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苏羽柔只觉得逃过一劫,若是被两鞭子打得忍不住尿,恶心到了夫主,她便羞耻得不想活了。夏庭延看她还沉浸在震惊中呆呆的,也不难为她,拍拍她的屁股让她跪好,赏了她两朵花便饶了她。

看着姿容娇美的小奴们一个个卑躬屈膝,摆出顺从的姿态把自己压得极低,乖乖巧巧地从他脚边爬过去,极大地满足了夏庭延。待所有宫奴都爬过一轮,他走到花瓶丛前头,一片丰满的屁股翘得高高的,小穴们插着错落有致的花,好看得紧。夏庭延坐久了,正好站起来疏通经络。他笑道:“今天我也来当回采花贼。”

他依旧先从谦婕妤开始,拿起那两支花时便知道她里头湿得一塌糊涂,花茎上沾的淫液都快滴下来了。他被轮番含弄了这许久,一直不曾射出来。谦奴的姿势倒方便了他。

夏庭延跪在谦奴身后,将火烫的性器直直凿入,谦奴做了多久花瓶,就想了多久夫主的这根宝物,这么快就心愿得偿,舒服得细细呻吟起来。夏庭延一掌拍在她翘得老高的臀上,奚落道:“你这时候倒不想着你妹妹们了,大家干等着,就你一个人舒服,还叫成这样,叫人家受得住?”

话音未落,身旁跪着的一个小奴便听得春潮泛滥,流的水把花都冲掉了。夏庭延叫太监领了她去治治骚劲,捡了那还粘着水的花叫谦奴含在嘴里:“刚才夸了你,这就当这这许多人叫成这样。含紧了别叫了。”

谦奴下身涨得满满的,被他大力抽送间舒服得头皮都麻了,得宠如她也极少像这般连着两日侍寝,昨天又实在玩的过分了,插了一整晚,早上夏庭延走后她才发现花穴险些合不上,还是去蒸了会儿才恢复了紧致,只是穴口还是破了皮,有些肿痛。一想到夫主早上赐的催孕药,想到能为夫主诞育子嗣,她便也顾不得许多了。

谦奴像母狗一般被抓着腰肏了半晌,夏庭延又把她抱起来,两条腿缠在腰上,大步往椅子上走去。随着夏庭延的步伐颠得一上一下,那本就极大的紫龙进得更深,谦奴一时觉得自己子宫都要被肏穿,嘴里又含着花说不出话来,只好用一双水光粼粼的眼睛哀求地看着夏庭延。夏庭延被她含情脉脉的眼睛一望,会错了意,扶着她挺翘弹滑的小屁股进得更深了。

谦奴被肏中了骚心,终于没忍住落下泪来。夏庭延最喜欢看她受不住折辱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肏得更狠,不一会儿就又射在了她花道深处。

谦奴被灌了个彻底,烫得她直哆嗦,眼前白光一片,不由得松开了嘴,花瓣都掉在她小腹上。

夏庭延浑身舒爽,把她放了下来,又接着去看剩下的花穴。听了这许久的春宫,小奴们都动情不已 都过了审。

夏庭延想起今日苏羽柔的媚态,叫她今晚侍寝。又点了两个口侍得好的,叫她们净了身便来伺候晚饭。

夏庭延看够了跪着的宫奴,今日鞭乳也鞭够了,所以五人一同坐在桌上用膳。夏庭延叫苏羽柔和谦婕妤一左一右坐着,两人殷勤侍奉,轮番给他夹菜挑刺,自己倒忘了吃了。夏庭延想起来苏羽柔今天穿了乳,对她格外温柔些,看她自己不知道吃东西,把她抱在腿上亵玩着。

谦婕妤这下一个人夹两个人的菜,更忙起来。给夏庭延夹的海参被送到苏羽柔嘴里,给苏羽柔夹的虾却被夏庭延吃了。谦婕妤正是有些手忙脚乱,苏羽柔心里不知怎的格外亲近她,忙道:“姐姐自己还没吃呢,妹妹吃饱了,姐姐多进些。”

夏庭延也被喂得差不多了,正打算掀了她的肚兜和小裤玩一玩,听了便笑了:“你吃你的饭吧,谦奴是最体贴的,生怕朕亏待你们了似的。”

苏羽柔羞涩一笑,倒叫谦婕妤更怜爱了。夏庭延已经把苏羽柔肚兜掀起来慢慢地玩着那小圈上装饰的吊坠,苏羽柔被揉得脸红心跳,下身也不自然地扭起来。夏庭延心眼最坏,吩咐谦奴:“你给她舀一勺吃的。”

