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小阿克塞斯忍不住嘶出声,安雅小姐被吻住时,里面又夹得更紧了。

他不满她的注意力被吸引走,又加重力道猛撞她。安雅被刺激得已经分不清快感从哪儿涌来,耳朵嗡嗡的像掉进水,什么都不想管了。

下面的嘴贪婪地绞紧男人,上面的嘴也想被塞满,阿克塞斯的舌头、阿克塞斯的拇指,最后是那根热气勃发的大鸡巴。

她又舔又吃,抬眼和阿克塞斯对视,藏不住的愉悦,彷佛是在品尝甜美的果实。

阿克塞斯知道她在床上喜欢怎样的,她也清楚阿克塞斯的喜好,吸吮得双颊凹陷,是阿克塞斯最喜欢的力道。

“乖女孩。”

大掌抚在安雅的后脑,时而轻柔的摸,时而暴戾的压,腰也在摆,半根都吃进去了。

他抬眼,和年轻的自己对视,仿佛在照镜子,少年的眼神藏不住敌意,讨厌他这个突然来插局的第三者。

真有趣。阿克塞斯在心里冷笑。我是安雅的正牌老公,你才是第三者。

可又有一股说不清的感觉,混杂着安雅含糊的呻吟、肉体的啪啪声,还有阴湿燃烧的欲火,翻腾上他的心头。

对面这个银发少年,也是阿克塞斯,他们都是安雅的丈夫。腰部律动的频率和力道,亢奋时喘息会染上的鼻音、那双被爱意和欲色浸透的蓝眸,包括安雅的小穴和喉咙所包裹所容纳的形状,都是一模一样的。

“拍她的屁股,她喜欢这样。”

啪的一声,雪白的臀肉就泛起红,双乳也再度落入男人的掌心,被掐成各种形状。

安雅的眼泪混着唾液,从下巴不断滴落,被撑开的水红穴口也在泌出爱液,几下就磨在少年的大腿上,牵丝缠绕。

她突然清晰意识到,夹住她的两个男人是同一个人,强悍、霸道、浓厚的气息正在入侵她,占有她。

这时,小安雅缓过气,睁眼就看到两男一女、前后塞满、两根巨根时隐时现的淫荡画面。

她呆呆看着,身体又开始变得奇怪,全身肌肤都在发痒,想要有人来抱抱她。

阿克塞斯先发现她醒来了,才想探出手让她过来时,小安雅先动起来,悄无声息爬到小阿克塞斯的身边,攀上他大汗淋漓、正晃荡的身躯。

“哥哥。”

小阿克塞斯一转头,少女甜美的气息扑面而来,嘴唇被吻住了。

他没把持住,和另一个安雅小姐接起吻。和他同龄的、洁白的、湿润的安雅小姐。

谁能把持得住?和喜欢的两个女性交缠,边做爱边接吻。

小阿克塞斯的两只手又揉又拍,肆意玩弄,将两个安雅柔软的臀肉当蜜桃一样拍打,。她们的身体都在抖,呻吟都是同步的,大安雅的腰塌得更软,小安雅也瘫在他身上。

两人在不久前还都是处男处女,初吻都不曾有过,现在不过片刻,就已经学会唇舌交缠,把口腔搅得乱糟糟,脑袋都是黏糊声音的色情接吻方式。

彻底释放欲望,贪婪延伸,寻求潮湿炙热、不可控的爱意。

他们没发现到,对面的阿克塞斯正注视着他们,完全移不开目光,逐渐陷入某种狂热梦幻的情绪中。

这个疯狂棋盘呈现了最隐晦最渴求最不可思议的幻想,他和安雅被重塑成同样美好的少年少女形态,没有年龄差,没有外来者,他们的世界只有彼此,他们像恋人一样接吻。

愿望成真仓促得像一场骤雨,阿克塞斯觉得自己即将淹死其中。

无法再遏制了,所有的爱欲、所有的欢悦,需在今夜倾泻殆尽。

桌上的催情酒遵从阿克塞斯的意志,飞到他的手上,他灌了一大口,又淋在腹肌、滚荡的肉茎,喂给安雅。

她彻底醉了,眼神和意识愈发迷离,雪白的皮肤泛起粉,像颗过熟即将糜烂的樱桃。

那瓶酒又飞到接着吻的少年组那儿,从他们的头顶淋下,冰冷的酒液让两人都惊了下,像在疑惑室内为什么会有雨?

