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间一片湿滑水痕,再往上的隐秘地带则被外套挡住了,如若掀起来看,便能看到那两瓣指痕遍布的臀肉之间,胡乱夹着一条内裤,再掰开来看,又能看到那红肿的穴口被人粗暴地塞住了。

腿间满是粘腻的汗液与骚水儿,后穴里更是含着浓稠又黏糊的大股精液,很不舒服。

但是喻宁不敢动,只能这样含着。

因为傅时庭威胁他说,敢流出来就把他屁股打肿。

真是太可恶了。

喻宁抿着唇稍微舒展了一下身体,后穴里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流淌起来,又痒又难受。

“嗯……”

鼻腔难耐地溢出一声娇哼,喻宁乖乖躺好,抓着男人的外套,轻轻喘息着,再也不敢动了。

喧闹的声音逐渐远去,喻宁迷迷糊糊掀起眼皮,瞧见窗外原本绚烂多彩的灯光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仅剩暖黄的路灯一下下从头顶闪过。

再闭上眼,只能听到车辆驶过的声音了。

到后来,外面一片静谧。

不知过了多久,车缓缓停了下来。

身体投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喻宁被傅时庭从车里抱了出来。晚风拂过,吹得他有点儿冷,轻哼一声,那双赤裸的腿不自觉夹紧了男人的腰身。

傅时庭稳稳抱着怀里的人,将外套披紧了些,朝院内走去。

脸埋在男人颈窝轻轻蹭着,喻宁其实有点儿困了,尤其身体紧贴着男人,温暖又舒服,安全感十足,便更想睡,眼皮沉甸甸的都要睁不开了。

鼻间萦绕着淡淡的香气,他昏昏沉沉地想,院子里应该种了不少花。

潺潺的流水声由远及近,小腿甚至感受到了清冽的水气,一股微小的凉意窜上身体。

最顶层的喷泉中心,水珠迸发,在空中四散开来,形成一片朦朦胧胧的水雾。

夜幕之下,玫瑰悄然盛放,娇艳而热烈,环着精雕细琢的喷泉池岸一丛丛铺展成殷红的花带,水帘自更高一层潺潺流下,溅起细碎的水珠,映着月光洒落在花瓣上……

睫羽颤了颤,喻宁慢慢睁开眼睛。

莹白的月光温柔倾洒,那层朦胧的水雾像是被笼上一层薄纱,轻抚过玫瑰花带,形成一层淡淡的银色光晕。

浪漫又迷幻。

喻宁靠在傅时庭肩头,睡眼惺忪,呆呆地看着,脑袋有些混沌了,险些分不清这是不是在梦里。

“抱紧。”

紧贴着耳际的一句低语拉回思绪,喻宁乖乖圈紧了男人的脖子,紧接着身体被颠起了一下,随后屁股下只剩一条手臂托着了,依旧平稳有力。

“滴”一声,解锁成功,大门应声而开,感应灯一盏盏亮起,暖黄的灯光落在身上,身体又被颠起了一下,双腿再度被两只温暖的手掌托住了。

眼皮沉缓地眨动了两下,随着精致典雅的黑檀木门缓缓闭合,视线被阻挡,悦耳的流水声也变得不甚清晰,喻宁头一歪,靠在傅时庭肩上,又把眼睛闭上了。

身体倏地感受到一阵节奏性的起伏,疲软的小喻宁被一下下磨在男人的衬衫上,有些不舒服,于是它的主人伸手掀开傅时庭的衣摆把它放了进去,让它软趴趴地贴在硬邦邦的肌肉上,虽然感觉有点儿奇怪,但总比蹭着衬衫舒服得多。

而且那衬衫上还沾着喻宁射上去的精液,又湿又黏,太羞耻了。

肩上的外套陡然间滑落在楼梯上,然而傅时庭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便继续抱着他朝上走。

喻宁松开一只手,向下探去,试图把那件外套拾起来,结果自然是够不着,屁股还挨了一巴掌,于是他身体一绷,双腿紧紧勾着男人的腰,不敢再动了。

室内暖烘烘的,并不需要外套避风,只是,那外套是他唯一可以蔽体的衣物,现在它掉了,喻宁真的就是光溜溜地攀在傅时庭身上,一丝不挂。

当然,除了他夹在屁股缝里的那条内裤。

“要掉了,它也要掉了。”喻宁红着脸,埋在男人颈窝,闷声说道。

原本塞得就不深,这会儿上楼梯一步一步的带来轻微震动让它更有下滑的趋势,喻宁甚至已经感觉到它掉下去一点儿了。

傅时庭故意凑到他耳边,唇贴上耳廓,一字一句笑意盈盈:“夹紧。”

“唔,”耳际的痒意刺激得喻宁打了个哆嗦,呜呜咽咽,“夹不紧了,我、我夹不住了。”

“是吗,那宁宁今晚只好肿着屁股睡觉了。”

说罢,傅时庭力气不小地拍了那软乎乎的臀肉一个巴掌,微微一笑:“明天还要肿着屁股去上课,到时坐都坐不下,你的之奕好朋友一定会问你,老师也会问你。”

“宁宁是个诚实的乖孩子,一定会实话实说的,对不对?”

实话实说,说他屁股不争气,含不住男人的精液,所以受到了惩罚,被摁着屁股狠狠打了一顿……

喻宁涨红着脸,委屈巴巴地摇摇头,呜一声垂下脑袋,竭力夹紧了后穴。

此时此刻,他切切实实体会到了房子太大的坏处,因为路程太长,傅时庭抱着他走得也不快,很可能还没等走到浴室,内裤就掉下来了。

事实证明,他猜对了。

内裤掉在地毯上,没发出什么声响,随后,一小股粘稠的精液从张合不止的穴口涌出,混着骚水儿一起滴到地毯上。

喻宁一声不吭,试图蒙混过关。

结果当场挨了两巴掌。

与此同时,身后的门开了,温热的水汽扑到背上,这是到浴室了,喻宁知道,他离屁股被打肿已经不远了。

情急之下,他直接张唇对着男人的脖颈和脸颊又亲又舔,极力讨好。

傅时庭果真十分受用,双眸微眯,笑意荡漾,一偏头精准轻咬住喻宁的唇,吮吻起来,脚步随之放缓。