谦奴连忙拿勺子舀了口蛋羹,送到苏羽柔嘴边。苏羽柔道了谢正要接着,夏庭延的手却捏上了苏羽柔的右乳头。苏羽柔长吟一声,软软地靠在他硬邦邦的肩膀上,夏庭延便一口含过蛋羹,嘴对嘴喂到苏羽柔嘴里。

苏羽柔猛然受了刺激,嘴唇都是抖的,颤颤巍巍地吃了进去,夏庭延找到了小时候喂兔子的乐趣,便叫谦奴一口一口地喂给他,他再一边揉着苏羽柔一边吻着她软软的樱桃小口,逼着她吃下去一口又一口。最后夏庭延的欲火上了头,隔着衣服危险地顶着她的阴户,一边促狭道:“你谦姐姐喂了你这么一会儿,你也不知道回报,不如你喂她一勺炖雪蛤吧。”

苏羽柔被隔着薄薄一层衣料的热度弄得魂不守舍,却不能不从。她把象牙小勺喂到谦婕妤面前,夏庭延却恶趣味地把手往她阴蒂一拧,谦奴已经倾过身子准备接着勺子,夏庭延这么一拧,苏羽柔一勺雪蛤全倒在了谦奴胸前。

苏羽柔羞愤难当,忙着道歉。夏庭延却道:“谦谦没事吧?看她笨手笨脚的,光知道吃,就会发骚,连个饭都不会喂,要你有什么用!”

苏羽柔被他劈头盖脸一骂,委屈得都懵了,含着泪就要跪下求饶,被夏庭延捏着腰不让走,反而把她转过身来接着玩一对大奶子,夏庭延又说:“谦谦过来,朕帮你擦擦。”

还能怎么擦,夏庭延一口口含着谦奴软软的白嫩,意犹未尽地舔着她比苏羽柔小一号的乳头,问道:“明年这时候就该有奶了吧?”

苏羽柔以为在和她说话,抽抽噎噎地回道:“太医说下个月就能产乳了。”

夏庭延也不在意,见大家都搁了筷子,便带着四个小奴去了书房。

第十章 书房 笔筒 冰火两重天 姐妹双飞 谦奴精盆play 选秀 泌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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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苏羽柔跪在桌子底下给夏庭延暖枪。夏庭延叫她不要太快,慢慢地才得趣儿。苏羽柔便只是深深含着,并不前后吞吐,只用舌头慢慢地勾勒着表面的纹路。

夏庭延也不急着发泄。今天左右没事,只在书房写字消食。他叫两个小奴做笔插,规矩跪趴着,笔吞在菊穴里,不时换一支,偶尔兴起便用笔杆玩一玩那小穴。

谦奴被塞了满肚子精,又有药玉塞着,不适宜再跪着,只在夏庭延身后坐着给他捏肩膀。

虽是傍晚,天气依然有些炎热,太监捧着了冰盏来消暑。夏庭延吃了一口,觉得有些甜腻,正打算赏给谦奴,低头看到苏羽柔十分卖力,心里一动,引着她张开嘴喂了口冰,便又把她的头往胯下按。

苏羽柔晕头晕脑地被喂了一口,又看见眼前熟悉的东西,张嘴便吸了进去。夏庭延嘶地一声,把她的头按得更紧了。

温热的口腔和零碎的冰碴形成强烈对比,这体验实在是新奇。苏羽柔依旧低吟浅唱地品着箫,不时被喂一口热茶或冰盏,夏庭延一会儿置身春暖花开,一会儿又是严寒瀑布,很是享受了一番。谦婕妤终于看不下去开口道:“皇上别这么折腾妹妹了,一会儿喝热的一会儿吃冰,明天指定要闹肚子。”

夏庭延眼看苏羽柔已经伺候了一个时辰,也实在是辛苦,叫她躺平做了地毯,一脚踩在她没打环的一边,一脚踩在她被玩得湿漉漉的下身,将谦婕妤娇软的身子牵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取出她小穴里的药玉,抓住她一对酥胸便挺身没入。谦婕妤要害被他抓在手里,一对乳儿被大力搓揉出各种形状,乳头被捏得立起来,下身几乎是立刻就被太粗太大的东西给涨出了感觉。夏庭延拍着她的屁股催她自己动,她勉强抬起坐下一个来回,便被戳中了骚点,扭着腰崩溃地高潮了。

夏庭延被她这么一夹,本就被伺候了一个时辰的紫龙也大方地射出一股浓精,和之前的一起留在谦婕妤花穴深处。谦奴也是头一次被玩得这么快就泄了身,羞红了脸,夏庭延灌溉了两天,觉得倒是浇得这片花地越发滋润紧窄。

苏羽柔眼巴巴地看着谦奴一连被赐了两次精,她被摆弄了这么久,嘴角都又要裂开了,还一口都没吃上。夏庭延摸了摸谦奴的下身,调笑道:“还能再装点儿。”

