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在穴里满满地射了三次,那小穴一时合不拢,精液缓缓地流出来。她本在高潮迭起中失了神,见此情形熟练地两腿高举,不让一滴阳精露出来。
如此反复一月有余,太师本打算第二天问问她的名字,却再也没了下文。
他初通人事,骤然没有温香软玉陪着,也学会了出入烟花巷,因他尚未娶妻,也没人管他。没两年便与一个仙遇楼的妓女打得火热,神魂颠倒起来什么话都说过,也动了要给她赎身的念头。
谁知此时他卷入党争,师从的右丞相犯了事入了狱,皇上竟在朝堂之上公然叫出一个女子,脸上刺着“流”字,正是两年前与他云雨过的女子,太师这才知道她本名素云。皇上赐婚,不能不从,虽然素云与他初见时早已不是处子,又是罪臣之女,到底是书香门第养大的女子,两人婚后也是相敬如宾。只是本想给她赎身的妓女,只托老鸨给了她五十两银子便罢了。
被皇上这般公然赐了破了身子的罪奴为妻,太师也知道自己官场失意在所难免,便在家陪伴素云,两人举案齐眉,绝口不提过去在宫里的日子。素云自十二岁家破人亡后过得凄楚,身子弱不禁风。太师只想与她过太平日子,本不在乎子嗣,没想到素云偷偷寻医问药,将温补气血的药换成了催孕的药,她本就体虚,如此一来更是伤了根本,待她食不下咽,晨起晕厥后延医问药,腹中孩子竟已经两个月了。
素云从此便卧床保胎,太师寸步不离地陪着她,一应饮食都亲力亲为,叫素云愧疚难当。只是素云身子太弱,孩子四个月时还是没能保住,素云亲眼见了那男胎已成了形,常从梦中惊醒,想起孩子没了,又是悲从中来。日日忧思郁结,又添了下红之症。
自从小产起素云便不肯与太师同榻而眠,又叫她身边的丫鬟去伺候太师,太师知道她心里难过,只叫丫鬟回去伺候太太。
一日太师深夜转醒,只看到素云盛妆艳服,在床边瞧着他,脸上的憔悴用胭脂也盖不住。素云见他醒了,挤出个笑脸来:“夫君,你我夫妻一场,我本想与你一起养大孩子,我们能白头偕老,如今看来是我痴心妄想了。你我五年前在宫里,我一见你便欢喜的不得了,你选了我,我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
“我本是司奴房养的生孩子的玩意儿,后来知道狗皇帝要把我嫁给你,我又是恨又是喜,我这样的卑贱之人,给您当牛做马都脏了您的眼,现在有幸能嫁给您,是夫君受了天大的委屈。”
“和夫君在一起的这五年,夫君不仅不恨素云拖累了您,却待素云这样好,素云如同做梦一样,只希望永远不要醒才好。素云想给夫君生儿育女,伺候夫君饮食起居,只要能天天看到夫君,素云心里就和蜜一样甜。素云本以为喝了药能给夫君传宗接代,没想到这幅身子早已是残花败柳,不能生育了。”
“夫君,刚才我梦到我爹娘来接我了,我知道我是不成啦!只是想到还与夫君有些话没说,我便叫爹娘等等我,我与夫君告别了就来。素云与夫君有过一个女儿,我给她起名叫茜茜,夫君当年年富力强,第一回入了精便有了孩子,查出来时已有一个月了。司奴房那群太监给素云喂了药,只会生出女孩子。我们的孩子才八个月,刚才断了奶,他们就把我们的茜茜抢走了。”
“司奴房的孩子,生出来便是给那狗皇帝亵玩的。听说他们会给宫奴们戴上链子,用鞭子抽她们还不许哭,每每想起来素云心里便如刀割一般。咱们的茜茜还那么小,那么软,在我怀里哭的声音都小小的,只会看着我笑。她们却把我们的茜茜不知道带到哪里去了。素云向来不敢告诉您这件事,怕您伤心,只是素云要走了,总想着夫君该知道,素云给夫君生过一个孩子。虽然咱们看不见她,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只是素云先走一步,百年以后等夫君与素云在天上团聚,咱们一起等茜茜来陪我们,好不好?”
太师早已泪如雨下,他知道司奴房做的这些事,却不知素云心里将这件事藏了这样久。素云说完这一段话,早已有气无力,她上床抱着太师,美目浓情几乎要溢出来。她轻轻说道:“夫君,你再抱抱素云吧,素云累了,陪您睡一会儿。”
太师将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素云抱紧在怀里,用自己的胸口去暖着她。两人心中都知道这便是诀别了,额头抵着额头,太师一刻不停地吻着她花了妆的小脸。两人的眼泪汇流到一起,像是今生今日永远不分开。
素云喃喃道:“我死后,求夫君别把我埋在地下,叫蛇虫鼠蚁咬我。我想化作灰,把我放到瓶子里,日日陪着夫主。”
太师答应她:“好,你总陪着我,咱们再也不分开了。”
素云又道:“我死了之后,夫君再找个贤惠的妻子吧,我知道夫君无意官场倾轧,就找个会疼人的小家碧玉,知暖知冷的,再生几个孩子,多好啊。”
“叫她不用在乎我,以后到了天上,她是妻,我做妾也行的,谁叫她陪夫君久呢?”
