骚逼方才被夫主肏得一时失了分寸,夫主怎么罚都是应该的,求夫主允许贱奴伺候您吧!”

夏庭延见她求得恳切,不欲与她多话,便叫了乳奴上来,叫雀奴抱着自己的腿躺在苏羽柔身上,苏羽柔一身伤痕累累,被另一个活人这么一压,几乎要断过气;夏庭延看着眼前相叠的两个粉嫩花穴,玩心大起,赏了下面的刚破了身紧致无比的小贱奴数十下,又再在上头会缩会吸的小乳奴数十下,滋味不同,两个小奴才都一叠声地淫叫,像是比着看谁更骚似的,乳奴更是被肏到了骚点,胸前无人碰触也流出乳汁来,看得夏庭延眼神暗了暗。数百下后他便讲精赏给了乳奴前头花穴里。

乳奴惊喜无比,今夜不知何等的好运气,先是被封了号,又被赏了龙精在花穴里。夏庭延射得太深,只觉得肚子深处被极烫一股浓精塞满,随着夏庭延抽出的动作便要流出来,乳奴忙吸紧穴口,将白浊都留在自己体内。

乳奴还没从高潮里走出来的声音甜腻腻的:“求夫主帮骚逼塞上,奴好喜欢皇上的赏,皇上让骚逼多吃一会儿嘛!”

夏庭延笑道:“哪有精盆还需要堵着的?想要骚逼里有东西倒也不难,你去做花瓶罢。”

乳奴更是欣喜若狂,做花瓶是叫人下了腰手抓着脚踝站稳,花穴直直冲着天,用一块中间有个洞的薄纱将身子其他部分罩住,只留出花穴在外头,然后随主人喜爱往穴里插花。若是主人宽容,便插些菊花,百合一类花茎细而平滑的,若是奴犯了小错,皇上不想将人交去训诫所折腾,就之赏她穴里几朵玫瑰花儿,让小逼尝尝刺长长教训也就是了。

训诫所某一年听闻皇上喜欢赏腊梅,当时的主管太监只知道巴结,便叫了两个犯了错被训诫的小奴在家宴上做了花瓶,穴里插的却是极粗的一根树枝,树皮粗砺,插进去颇费了一番功夫。可巧那日皇上政务繁忙,宫奴们坐等没等到,右等也没等到,两个时辰后夏庭延才姗姗来迟。

夏庭延见了两个花瓶,又见那树枝那般粗,小穴虽奋力夹紧,那树枝又太重,直坠到穴深处,已然穿透了子宫。

夏庭延雷霆大怒,叫人扶了两位宫奴去看太医,主管太监立刻被拖出去打死,他折腾宫奴们虽狠,到底也只是皮肉伤,痛过便也罢了。树枝插逼伤了宫奴的根本,从此不能侍寝,自然也不配再做宫奴。夏庭延便恩准她们拿一千两银子出宫,两个宫奴却惴惴不安,求夏庭延依旧留着她们在宫里做宫女伺候主子们,只要偶尔能见到皇上便心满意足了。

夏庭延准了,又叫人将太监家里一应女眷罚没宫中,有两个豆蔻年纪极小的,也不教规矩,只放在宫奴所叫人打着玩。

宫奴们挨打都规规矩矩不敢有一丝动弹,夏庭延听话的,不喜欢骄矜哭叫的。只是偶尔心情不好,有些恶趣味。看着小小的人儿被长鞭轻轻拍一下便皮开肉颤,哀嚎着在房间里慌不择路四处躲藏,倒也别有一番趣味,想起来就叫他们过来当着宫奴们的面打一顿,宫奴们想到前任太监如何不分青红皂白给她们上重刑,也乐见他的妹妹们也尝尝这滋味,陪着皇上看戏似的,看着两人一时苦苦哀求,一时又哭得断过气去。

夏庭延的恶趣味持续了四个月,打腻了便叫人送去做官妓了。

夏庭延出了今晚第二次精,依然是精神抖擞,唤了伺候的奴才送了花进来,竟是荷花荷叶和莲蓬,倒觉得也新奇。绿色的纱铺在乳奴身上,夏庭延信手插了两支荷花进去,又侧着插了一支荷叶,最后点缀上一个莲蓬,这便够了。还有多的两支花苞,夏庭延想了想,叫苏羽柔拿了刚才在动作中早已掉下来的红宝石乳夹,将两朵花苞夹在乳奴胸前的流着水的蓓蕾上。