谦奴被他接二连三的弄得头晕眼花,趴在他身上喘匀了气才抬起屁股让夏庭延又塞了根药玉进去。夏庭延叫她和苏羽柔在寝殿歇息片刻,把笔抽出来便带着两个笔架去伺候沐浴了。

两人都是累极了,一人抱了被子的一头闭目养神。谦奴开口道:“妹妹不是童奴房的家生子吧?以前从没见过妹妹。”

苏羽柔回道:“我是前两年隋公公领进来的,原本是在花楼生的,比不得姐姐从小就生在宫里的福气。”

谦奴叹道:“是呀,妹妹若是生在宫里,咱们一定从小就亲近。你不知道,我看见你就觉得高兴,因为你伺候皇上的心意不比我少,你不知道,宫奴们虽然个个听话的不得了,也个个喜欢皇上,其实不知道皇上平日里已经够辛苦了,宫奴们若是不会体贴人,只知道皇上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就比如你进宫前没了的那两个,是皇上在朝上动了肝火,回来看她们俩只知道抢着要给皇上看腰肢儿舞,没看出皇上心里有气要撒,还一昧只知道撒痴撒娇争宠,皇上气极了才一顿鞭子狠狠教训她们。其实平时叫皇上打一顿也没什么,偏巧那日鞭子是新制的,还没三蒸三曝松松筋,皇上又失了准头照着腰上打了几百下,送去看太医时早已是五脏俱碎,回天无力了。其实那日若是我在,自己赏自己一百个耳光,见血了皇上气或许能消些,结果他雷霆大怒之下又赏鞭子累着了,后来知道两个宫奴死了很是自责了几日,不瞒妹妹说,我看在心里,恨不能自己死了叫他眉间少些忧愁。那之后皇上便不大用鞭子了。听说你侍寝那日,你主动要皇上用鞭子打你,后来见你被打得舒服,皇上到底也是解了这个心结。”

苏羽柔还不知道自己有这样作用,心里甜滋滋的,凑到谦奴身边靠着她说话。谦奴摸了摸她的左乳的乳环,叹道:“这头一个月最难熬,喝口水都会蹭到,整个人跟过了电似的。不过皇上喜欢,现在也少赏人这个了。”

苏羽柔好奇道:“姐姐胸前没看见有穿环呀。”

谦奴红着脸说:“我刚才伺候皇上的时候穿的,那时候还小,一对奶子跟雏鸟似小得很,后来才被皇上给揉大了些,和妹妹没法儿比。皇上当时年轻气盛,叫人给我打在了阴蒂上,刚打上时真是每天都似水里捞出来一般,路都走不好的。”

苏羽柔叹道:“若皇上也这么有这份心思对我就好了。”

一个时辰后夏庭延沐浴回来,就看两个累坏了的小奴并排躺在床上,小的睡在大的的怀里,完全依靠着大的,不像是姐妹,倒像是母女,长得也像。

夏庭延不知她们在背后怎么讨论他的,只觉得两人倒是投契,把困得东倒西歪的苏羽柔抱在怀里就要肏她。谦奴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眼睛都没睁开伸出手来跟夏庭延抢人,哭着喊着“别抢我女儿!”。夏庭延看她哭得真切,一巴掌把谦奴扇得偏过脸去,啐道:“你什么时候生了个这么大的女儿?”

谦奴梦里梦到刚生下个长得和夏庭延一模一样好看的公主,正抱在怀里喂奶,拍着女儿小小的,软软的身子哄她睡觉,突然来了几个太监说要把公主带走抚养。谦奴心里明白这一带走就再难相见了,哭着喊着要守住自己的女儿。正在梦魇里醒不来,被夫主一掌拎了起来。

谦奴的梦境太真,醒了还压抑不住抽抽噎噎的。夏庭延没了办法,只好哄她:“等你真生了公主,按前朝规矩准你单独住个宫室,你亲自抚养可好?若是个皇子,也准你养到上书房的年纪。我便时常去看你们。”

谦奴一听哭得更厉害了:“皇上是嫌弃谦奴生了孩子,不愿意碰谦奴了,都不要谦奴做宫奴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夏庭延又哄她:“好啦好啦,你们白天抚养公主,晚上依旧来宫奴房轮着伺候朕,这可好?”

谦奴点了点头,自己也觉得自己越发骄纵了,跪趴在夏庭延面前,不好意思地用脸颊蹭着夏庭延的手:“谦奴放肆了,皇上罚谦奴吧。”

夏庭延正抱着苏羽柔玩得起劲,随手赏了她几巴掌便叫她贴在苏羽柔后头给她揉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