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塞斯先发现她醒来了,才想探出手让她过来时,小安雅先动起来,悄无声息爬到小阿克塞斯的身边,攀上他大汗淋漓、正晃荡的身躯。
“哥哥。”
小阿克塞斯一转头,少女甜美的气息扑面而来,嘴唇被吻住了。
他没把持住,和另一个安雅小姐接起吻。和他同龄的、洁白的、湿润的安雅小姐。
谁能把持得住?和喜欢的两个女性交缠,边做爱边接吻。
小阿克塞斯的两只手又揉又拍,肆意玩弄,将两个安雅柔软的臀肉当蜜桃一样拍打,。她们的身体都在抖,呻吟都是同步的,大安雅的腰塌得更软,小安雅也瘫在他身上。
两人在不久前还都是处男处女,初吻都不曾有过,现在不过片刻,就已经学会唇舌交缠,把口腔搅得乱糟糟,脑袋都是黏糊声音的色情接吻方式。
彻底释放欲望,贪婪延伸,寻求潮湿炙热、不可控的爱意。
他们没发现到,对面的阿克塞斯正注视着他们,完全移不开目光,逐渐陷入某种狂热梦幻的情绪中。
这个疯狂棋盘呈现了最隐晦最渴求最不可思议的幻想,他和安雅被重塑成同样美好的少年少女形态,没有年龄差,没有外来者,他们的世界只有彼此,他们像恋人一样接吻。
愿望成真仓促得像一场骤雨,阿克塞斯觉得自己即将淹死其中。
无法再遏制了,所有的爱欲、所有的欢悦,需在今夜倾泻殆尽。
桌上的催情酒遵从阿克塞斯的意志,飞到他的手上,他灌了一大口,又淋在腹肌、滚荡的肉茎,喂给安雅。
她彻底醉了,眼神和意识愈发迷离,雪白的皮肤泛起粉,像颗过熟即将糜烂的樱桃。
那瓶酒又飞到接着吻的少年组那儿,从他们的头顶淋下,冰冷的酒液让两人都惊了下,像在疑惑室内为什么会有雨?
可很快,他们也恍惚在曼陀罗花的香气里,取之不尽的金粉色美酒淋湿他们的头发、皮肤,还有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
吻变得更激烈,想要把对方口腔里的酒液都汲取殆尽。喝不够,那就舔对方身体上的残存酒液,从颈项舔到胸乳,再舔到腹部。
他们一起攀上安雅光滑的背,把她的汗也当成是酒,两条湿热的蛇温腻腻掠过脊椎,仿佛想要钻进骨髓,喝光她的血。
安雅想躲却没办法,她的颈项被扼住,那里隆起的形状,像有条巨蟒在爬,她已经被吃掉了,她也在吃他们。
小安雅埋入男人的胯下,笨拙模仿另一个自己,也伸出了舌,像小猫一样舔舐滚热的柱身。
小阿克塞斯骑上安雅的臀部,曲起双腿,腰臀发力,暴操起她,另一只手也重重拍打小安雅翘起的屁股。
两个大人,一个在蹂躏人,抽出油光腥热的性器,拍在少女的脸上;另一个被人蹂躏,趴在床上,被身后的少年压着操得几乎失声。
床上的人都染上了热病,他们水乳交融,相似的面容、身躯和发丝彷佛是现实和梦境失去界限,镜外和镜内融为一体,轻柔、缠绵、贪婪的呢喃在帘纱里卷成潮湿的热风。
两个阿克塞斯互相交换舔女人,又面对面跪着从后面操她们,两个安雅被往前撞,不知不觉也吻在一起,撑在床面的手肘颤颤巍巍,全靠男人捉住她们的髮支撑住。肚子被射满浓精,又被另一根鸡巴捣出来,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精液被拍打成糜烂的白沫,抹在腿心腿根到处都是。
一个骑上阿克塞斯的鸡巴,一个跪在阿克塞斯的脸上,她们背对着,尽情扭腰享受男人快要窒息似的顶弄和舔舐,还有一个阿克塞斯在轮流吻她们,吃她们的胸,舔过她们每一根指缝,弹弄她们被压迫着肿胀的小豆豆,轮流让她们口交。
不知道是谁先撒娇要牵手,呼出的热气一瞬变得更绵,比口交更令人羞耻的,是十指紧扣的口交。
有时大人组会用经验和身体的优势,游刃有余玩弄少年组,把她抱在身上当玩具一样套,把他当木马一样按住大腿肆意骑,还要在耳边说恶劣的浑话。
说刚刚还哭,现在却能把男人的鸡巴全吃进去了,还叫得这么色气,我就应该早点这么做,坏兔子才不会被外面的人骗走。
说怎么喘得这么快这么可爱,现在还不能射啊,在我高潮前都不能射,射了这么多还这么硬,难怪外面的女巫都想吃掉你。
后来两个大人也教坏了少年组,在耳边窃窃私语,教他们怎样才能更舒服,腰要怎样扭,隐秘的敏感带要怎样寻找,她学会帮男人口交时也要从紧窄的缝隙伸出红舌剐扫,他学会掐女人脖子时的力道和节奏,用吻和手指挑逗男人又在极限的一刻踢开他,打了女人一巴掌后要温柔抚摸被拍红的皮肉。
要像黑豹一样步步紧逼,迅猛彪悍地扑倒女人咬住她的咽喉,要像水蚺一样潜伏,等待时机绞杀男人缠碎他全身的骨头。
上一刻是轰隆隆的火车,让两个安雅叠在一起,一个阿克塞斯跪在后面,轮流拍打她们泥泞的水穴,重重捣进穴心,狂浪进出,精液、爱液和体汗湿成沼泽,一个阿克塞斯坐在前方,挺着性器磨过她们相贴的嘴唇,被她们争先恐后的吃。
下一刻是热辣的三明治,大人组在下面,少年组在上面,两个阿克塞斯夹住两个安雅,他们叠在一起,扭动身躯,结实和柔滑的皮肤在摩擦,发梢落下的汗珠一滴接一滴,汁水溢出漫开,奶子和奶子腻成波浪,脚尖蜷缩、肌肉绷紧,无论是谁,脑子已经爽到缺氧,爽到失去作为人的道德理智。
“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
被阿克塞斯抱去浴室清理身体时,小安雅靠在阿克塞斯的颈窝,昏昏沉沉地问。
“要等我们都满足时。”
“啊?可是……我已经很满足了。“
小安雅头低低,摸向自己的肚子,纯真无辜的面容和语气,无意识说着勾人的话:
” ? 里面都装满了。”
阿克塞斯撩开她颈边的发丝,湿润发亮的黑发卷在指尖,一圈又一圈,他迷恋这种触感,
交缠着分不清的触感。
“我还没有,安雅小姐。”
“那……你什麽时候才能做够啊?”
当然不够,对他来说,好像永远都不够。把她吃进肚子,都不能满足他对她的欲望。
阿克塞斯没回答,只俯身亲吻了她,他怕答案会吓坏她。
分开时,小安雅定定凝视他,阿克塞斯突然心乱了一拍,觉得那双清澈的湖蓝色眼睛已经看穿他。
几秒后,她又埋进他的怀里,声音又变得迷蒙,似笑非笑:
“所以,你这次可以待得久一点吗?如果是的话,我会很开心。“
阿克塞斯还是没回答,这次他怕答案会让她失望。
亲爱的,其实并不久,只是一场梦的时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