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酸得发疼,仿佛塞满了碎冰。穴口被撑到极致,每寸软肉都被冰凉的龟头碾过,存在感强得让她发疯。
她咬住嘴唇想忍,可那根东西又冷又硬,像刀一样刻进她身体里,冻得她直打颤。
俞靳淮低头,呼吸喷在她耳畔:“双双……放松点。”
她原以为能熬过去,可他撞得太狠,每一下都像冰锥凿进宫口。冷硬的龟头顶开紧闭的宫门,一寸寸往里撞,慢得折磨人。
子宫被强行撑开的滋味太过深刻。小肉屄里的嫩肉被冰凉的性器压得发酸,极致般的撑满里混着诡异的快意。
她哭出声:“……俞靳淮!停、停下……装不下了……”
龟头卡在宫口,冰冷的头端顶住宫壁,缓缓旋转,磨得内壁痉挛,她尖叫:“啊!疼!别、别顶了……”
腿根抖得厉害,本能地想合拢,却被他用膝盖粗暴地抵开。那根东西一插到底,小腹被顶出骇人的弧度,像是被什么冷血的东西寄生在体内,随着他的动作蠕动。
“唔啊哈、不……”
她哆嗦着往后缩,结果都是被掐着腰拖回来,撞得更狠。细弱的呜咽被撞碎,内里喷出的水全被堵死在深处,一滴都漏不出去,只能随着抽插在宫腔里搅出黏腻的水声。
俞靳淮喉咙里滚出低吼,像头不知餍足的野兽。他眯着眼,年轻的身体不知疲倦,胯下那根东西又冷又硬,肏得她直翻白眼。
裴双宜彻底瘫软在他身下,只能被迫承受那根东西的侵犯,湿红的穴肉被反复撑开,吞吃得艰难又可怜。
腰胯发力,他抽出一截又狠狠贯入,冷硬的龟头撞上宫壁,嫩肉被带出一点,又随着下一次顶弄被塞回去。
“啊……太、太深了……!”她抽噎着,瞳孔涣散地盯着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却被顶出清晰的轮廓,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鼓起。
“呜……要、要坏掉了……停下……求你……”她哭得发抖,声音支离破碎。
突然,一股温热的奶水从红肿的乳尖溢出来,乳白的液体顺着胸口滑落,甜腥的气味在空气中散开。
俞靳淮终于动作一滞,灰眸猛地眯起,盯着那滴奶汁,像是被震住。
“这是”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冰冷的手指捏住她湿漉漉的乳尖,指节一压,又挤出一线奶液,嗓音低得瘆人:“你……怀孕了?”
她疼得仰起脖子,乳尖在他指间又溢出一股奶汁,黏糊糊地糊满他青白的手背,淫靡得扎眼。
裴双宜还在被操得神志不清,小屄被冰冷的肉屌填满,宫腔酸胀得像要裂开,脑子里一片混沌,根本没听清他的话。
“呜呜……俞、俞靳淮……慢点……”她还在重复着。
她的手指还自顾自地死死揪住床单,大腿根痉挛着想合拢,却被他膝盖粗暴地顶开,性器毫不留情地捅到最深。
她什么也听不清,被撑满的感觉太强烈太窒息,宫腔内壁还在疯狂收缩着吮吸那根初来乍到的鸡巴。
快感像毒液般蔓延,她被操得神志涣散,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更不知道,她彻底点燃了俞靳淮的怒火。
腰胯猛地一顶,那根冷硬的性器抽离又重重凿进去,直接撞开紧闭的宫口,整根没入最深处。她尖叫一声,指甲在他背上抓出几道血痕。
凭什么?
他眼底猩红翻涌,死死盯着她失神的脸。
他养了那么久的人,小心翼翼护着、忍着,结果被别人先摘了果子?
脑海里突然闪过共感时听到的呻吟,黏腻的、甜软的,一声声喊的都是
“裴序……”
她的、哥哥。
第0067章67.没吃饱(H)
整个下身好像都被男人的性器贯穿了。
在男人大力的肏干下外翻出些许,嫩红的穴肉翻卷,黏腻的水液随着他凶狠的顶弄被挤出来,湿淋淋地挂在腿根。
像是要把她里面彻底操开,把宫腔捣成一滩只会吞吃他形状的烂泥,最好连脑子都变成只会发情的肉,只要他一插进来,就自动绞紧、流水,再也没法想别的男人。
裴双宜瘫在床垫上,娇小的身躯在黑暗中随着撞击小幅度地颤抖,湿红的小穴被撑成圆孔,冰冷的白沫混着蜜液淌在臀缝。
她不知道俞靳淮为什么比之前更凶了,像是突然发了狠。
可她已经被肏的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耳边只剩下自己断断续续的呜咽,和男人压抑的低喘,像是透过沉沉的水面像涟漪般传来,闷闷的,裹着某种失控的怒意。
冰冷的肉屌深埋在她宫腔,粗长的鼓包隆起在小腹,骇人得像怀胎。
她还在高潮的余颤里发抖,胸口湿漉漉地糊满奶水,眼泪混着涎水往下淌,呜咽着抽气,意识涣散。
她看不见男人脸色骤然阴鸷,眼底烧着暴怒的暗火,薄唇绷成一条锋利的线,周身戾气翻涌,连空气都凝滞。
他嫉妒得发疯,操得也发疯,像是要用这种方式把不属于他的痕迹全都覆盖掉,让她里里外外都只能记住他的形状。
“……我当初就该拖着双双一起死。”他嗓音低哑,指节掐进她大腿内侧,留下青白的指印,“这样,双双就永远是我的。”
腐烂也好,异变也罢,至少她不会逃。
这样她就能永远活在他的笼子里,偶尔被他喂饱精水,偶尔被操得哭叫,除此之外,再不需要思考别的。
她在他怀里发抖,湿透的睫毛黏在脸颊上,像只被雨淋透的鸟。
裴双宜不知道这场性爱到底持续了多久。
湿软的肉穴本能地撮紧他,除了灭顶的快感什么也分辦不出。
可更深处的宫腔早已酸胀不堪,再也塞不进更多,她只能张着嘴无声喘息,涎水顺着下巴往下滴。
小腹里灌满冰冷的精液,混着溢出的淫水,泡着那根折磨她的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