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要,要你的……插进来。”

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在看着,她实在是说不出那两个字。

陌子归脾气上来了,也不肯就此放过她,身下的肉棒转而到了她的穴口,若有似无地顶弄,就是不进去。

“我的这个东西,叫欲龙,也叫肉棒。前几次就是它把天后肏得又哭又叫的,天后可要记住了。”

这样的淫话从一向清冷的陌子归口中说出来,不止步然,跪在外面的其他女子也是心头猛地一悸。

可是陌子归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随着最后那个字的尾音,硬如炙铁的巨物便强势地破开她张合的穴口,一插到底,尽根没入。

“啊!!!”步然被这剧烈的饱胀感刺激得鼻眼泛酸,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沾湿了覆盖着双眼的巾布。

终于进入这汪肉泉的陌子归也是舒爽地探出一口气。

“小屄这么紧,看来是本君失职了,肏得太少,以后会多起来的。”一枚轻吻落在她的唇上,体内的巨物开始有规律地抽插起来。

“唔,唔……”步然破碎的呻吟都被陌子归皆数吞入肚里,安静的寝殿中只能听到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和穴里满溢的咕叽水声。

穴里的水越来越多,随着陌子归的压榨,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淌。那些黏腻的汁水,从花穴里一路沿着会阴,淌到菊穴,然后是股沟,最后落到还沾着雪梨羹的桌面上,混入那些甜腻的糖水。01%10%43

陌子归肏了一会儿,突然撤出,一个使力将步然的下半身都推了起来,将她还没不急闭拢的小穴面对自己。

殷红的颜色,花瓣因为他的安抚和摩擦变成了更加艳丽的颜色。那个淌着水的小淫洞,此刻大敞着,足有两指宽,正在一点一点往回收。

“啊!!陌子归!”

步然惊叫出声,她被陌子归解开双手,再度拉了起来,离了桌面。失重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地惊慌。落定之后,她却发现自己落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炙热又钢硬,有些汗湿,带着兰幽草和雪梨的甜腻。

她的双腿被陌子归的膝盖从下面顶开,手也被陌子归从后面钳制,她躺在了陌子归的怀里,门户大敞。

那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正一跳一跳地摩擦着她的小淫核,然后硕大的圆头进来了,身下的男人腰腹一卷,那根粗到她快要吃不下的肉棒,就整个插入了她的体内。

“唔,啊!!!”又是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喊。

饱胀和光亮同时袭来,叫她无所适从。她缓缓睁眼才发现,桌前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面水镜,正好映出她大张的双腿间,那个泛红又水亮的地方。

这个角度看得太清楚了,看着他的分身怎么入她,怎么要她;看着她的小穴一口一口吃下他的一切;看着两人深深的契合在一起。

“看见了?”

身后的男人痴迷地问,声音染上情欲,却又温柔地不像话。

“看见你的小屄是怎么吃我的肉棒了?”他咬住步然的耳珠,小声问道:“要不要教教她们怎么吃?”

第21章第二十章 花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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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子归!!!”步然对他的提议又惊又气,身体不自觉地反应,花径猛然收紧。

“唔…… ”陌子归舒爽地叫出了声,“天后别夹,夹断了你那些妹妹们可没得用了。”

步然知道他说的是气话,气她不愿意承认他们的关系,回避他提议的婚礼。今日做这样荒唐的事,也只是想证明,她是他的。

她猛然觉得心里一阵酸涩,不知道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于是她仰起头,吻了吻他的下颌,呢喃道:“子归,把我转过来吧,我想抱着你。”

身下的男人闻言怔住了,固住她的手和腿都松了劲,就连下身的顶弄都停了下来,好似没有料到她会这样说。

步然不理他的震惊,缓缓起身,下身并不分开的翻了个身,变成坐在他身上面对陌子归的姿势。

她对上那双星火疏淡的瞳,对着他的薄唇,吻了下去。

陌子归的嘴唇抿了抿,有些僵直的身体颤了颤,直到她的舌头破开他的齿关,他才像睡醒了一般,眼眸微动。

步然伸手搂住他的肩背,把他抱在怀里。

耳边是他铿锵的心跳,鼻息之间是他带着湿热的兰幽草味,她听见陌子归微颤的声音。他对着跪在屏风外的人吩咐道:“你们……全都出去。”

屋里的人立即退了出去,窸窸窣窣的,只有软鞋摩擦着地面的声音,所有人都不敢喘气,更不敢言语。

外间的门开了又闭,一线天光被雕花木门分成了几处斑驳,落在地面上,折射出点点光影。

这是她第一次抱他,肌肤相贴,呼吸间心跳相应。她忽然有一种可以与他一起走下的错觉,好像这一瞬间就是地久天长。

“你哭了?”她听见陌子归问她,“怎么了?”

步然将头转向一边,笑着道:“还不是被你欺负的。”

陌子归回抱着她,紧紧地往自己胸口摁,好似要将她融进骨血。他的怒气被她一点的温柔轻而易举地就平息了,他到底舍不得伤她,难过也不行。

“可我就喜欢欺负你,怎么办?”他笑,嵌在她身体里的那部分温柔地顶了顶,又带出一片滑腻。

步然不说话,抱着他的双臂紧了紧。

“为什么不来花会?”他问,“是不是……”

步然破天荒地有些急切,抬了抬腿心处,用催促打断了问话。

“你先动一下。”

可是说出这句话之后,她又后悔了,因为身下那个男人一怔,像是收到了圣令,精壮的铁臂将她牢牢固住,不要命地肏她。

她被入得几乎背过气,连吟叫都被肏得支离破碎。但甬道的酸胀很快被灭顶的快感所取代,临近高点,她第一次酣畅淋漓地叫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