乳奴穴里依旧含着精,感受到皇上的视线看着她良久,虽是在考虑如何摆弄花朵,心里却也如有热流涌过。她何德何能能有幸伺候皇上,被赏了龙精,还能做花瓶为夫主做点缀,心中充满感激。

苏庭延插花时,苏羽柔见雀奴捧了茶壶,有样学样地捧了茶杯,跪侍在夫主身旁。

夏庭延喝了几杯茶,见苏羽柔嘴角也肿了,奶头破了皮,又肿得老大,骚屁股上全是掌印,两个小逼也伤的体无完肤,脖子上还有绳缚留下的痕迹,问她头一回侍寝感觉如何。

苏羽柔恭敬低头答到:“回夫主,有幸伺候夫主,贱奴心里欢喜,只恨这身子不争气,没能让夫主尽兴。“

夏庭延摆摆手,示意她不需介意这个:“你头一回侍寝能三张小嘴都开了脸,已经是难得了。你可还记得今晚都犯了什么错?”

苏羽柔立刻答道:“贱奴在池子里漏了夫主赏的尿,夫主叫贱奴好好存着夫主的尿,明天憋着不许排出来,此为一错。贱奴口侍时心生嫉妒,与雀奴抢精吃,此为二错;贱奴被皇上肏菊穴时只顾自己舒服,泄了身子后晕了过去,此为三错。求夫主责罚贱奴。”

夏庭延听了颇为满意:“你头一回侍寝,不懂规矩也是自然,只犯了三条已经是不错了。只是不罚你,倒显得朕赏罚不明。明日你也不必吃喝,在院子里跪一天就是了。后日领了罚,叫人给你打乳环。以后朕来择奴的时候,要看到你的骚奶头回回都不一样的装饰,听懂了吗?“

苏羽柔见夫主这么轻轻地放过她,又给她定了乳环的规矩,想到自己日后便是正式的宫奴,能日日见到心上人,喜不自胜,高兴地一脸磕了几个头:“贱奴谢恩!”

苏羽柔前后穴都被用得废了,夏庭延也不想再肏,只吩咐她在床上随侍,把雀奴压在身下蹂躏,又叫她放声淫叫。夏庭延叫苏羽柔拿了散鞭,一刻不停地打雀奴,肏得雀奴放声娇泣,声音婉转悠扬,真如黄鹂鸟儿一般动听:“夫主肏得好深,太深了,肏到骚心了!啊!啊!嗯!夫主肏得雀奴要死了!夫主肏烂小逼了!夫主好厉害!”

过了良久,夏庭延射在雀奴穴里,赏了苏羽柔叫她来舔干净剩余的精华,苏羽柔仿佛品味龙肝凤髓一般津津有味。夏庭延叫雀奴去床尾用奶子伺候着脚,便心满意足地睡了。

苏羽柔在地下的毯子上跪着,借着飘忽的烛光细细看着夏庭延的睡颜。眼前人丰神俊朗,明明是世上最尊贵的人,却又这般体贴温柔,这样好的人,现在是苏羽柔的夫主了。

苏羽柔端正跪着,只觉得浑身被幸福冲昏,身上每一道伤痕都是夫主的爱,将她围绕其中。

次日清晨,晨光熹微,到了起床的时辰,床脚的雀奴便钻进被子,小心含住了夏庭延晨起的欲望。昨夜半夜夏庭延醒了,将夜尿赏了苏羽柔,苏羽柔肚子里被夫主的两泡尿液塞满了,渐渐生出尿意来,又记得夫主说过今天一天不许尿,便努力憋着。

夏庭延被下身的殷勤侍奉唤醒,随着雀奴伺候,看到苏羽柔满目含春跪在床边,不远处乳奴依旧端端正正做着花瓶,胸前的花苞受了奶水的滋润,一夜间竟已半绽。哪怕是见多识广如他也被眼前的景象取悦了,待要射精,将分身从雀奴嘴里取出,插入苏羽柔的嘴里,在她嗓子深处射了一点,立刻抽出洒到她脸上。