可很快,他们也恍惚在曼陀罗花的香气里,取之不尽的金粉色美酒淋湿他们的头发、皮肤,还有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

吻变得更激烈,想要把对方口腔里的酒液都汲取殆尽。喝不够,那就舔对方身体上的残存酒液,从颈项舔到胸乳,再舔到腹部。

他们一起攀上安雅光滑的背,把她的汗也当成是酒,两条湿热的蛇温腻腻掠过脊椎,仿佛想要钻进骨髓,喝光她的血。

安雅想躲却没办法,她的颈项被扼住,那里隆起的形状,像有条巨蟒在爬,她已经被吃掉了,她也在吃他们。

小安雅埋入男人的胯下,笨拙模仿另一个自己,也伸出了舌,像小猫一样舔舐滚热的柱身。

小阿克塞斯骑上安雅的臀部,曲起双腿,腰臀发力,暴操起她,另一只手也重重拍打小安雅翘起的屁股。

两个大人,一个在蹂躏人,抽出油光腥热的性器,拍在少女的脸上;另一个被人蹂躏,趴在床上,被身后的少年压着操得几乎失声。

床上的人都染上了热病,他们水乳交融,相似的面容、身躯和发丝彷佛是现实和梦境失去界限,镜外和镜内融为一体,轻柔、缠绵、贪婪的呢喃在帘纱里卷成潮湿的热风。

两个阿克塞斯互相交换舔女人,又面对面跪着从后面操她们,两个安雅被往前撞,不知不觉也吻在一起,撑在床面的手肘颤颤巍巍,全靠男人捉住她们的髮支撑住。肚子被射满浓精,又被另一根鸡巴捣出来,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精液被拍打成糜烂的白沫,抹在腿心腿根到处都是。

一个骑上阿克塞斯的鸡巴,一个跪在阿克塞斯的脸上,她们背对着,尽情扭腰享受男人快要窒息似的顶弄和舔舐,还有一个阿克塞斯在轮流吻她们,吃她们的胸,舔过她们每一根指缝,弹弄她们被压迫着肿胀的小豆豆,轮流让她们口交。

不知道是谁先撒娇要牵手,呼出的热气一瞬变得更绵,比口交更令人羞耻的,是十指紧扣的口交。

有时大人组会用经验和身体的优势,游刃有余玩弄少年组,把她抱在身上当玩具一样套,把他当木马一样按住大腿肆意骑,还要在耳边说恶劣的浑话。

说刚刚还哭,现在却能把男人的鸡巴全吃进去了,还叫得这么色气,我就应该早点这么做,坏兔子才不会被外面的人骗走。

说怎么喘得这么快这么可爱,现在还不能射啊,在我高潮前都不能射,射了这么多还这么硬,难怪外面的女巫都想吃掉你。

后来两个大人也教坏了少年组,在耳边窃窃私语,教他们怎样才能更舒服,腰要怎样扭,隐秘的敏感带要怎样寻找,她学会帮男人口交时也要从紧窄的缝隙伸出红舌剐扫,他学会掐女人脖子时的力道和节奏,用吻和手指挑逗男人又在极限的一刻踢开他,打了女人一巴掌后要温柔抚摸被拍红的皮肉。

要像黑豹一样步步紧逼,迅猛彪悍地扑倒女人咬住她的咽喉,要像水蚺一样潜伏,等待时机绞杀男人缠碎他全身的骨头。

上一刻是轰隆隆的火车,让两个安雅叠在一起,一个阿克塞斯跪在后面,轮流拍打她们泥泞的水穴,重重捣进穴心,狂浪进出,精液、爱液和体汗湿成沼泽,一个阿克塞斯坐在前方,挺着性器磨过她们相贴的嘴唇,被她们争先恐后的吃。

下一刻是热辣的三明治,大人组在下面,少年组在上面,两个阿克塞斯夹住两个安雅,他们叠在一起,扭动身躯,结实和柔滑的皮肤在摩擦,发梢落下的汗珠一滴接一滴,汁水溢出漫开,奶子和奶子腻成波浪,脚尖蜷缩、肌肉绷紧,无论是谁,脑子已经爽到缺氧,爽到失去作为人的道德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