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自暴自弃,想不通就别想了吧。
手臂缠上阿克塞斯的肩膀,双脚也盘上了他耸动着的腰,安雅闭眼和阿克塞斯热吻,任由他在自己身体里肆虐。
阿克塞斯以为她动情了,和她十指交缠,臀肌起伏得愈发激烈。
安雅任由自己的乳房被压得变形,任由自己的嘴唇被吻得变形,她的体内也是一样,被阿克塞斯捣得完全变了形状。
自己的一颗心也在歪七扭八的变形。
阿克塞斯没说谎,与他平时的时间相比,他的确射得很快,全都射进了安雅的身体里。
安雅缓过灭顶的高潮,莫名的忧郁还是盘绕心头,她抓住丈夫的手臂轻声说:
“阿克塞斯,我累了,今天可以结束……”
话没说完,阿克塞斯就吻了过来,躯体也完全压住了安雅:
“安儿,我们分别了很久,原谅我今晚想向你索取得更多。”
阿克塞斯恪守丈夫的义务,相对的,他也要求安雅遵从妻子的义务。
在他的认知里,夫妻的义务之一就是要在床上满足彼此。
他没离开安雅的身体,仍堵在那里感受着爱液和浓精包裹缠住,他自然还记得妻子的敏感点,开始细致温柔地爱抚起安雅。
揉她的胸,舔吻过她的手指连同小臂,找到她的阴蒂开始磨,听到她的呻吟开始变调,小穴的水浇得性器更涨,他让安雅侧过身,躺在她身后用粗壮的双腿夹住她,两只手也困住她,像在用某种奇怪的姿势彻底钳制她。
一只手扶住安雅的后脑,推着她往前亲吻,一只手不断流连她的胸乳和下体,把乳头捏肿,又碾磨阴蒂,腰部动得又慢又深。
酸软无力的痒意又在体内漫开,安雅别过脸,觉得自己在溺水。
她怎么就忘记了这个男人在床上时有多坏?那根东西凶悍无比,一捅进来,安雅的脑袋都要空白几秒,他不容许安雅在他身下想着其他事,她只可以想着他,想着他这个人也好,想着他那根大东西也行。
就是,全身心都只可以想着阿克塞斯。
“有比较舒服点吗?”
“嗯……阿克塞斯,啊……那里,那里……我会……不要……”
被夹在粗壮双腿中的细腿忍不住想翘起,想挣扎乱踢,热潮不断在身体交叠的地方喷涌。
阿克塞斯这次没动得猛烈,腰部的力道深浅交错,角度也变了。
他突然翻身,结实的身体完全压住安雅,臀部叠住臀部画着圈,观察安雅的反应,戳磨她喜欢的地方,会让她尖叫的地方。
他自然记得安雅的弱点,他喜欢看着妻子在他身下从理智残存到彻底沉溺的模样。喜欢她的指甲挠破自己的肌肤,喜欢她被自己的身体和床铺夹着,喜欢她的后背都是他的汗,喜欢她从哀求慢一点转为哀求多一点。
他也很享受自己的克制力崩溃的过程,像堵高墙被洪水冲垮,轰轰烈烈,他变成泥土变成瓦砾,跟他的安儿一起在泥泞的河床里缠绵融合。
操弄到一半,他又抽出阳具,又翻过安雅的身子,捉住她的双腿往上折,俯下身嘴巴覆盖阴唇,宽又厚的舌伸出舔吻,包括肿胀敏感的花蒂都细细含住,吃到自己的精液也没关系,安雅被他舔得舒服大叫才是最重要的。
阿克塞斯喜欢这样,安雅最受不了的也是这招,粗硬阳具和软滑舌头交接伺候,两只不同的触感,舌头舔不到的里面会更加酥痒,阿克塞斯再插进来时,里面会绞得他仰头叹息。
他彻底变成野兽,捉得安雅的脚踝都红了,把她的身体叠起,粗壮双腿曲起,坐在她的屁股重重往下顶,两颗大精囊像灌满水的小球,把安雅的臀肉都拍红。
“小野兔,感受到了吗?”阿克塞斯射精后的声音特别沙哑,大掌按住安雅的肚子说道,“我又射进你的身体里,你感受到了吗?”
那头圣洁的银发全被热汗黏湿,盘绕在阿克塞斯的肌肉上,安雅喘着大气无法回神,觉得那是邪神的触角,是深海里发光的危险海藻,在扯着她不让上岸。
她只能感受到,从阴道到穴缝都黏糊糊,灌满阿克塞斯的精液。
像泡芙的内馅多到溢出来。
啊,又要回到每天起床,腿间那种夹不住,一坨坨浓液往下坠,上课前要先在厕所偷偷挖出下体过多精液的日子了……
“太满了,已经吃不下了……”安雅理智丧失,全凭本能求饶,她用尽全力往前爬,想爬下靠着床尾的长凳,屁股突然被凶猛的力道箍住后扯,安雅的上半身倒在凳子上,屁股高高翘起。
阿克塞斯的舌头又钻进来,酥软得快要融化的滋味又开始窜过脊椎,安雅听到自己又发出了怪叫,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
把小穴舔得软烂多汁,就连鼻梁都在磨奇怪的地方,转而又舔起臀肉和腿根,再抬起安雅的一只小腿,把每根脚趾都含进嘴里,黏黏滑滑,混着各种体液,
舌头离开,粗指立刻就插进,轻易就陷进去,单单只是中指的抠弄就让安雅的腰不断弹,她的脑子融化成粘液,从小穴泄出淌湿阿克塞斯的手。
“阿克塞斯……我要掉下去了……”安雅头朝下,脑袋充血的滋味让她头晕目眩。
“不会掉下去的。”阿克塞斯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沙哑得让她害怕。
“我会抱紧你的。”
说完,那巨兽再度凶猛侵入。快感像电流袭来,安雅昂起头,连呻吟都无法发出。
她的身体被拉上去,紧贴宽热结实的怀里,耳边的嗓音已然陷入失控:
“小野兔想换地方吗?”
安雅害怕得摇头,可阿克塞斯已轻易从后抱住她下床。
对着没拉上窗帘的窗户,对着漫天的星斗,把住安雅的大腿分开,热气勃勃的巨根完全撑开花缝,猛烈抽插,青筋暴烈,内射的精液都被抽出,在撑开的穴口缝隙边,混着爱液汗液湿嗒嗒弄脏地毯。
安雅捂住脸哭叫,不想看窗面羞耻的倒影,彻底瘫软在阿克塞斯热汗淋漓的胸膛里。
阿克塞斯喜欢安雅被他弄得完全失去骨头的样子,软软绵绵,只能依赖他。
黏热水柱溅射在玻璃窗后,他们又倒回了床铺,安雅被压在床角,阿克塞斯站立她的身后,操得很用力,全根抽出,又全根捣入,
安雅全身瘫软,呻吟都是颤抖的,如果不是阿克塞斯顶着,她的双腿早无力支撑,整个人都要滑倒在地。
她已经被恐怖的情潮淹得灭顶,是真的连脑子都是阿克塞斯那东西的形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