“夫君你别忘了我。”
“爹娘,你们来啦!这就是我丈夫,他待我极好,是我不争气。爹若还在,你们还能互相提携,翁婿一同在朝为官,咱们也唱一场满床笏。”
“爹,娘,咱们回江南去吧。”
太师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清晨,他的素云在怀里,怎么也暖不过来,终究没能看见第二天的朝阳。
太师书房里常放着一个盒子,里头是他一生唯一的妻子。
后来夏庭延决定去封地招兵买马,太师便卖掉了自家的宅子,将毕生积蓄都赠予了夏庭延,嘱咐他日后功成,去宫里的司奴房找他的女儿茜茜。太师自知无论夏庭延成败,作为他的太师,自己都是活不成的了,他也不愿再入朝为官,哪怕夏庭延当了皇帝。
他带着盘缠和他妻子的骨灰,离开京城的那天,天朗气清,四九城巍峨的城墙被他远远抛在后头。他一路向南,要去找那月中寻桂子,枕上看潮头的江南烟雨。远处山巅有一朵含羞的云,他向着云的方向,策马扬鞭。
脑洞 如果太师提前接回了苏羽柔妈妈
“夫君不要再肏了,素云受不了了!啊!夫君!不行了,夫君要把素云肏晕过去了啊!妹妹还眼巴巴等着夫君呢,夫君也肏肏妹妹嘛!”
“小苏!上来!”
“夫君好厉害.....素云要到了.....啊!姨娘别碰我那里......”
“素云真是口是心非,明明舒服得不行了,还要叫人家姨娘别碰你。”
“素云真的不行了呜呜呜,夫君疼疼我吧,夫君肏到骚子宫了,真的不行了夫君!太深了素云受不了的!您怎么还变大了!”
嫡母发出无力的哭叫声,往往表示着她是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往往这时爹就会哄哄她,然后在姨娘身上继续驰骋,把姨娘也弄得娇喘连连才算完。
十六岁的苏羽柔听到嫡母和姨娘又一起按在床上折腾成这样,初通人事的她不禁面上一红。
她也马上要嫁给心爱的人,跟别的姐妹一起像这样伺候夫主了。还好不仅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更是她心爱的人。
她虽不懂事,却也知道她家和旁人不一样。她的父亲是当朝宰相,却形同虚职一般,隔十天半个月才去一次早朝,镇日在家和嫡母读书品茶,对弈赏花,皇上却日日都有赏,赐了滋补品给嫡母,赐了宫里的管教嬷嬷来教导苏羽柔,闲来无事又拨一座庄子给爹。皇上对爹爹从来没有任何要求,只要他呆在京城,再怎么散漫都任由他去,爹也乐得清闲。
听说当年皇上还是个黄口小儿时,爹便是他的太师,后来皇上清君侧,爹更是倾其所有,祖宅都卖掉换了兵马。那一年的光景现在想来还怕人。
她们三个女眷被藏在江南的一座小岛上,一应仆从都没带,苏羽柔的妈妈毫不避讳自己曾是妓院粗使的丫头,带着苏羽柔劈柴生火,扫地洗衣服,一边嫌弃嫡母身子弱一边把她赶到床上用仅有的被子裹着。
苏姨娘并不是有多好心,她妓院里长大本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只是看素云笨手笨脚,又一幅风一吹就要倒了的样子,知道她夜里担心随兵打仗的丈夫睡不好觉,夜夜都要哭醒好几次。其实依苏姨娘看,男人有什么要紧,当时太师与她夜夜交颈而眠,走时说要来接她,她也信以为真,闭门谢客,在窗口望得脖子都长了。后来肚子一日日大起来,才慌慌地找到太师府。
太师府门口挂着红艳艳的喜字,原来是皇上给太师指了婚,想必太师洞房花烛起来便将她忘得一干二净。
她正要失魂落魄走开,却被门口的家丁一脚踹得跪了下去,正待要理论,大门却微微开了。原来是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同太师走了出来,穿着气度一看便知就是新的太师夫人了。
太师见了她,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指着她微微拱起的肚子惊得说不出话来。素云见了这景象,心里和明镜似的,便由她做主,给她赎了身,尊为姨娘,还因为素云无福生养,将她生下的孩子视如己出。
姨娘生苏羽柔的时候难产伤了身子,太师有女万事足,便也不再纳妾,爹和两个娘把这唯一的掌上明珠当眼珠子一样疼大的,从小就娇惯得不成样子。长到十二岁,还天天在家里腻着最疼她的嫡母,说一辈子不嫁人,要陪在云妈妈身边,哄得素云心花怒放。
因此更显得此番避难,千万种不便,苏羽柔闲时想到爹爹还身处险境,更是焦心不已。
如此过了三个月,突然有一日,外头一片嘈杂,兵马声四起,不时便听到叩门的声音,三人都是一惊。见没人开门,门外的人高声道:“素云,羽柔,姨娘,我来接你们啦!”
嫡母激动得一双美目又落下泪来,待要开锁,手指颤动,双眼模糊,一时打不开。苏姨娘赶紧上前抓住锁,一把打开了。
爹爹和嫡母一别数月,担惊受怕,抱作一团,自然有无数的体己话要说。苏羽柔见门外军容严整,便知这是大获全胜,旗帜也已改朝换代了。她正百无聊赖地四处打量,却有一个穿着盔甲的男人在她面前蹲下来,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脆生生答道:“我是苏羽柔。”
她一时没看清男人的脸,被男人抱起来才伸手去摘他的面具。男人似乎被他的行为取悦了,自己摘下来玄铁面具给她玩。
苏羽柔穿了几个月粗布衣服,本不觉得有什么,见了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却猛地为自己的不修边幅害臊起来。他的爹爹曾被那个胖皇上赞过“色如春花”,她的妈妈曾是花魁,她自然也差不到哪儿去;此刻见了男人眉间不怒自威的威武,觉得这才是世上最好看的人。
苏羽柔春心荡漾起来。也顾不得对云妈妈的甜言蜜语,满脸通红地说:“我今年十二岁了,很快就及笄了,你叫什么名字,先别急着娶别人,等我几年,我让我爹爹找你爹爹提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