苏羽柔被呛得眼泪汪汪,满脸白浊,还用小舌头去接掉下来的精液,又淫荡又可怜。

夏庭延玩心大起,又叫苏羽柔趴下,将晨尿满满地赏在苏羽柔全身。

苏羽柔脸上满是精液,浑身都是夫主浓厚的雄性气息,幸福得几乎哭出来。夏庭延叫她不必多穿衣服,就这么膝行到庭院中间跪着,太阳落山才可进食排泄。

苏羽柔跪在朝阳下,看着皇城高高的楼和黄色的瓦,恍惚间觉得,自己今日获得了新生。

第五章 司奴房介绍 脱衣舞 贱狗 强奸play

苏羽柔浑身是伤,肚兜上满是夏庭延的晨尿,脸上的精液渐渐凝固。正是盛夏时节,酷暑难耐,苏羽柔却憋尿憋得打起寒战来。她第一次在白天看见宫奴房,宫奴们都是学好了规矩的,日常教学并不如童奴房一般严格,从起身到就寝每一刻都有定例。反而是设了科目,并不做强行要求,宫奴们可自行选择。

宫奴房设刑具、制衣、训诫、制药、舞乐五所。

刑具所是为皇上研制新的床上用的玩具,苏羽柔想起她被带入宫的契机便是主管太监找花魁试新制的蛇鞭,不禁佩服起来。她想起幼时被妓女们用来发泄不快,起初还觉得有些疼,被打惯了也就不觉得了,食不果腹的时候甚至希望被多打几回,希望妓女们多给些剩饭吃,于是会在妓女们刚送走客人便主动进去挨打。如今身子嗜疼,想必除了天生淫贱,也有这个缘故。

苏羽柔还记得那天,花魁手起鞭落,屁股上竟感受到了久违的痛楚,她麻木久了,能感受到痛也是一种恩赐,因此十分欣喜。心里正在想着是什么客人这般会调教人,皇上的恩惠便如天神下凡般将她带离了那个只有无边无际受苦受难的地方,让她吃饱穿暖,让她能感受到世间悲欢,觉出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 。

训诫所便是惩罚伺候不周或言行无状的宫人的。早饭用毕,宫奴们除了被赏了跪的苏羽柔,都黑压压地跪在训诫房看用刑,这是杀鸡儆猴的道理。

童奴三十一昨日御前失仪,言行嫉妒,皇上仁慈,并不处死,只叫训诫房给她的嘴点教训,打发去伺候宫奴们。训诫房的太监将倒吊了一夜的三十一放下来,令她跪好,两个身强力壮的太监拿了戒尺,将她的两颊和不听话的小嘴抽烂为止。

为了让她长点记性,给她戴上了刑具科昨日连夜做出来的口枷,那里头的口塞形状依旧是按着夏庭延的尺寸所制,里头做成空心的,这一个月不许取下来,一干喂食和饮水便直接填到肚子里去。三十一嘴角崩裂,戴上这么个大东西更是疼痛无比,心中悔恨莫及。

一时三十一受完了罚,被送去练习当脚踏,宫奴们有的去刑具司试新的鞭子,看受不受得住;有的去了制药司。早晨宫奴们便知道了乳奴晋封的消息,夏庭延虽尽量雨露均沾,偶尔不想亲自来看宫奴们发骚勾引他,便叫太监传四个久不侍寝的奴们来伺候,是以宫奴们每两个月总能被宠幸一会,只是宫奴们想到被皇上一手好鞭子抽得浑身颤抖,到底是想再多侍寝几回。

这泌乳的药从前是外头养瘦马的为了小男孩能更貌美所制,成年男子喝上三副都能泌乳,太医们略微替换了几位药性过烈的药材,还没在冷宫那些养着试药的犯了事的前宫奴们身上试过,乳奴便急不可耐服了。

她鱼跃龙门,宫奴们有样学样,也纷纷找太医讨药。太医正忙着给昨日骑木马又高热的姜奴医治,又忙着给花穴肿得排不了尿的乳奴制消肿药水,又忙着给雀奴治嗓子,忙得手忙脚乱,哪里有空管什么生乳药。

宫奴们用了午饭,便都去制衣司准备晚上预备穿的衣服了。制衣司隔几日便会画些图样,交由皇上一一看过,选上十几二十件新样式,做出来给宫奴们挑选。宫奴们也常常有自己的点子,也可自己动手,针线刺绣,各色绫罗绸缎都是全的。皇上有时一时兴起,早晨告诉太监几个字,定为题面,叫宫奴们自行选择。经年累月制衣司专门有库房堆放图纸及样衣,莺莺燕燕们寸布不着在里头挑挑拣拣,那景象真是酒池肉林也不过如此了。

今日皇上只叫人人都穿肚兜,想必是昨日给童奴局新来的小奴开苞得了趣,众宫奴想到还有三个童奴未侍寝,便猜测夏庭延今晚怕是只会召她们三个,再加上最端庄得体的谦婕妤陪着教规矩,众人挑了喜欢的肚兜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